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瑞正準備拿著一套華麗的正裝給殿下送過去,因為今日正是天界每年的閱兵儀式。
可是當他走進時坤殿內的時候,卻看見殿下閃身離開了。
“殿下!今日可是閱兵,天帝陛下說您必須出席!”
初瑞丟下衣服就去追殿下,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去哪里,不一會兒就跟丟了。
“完了完了,這下天帝陛下肯定又要生氣了?!?p> “大叔你來了!”
長世聽話的在原地等著,沒想到大叔真的一下子就到了。
“大叔你快點隨我來,長一在里面?!?p> 冥修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長世拉到屋內,此時不夜正好抱著長一坐在里面。
不夜聽到動靜,就往門外看去,正好看見迎面走進來的冥修。
這家伙居然同他認識!
看見仇人,不夜瞬間拉下了臉,甚至連看都不屑看他一眼。
“不夜,把長一給大叔看看?!?p> “給他?確定能治好長一嗎?”不夜說話的語氣十分不和善,像一頭雄獅看見了另一頭雄獅一般,馬上就要進攻上去。
長世不知道不夜又在鬧什么變扭,便只好自己將長一抱給了冥修。
冥修見到幻自然知道是這個情況,已經(jīng)幾百年了他早就習慣幻對他的敵意了。
“幻,這不是你鬧脾氣的時候?!?p> “你給我記住了,我不叫幻,我叫不夜?!?p> 幻這是他最討厭聽到的名字,讓討厭的人念出自己討厭的名字,這讓不夜的心情直接落到了谷底。
“姐,我先出去了,走的時候叫我?!闭f著不夜將布袋塞進長世懷里,看都不看冥修一眼便走出了房。
長世懵著拿著布袋,她根本看不懂這兩個人到底怎么回事。
算了,還是長一重要。
“大叔,長一怎么樣了?”長世將布袋放下,走到冥修旁邊擔心地問道。
“她體內沒有內丹...”冥修大致檢查了一下長一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她沒有內丹的事情。
“什么?”長世不相信,長一怎么可能沒有內丹,“大叔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這大概是當年...長一出生時候受傷的原因?!?p> “怪不得長一一直不能變?yōu)槿诵?..”長世自責地說道,如果當年受傷的是她,長一也就不會是這樣了,“是不是...只要給長一找一顆內丹就行了...”
“長一現(xiàn)在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你也不用太過擔心?!?p> “冥修!”
冥修剛說完,門外就傳來了一聲憤怒的聲音,云破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停在冥修面前。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還敢亂跑!”
要不是初瑞來告訴他,他都不知道冥修居然連這么重要的儀式都敢不參加,還好他知道這個家伙肯定是來了長世這里。
冥修從容地看著云破,一點認錯的態(tài)度都沒有,如若他是個孩子的話,定是在叛逆期。
“知道了,我這就回去?!?p> 冥修將長一輕輕地放在床上,便同云破離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告誡長世不能亂來。
送走了大叔,長世才返回房間,看到床上長一還在迷迷糊糊地睡著,軟軟的小臉像是個糯米團子一樣,她還不是伸出小舌頭來,好像她夢里過著似逍遙神仙般的日子一樣。
“哎,長一啊長一,知不知道我有多辛苦,你卻睡得這么舒服,真想同你換換,我來睡覺你來幫我···”長世自喃著將長一抱進了布袋里,背著她走了出去。
“怎樣?那個家伙走了?”不夜一直坐在房門前頭的樹上,等冥修走后才愿意下來,還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地問長世。
“走了走了,話說你認識大叔?”
長世好奇地看著不夜,因為他們剛才那樣的對話,根本不像是陌生人的樣子。
“不認識!快點,他們已經(jīng)在等我們了?!辈灰共幌朐僬務撽P于那個人的事,避免長世再問,他直接拎著長世的衣領就往小院門口走去。
“啊,不夜你干嘛!放開我,我自己走!”
“你們在干什么?怎么這么久?”
邵應絕本來覺得等等沒什么關系,可是一看到他們這般打打鬧鬧出來就感覺有點不耐煩了。
也不知道他們總是在一起干什么。
“公子對不起,我們來晚了?!币娚蹜^那張臭著的臉,長世立馬鞠躬道歉道。
“行了,快上車?!币娺@個小家伙道歉還挺誠懇,邵應絕也就不打算繼續(xù)難為她了,“只是,長二你不許上車?!?p> “不上車就不上車?!闭f完不夜傲嬌地變回了一只老鼠,爬進長世背著的布袋里,進去之前還給了邵應絕一個白眼。
等他進去了后便轉頭惡狠狠地瞪著長世,因為他一點也不喜歡長二這個名字,叫她一定要幫他澄清清楚。
“我覺得長二挺好聽的呀,不都是我取的名字嘛?!?p> “一點也不好聽!”不夜鼓著臉頰挺著肚子對長世說道。
因為他覺得她第一次為他取的名字才是最好的。
長世沒辦法只得同意了不夜的要求,誰叫她是姐姐呢。
“公子,您以后能不能叫長二不夜?”
上了車后長世嘗試著和王爺溝通,但是他似乎根本沒有理她。
“公子?您同意嗎?”
“公子?你同不同意?”長世又再次問道,只要王爺答應了,不夜那小子也不用再煩她了,她的耳根也就清凈了。
“我覺得長二好?!鄙蹜^冷冷地說道。
長世滿心歡喜地等著,卻等來了這么一個回答,瞬間失色,無奈地看著王爺。
“額...好吧,反正都是我取的...哈哈哈?!遍L世沉著聲音,略帶尷尬地為自己開脫,她還故意對著布袋說,這樣等會也就不用同不夜說了。
等長世笑完,馬車里便陷入了安靜,邵應絕獨自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而不夜則是待在布袋里面生悶氣。
“額...”長世見沒話題聊了,便在四周找尋能聊的事情,正好被她發(fā)現(xiàn)了能繼續(xù)聊下去的話題,“公子,請問游煙姑娘和白公子呢?怎么沒見他們?”
“他們在另一輛馬車里?!?p> “那...”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你就好好反省反省,一個姑娘家家的總是和男人混在一起,成何體統(tǒng)?!?p> 長世本還想繼續(xù)問,可一下子就被邵應絕看穿給堵了回去。
“不對啊,我沒總是和男人混在一起呀?為什么要反高官世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耍了,頓時就有一股氣上頭,可是她也不能沖著王爺生氣,只好把氣全都塞進肚子里面。
可惡的王爺···
漸漸的,陽光成為了微弱的東西,夜色慢慢席卷而來,籠罩了大半邊天。透著夜色的鳥叫聲也顯得有些凄涼,不過這倒是與整片森林中的獨自行駛的兩輛小馬車相稱。
“公子,趕了許久,屬下看前面有塊空地,您需要休息嗎?”楮泯停了馬車在外邊問道。
因為車夫受傷了,所以也只好由楮泯來駕車了。
“可以,我看大家也累了,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p> 沿路沒有旅館,不過在林子里面過夜也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沒有了喧囂,沒有了嘈雜,只剩下靜靜的大家一起賞星星看月亮,也可以算是人生的一大樂事了。
......
“放我們進去!”趙啟氣勢洶洶對著守門人喊著,“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因為陣仗大,邵應然他們用了比邵應絕多的時間才趕到原石鎮(zhèn),可是守門人卻拒絕為他們開門。
“你放肆!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趙啟仗著自己的身份,直接對守門人大聲喊道。
“我管你們是誰?現(xiàn)在天這么晚了誰都不能進!”守門人也是氣勢洶洶地對著趙啟喊道,自從經(jīng)過那件事,這些鎮(zhèn)里的人們都開始謹慎起來,就連安防也嚴了許多。
“你...”趙啟本還想繼續(xù)吵,卻被邵應然一把拉了回來。
對于邵應然來說,趙啟這樣無疑是在給皇室丟臉。
“這位兄弟,我們是朝廷派來的?!闭f著,邵應然將系在自己腰上的令牌解下來遞給守門的人,以示他們的身份,“我們是來查探天降異象之事,還請這位兄弟為我們開門,讓這些疲憊的兄弟去里面休息一下吧?!?p> 守門人接過令牌,一看是皇上御賜的,立馬嚇得跪下來請求他們的原諒。
“對...對不起,小...小的不...不是故意的,還請...還請各位大人恕罪!”
“哼!現(xiàn)在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吧!叫你得瑟!”趙啟特別滿意這個守門的人的道歉,便更加的得寸進尺了。
“是是是,是小的不對,小的這就為各位大人開門?!?p> “趙啟,你最好收斂一點?!鄙蹜辉谧咧?,特地警告了一下趙啟,他這一路就是靠著自己的身份總是做一些有失禮儀的事,她早就看不慣了。
“是,公主?!壁w啟隨意應道。
估計等過一會兒,他又會是這樣了。
“這位兄弟,請問你們這哪有大一點的酒樓?”邵應然第一次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自然不知道該去哪里,到最后浪費時間還不如問問當?shù)厝藖淼暮唵巍?p>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們這兒的酒樓啊前幾天已經(jīng)沒了,現(xiàn)在我們整個原石鎮(zhèn)一家酒樓都沒有?!?p> “為何?”
“為何?”看守的人一聊到酒樓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就是因為那個酒樓,我們的鎮(zhèn)子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