貂這種東西皮毛昂貴,但是皮肉價格低廉,和羊肉的味道很像,許多不法商販烤羊肉串的時候就用貂肉代替。
不過不是人,我也算是松了口氣。
可很快,我就被晃動的電腦屏幕上那張照片給吸引住了,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照片上的地方我在之前見識過,就在我碰到那個圖騰的瞬間,就感應(yīng)到了,畫龍臺。
四周都是茂密的林子,只有一座空蕩蕩的大石臺坐落在地上,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煙,這張照片拍下的畫龍臺上竟然有很多的灰燼和落葉,十分的荒涼。
胖廚子指著電腦屏幕上的那張照片嘿嘿的笑著:“就是這里了,哎呀,我為了找這個東西可是費了不小的力氣?!?p> 我沒說話,只覺得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又有些信息快要涌入我的腦中一般。
這種信息量根本不是我的大腦能夠承受的力量,所以一瞬間,直接的腦子像是要炸裂一樣的疼。
花容見狀,使勁的壓住我的肩膀,聲音有緩有急的說道:“安靜下來,安靜下來,服從能讓你獲得獎勵,平靜,能讓的你心靈得以安息,平靜下來,平靜下來……”
像是催眠一樣,她反反復(fù)復(fù)的對我說這句話,不過我的頭好像一點點的有所緩和了。
不管這是哪里,僅僅是看上一眼,大量的信息就如潮水一般在我腦海中席卷。
這種滋味并不好受,明明感覺有大量的信息涌入,要沖爆腦子,但是卻連一個字都抓不住。
好在,或許是因為花容的催眠起了作用,那些涌上來的,沒有任何記憶的信息量又一次消退下去。
我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衣服還是濕噠噠的。
從昨天晚上開始,好像我的衣服就沒有干過。
呼哧,呼哧。
我連著喘了幾口粗氣,這才抬頭看著花容:“謝謝。”
花容呵呵一笑:“你占了老娘的便宜,想這么痛快的死了或者瘋了,你覺得可能嗎?”
她又拿這個說是,我尷尬一笑,坐在一旁不再說話。
花容也沒有搭理我,看著胖廚子問:“這是什么地方?”
“畫龍臺?!?p> 其實這個地方叫畫龍臺完全是我的潛意識里的記憶,若不是那種記憶,我根本不知道這地方叫什么。
但胖廚子口中得畫龍臺竟和我的意念形成了一致的話,那這個地方真的叫畫龍臺?
可是我從小生活在地獄那個不大的村子里,別說跑太遠(yuǎn)了,跑出三五里地要是給我爺爺逮住,回去也得給我胖揍一頓。
從我記事起,救美而有走過太遠(yuǎn)的地方,而此刻這地方卻讓我有幾分熟悉。
這……到底是怎么了?
“畫龍臺?”花容的臉色變了變,隨即說道:“那豈不是和鎖龍井有……”
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老金突然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
他這兩聲咳嗽不倫不類,明擺著是提醒花容我在這里。
果不其然,他咳嗽完了之后,花容就閉住了嘴,不肯再往下說一個字。
胖廚子則靠在椅子上,點了支煙,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一口煙下肚,他好像清醒了不少,笑呵呵的說著:“這地方在南方的一片林子里,我已經(jīng)約了車,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fā),你們小兩口剛剛……嘿嘿,我看你們身體虛弱,就不用去了。”
啪!
花容一拍桌子,臉幾乎要貼近胖廚子的臉,笑瞇瞇的說道:“你去,我憑什么不去,想吃白食,沒門!”
說完,她甩開袖子就朝著門外走去。
我瞥了瞥胖廚子,見他吃癟,心中別提有多爽了,有這樣的媳婦牛逼!
有了花容,我心情好了不少,大搖大擺的也跟著走出了門口。
可剛出了門,我便聽到胖廚子在屋內(nèi)呸的吐了一口:“什么東西,早知道我就應(yīng)該弄死你下酒!”
他說的不是我,而是花容。
這可把我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追住了花容,把此事跟她說了。
花容在則咧嘴一笑:“借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我們外面的人,他得罪不起,滅他如屠豬宰狗?!?p> 她這話說的輕描淡寫,但到真的是撫慰了我的擔(dān)憂。
一路回到店里,我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折騰也著實疲憊了,便一頭扎到在床上。
花容到不介意,也跟著我鉆進了一個被窩。
不過她在一頭,我在一頭。
不知不覺得她的身上的香氣飄到了我的鼻子里,讓我竟忍不住有了一絲沖動,想要抱住這個女人。
可是試了幾次,我又把手抽了回來。
萬一她砍掉我的手可咋整?
正想著,卻已經(jīng)聽到了花容輕輕的鼾聲。
她一睡著,我自己也被傳染了,迷迷瞪瞪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
我是被一陣嘈雜的吵鬧聲給吵醒的。
醒來后,花容已經(jīng)沒在了。
外面鬧騰的厲害,我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急吼吼的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現(xiàn)在還不到十二點,這邊的小店不應(yīng)該開門才對。
往外瞟了瞟,就在胖廚子的小店門口圍攏了幾個人。
這可都是這里那些領(lǐng)居。
花容沒在人群中,這些人胖廚子提醒過我,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不敢離他們太近,就找了個位置偷聽他們說的話。
“哎呀,你說好端端的一個人咋說死就死了?”
“嘖嘖,可不是嘛,真是可惜咯?!?p> “我懷疑是胖廚子干的,真是可憐了?!?p> “不可能吧,他們的關(guān)系一向很好,親如兄弟!”
周圍幾人嘀嘀咕咕的說著,聽的我十分的困惑。
死人了?誰死了?
好在這群人圍觀了一會,就已經(jīng)散去。
沒有人報警,好像這里的森林法則永遠(yuǎn)適用,誰生誰死都與他們無關(guān),只是湊巧看個熱鬧。
看著幾個鄰居離開,我才從墻角偷偷的摸了出來,一路朝著胖廚子的屋里跑去。
剛一跨到門檻里,我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這間店不大。
推開門一進來,里面有什么一眼就能看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