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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作死女配

第四十章,聽話的王爺

我只是個作死女配 文清菡 2144 2020-08-08 19:01:00

  秋染只有小時候和爸媽去內蒙古旅游的時候騎過兩次馬,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秋染會騎馬的緣故,她雖覺得顛得有些難受,但也沒落下七曜他們太遠。

  一路奔馳,秋染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已經移位了,太難受了,但她清楚他們不能停下休息。

  如果魏遲他們真的遇到雪崩了,那多節(jié)約一分鐘,他們就多一分生的希望。

  魏遲抬手拍了拍身旁的虎嘯,沒有反應,他又拍了拍他的臉,虎嘯睜開眼,趕到臉上的溫度,他試探的喊了聲“爺?”

  “有沒有受傷?”

  聽到魏遲的聲音,虎嘯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點。

  “屬下沒有受傷,爺,您還好嗎?”

  “與你一起困在這里,算不得好?!?p>  虎嘯聽到他的回答便知爺現(xiàn)在的情況還算好。

  突然發(fā)生塌雪,好在雷首反應快,它一跑,虎嘯的坐騎白鷂立馬跟著雷首退后。

  塌雪的速度太快了,馬兒肯定跑不贏傾瀉的雪,好在王爺看見了一塊陡峭的巖石,便立馬拉著他下馬躲在了巖石下面。

  “爺,外面沒聲音了。”

  魏遲抬手摸了摸面前的雪壁,“在雪凝固之前,咱們一定要爬出去,否則就會困死在這里。”說完就開始挖面前的堆雪。

  虎嘯聽魏遲這樣說,也馬上開始扒拉面前的雪。

  好在有陡峭的巖石抵擋,蓋住他們的雪不算厚,幾分鐘后兩人便爬了出來。

  外面一片雪白,其他人全無蹤跡。

  魏遲看了眼山上滑落的那些雪,指了指堆得最高的地方。

  “到那上面去。”

  兩人坐在雪堆上,耳旁只有呼嘯的冷風。

  魏遲吹了一下口哨,沒有任何回音。

  虎嘯也跟著吹了一聲口哨,如果雷首或者白鷂沒了,那他們要怎么離開這里?

  又一聲口哨后,右后方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雷首,爺,雷首…白鷂,白鷂也在。”

  魏遲的表情并沒有因為看到雷首而產生任何變化,虎嘯懂他。

  “爺,他們…”

  “注意聽,任何聲音都不要放過。”

  “是!”

  雷首和白鷂乖乖等在谷口處,魏遲和虎嘯就坐在雪堆之上,認真的聽著山谷里的每一絲聲響。

  “東南方?!?p>  魏遲話音剛落,人就已經往那邊走去,在確認了聲響是從下面?zhèn)鱽砗?,兩人便開始徒手挖雪。

  “王爺!”

  魏遲點點頭,朝洞口下方的人伸出手,那人握住魏遲的手,借著力,整個人被拉了出來。

  “王爺,下面還有幾個人?!?p>  “很好,你先去雪堆上休息一會兒,記住,要坐著或者躺著?!?p>  虎嘯和魏遲兩人輪番上陣,剩下的四個人也被拉了起來。

  “多虧了我們的馬匹,我們才能在巖石和馬匹的空隙中活下來?!?p>  虎嘯拍拍說話人的肩膀,“還有其他的兄弟,咱們不能放棄,現(xiàn)在大家保持安靜,注意聽,看哪里有聲響。”

  說完轉頭低聲的對魏遲說:“爺,您先上去休息吧!”

  他現(xiàn)在已經手腳冰涼了,更不用說有寒疾的王爺。

  魏遲只是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便仔細的聽著聲響。

  幸好塌雪面積不是很大,他們有一半多一點的人存活了下來。

  眾人坐在雪堆上,現(xiàn)在存活下來的馬匹只有十匹不到,這么多人肯定不能全部騎馬離開這里的。

  “王爺,您先回楓林城,我們一路走著等援軍?!币粋€府兵說到。

  這話說完連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這里離楓林城還有段距離,等他們回了楓林城再送來馬匹,恐怕在路上的人早就凍成雪人了。

  魏遲帶出來的都是王府里的府兵,也是跟著他上過戰(zhàn)場的親信。

  在他們心中,魏遲的安全高于一切,甚至他們自己的性命。

  “王爺,您和統(tǒng)領先回,眼看就要入夜了,這里的溫度還會下降,您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p>  “是??!”

  “王爺,您不必擔心我們,您千萬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p>  “統(tǒng)領,您帶著王爺先行一步吧!”

  虎嘯看著眾人,他也想王爺立馬離開,可王爺是什么樣的人,他清楚,將士們也清楚,如果爺真的肯走,那他就不是那個讓千萬將士敬重的統(tǒng)帥了。

  魏遲閉上了眼,努力的在風聲中確認,然后他站起了身,看著西北方向。

  “有人來了。

  聽到魏遲說的話,眾人紛紛站起身,望向西北方向,一片白茫茫。

  突然,一絲黑色在風雪中飄蕩,然后匯聚成一大片黑色,狂勁有力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響徹山谷。

  “是李將軍,是李將軍?!?p>  “咱們有救了,王爺,是李將軍他們來了。”

  魏遲沒有任何回應,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最后那一抹濃烈的鮮紅。

  “二小姐,那是王爺,王爺在那里。”

  七曜說完就朝前方疾馳,把秋染扔在了身后。

  秋染看著雪堆上的那人,即使在這么危險又狼狽的環(huán)境下,他依然還是那般耀眼。

  李步和七曜跪拜在魏遲面前,

  “屬下來遲了,還望王爺恕罪?!?p>  魏遲扶起李步,“本王無礙,這里暫時交于你了?!?p>  李步抱拳:“是?!?p>  七曜看到王爺?shù)难凵?,便立馬解釋道:“二小姐擔心您,屬下也…”

  “罰俸三月。”

  “是!”

  秋染把馬停穩(wěn),身旁伸出了一只白皙瘦長的手。

  她看了一眼,抬起右手握住了那只手,借力下馬。

  她望著他,沒有松開他的手,反而在他的手背上覆上了自己的左手。

  “沒事!”

  頭頂傳來磁性的聲音,她點點頭,

  “恩?!?p>  可此刻手里捂著像冰一樣的溫度在告訴她,他在說謊,于是她更加握緊了他的手,努力讓自己的溫度傳給他。

  李步稍稍清點了一下人員,分配了他們帶來的馬匹,大伙便準備出發(fā)。

  秋染把自己的披風脫下披在他肩上,看到他抬起的手,她故意裝著嚴肅的樣子,

  “您是病人,我是大夫,您要是不想半路暈倒讓大家擔心,就乖乖聽我的話?!?p>  說著也不管他生不生氣,幫他把頸口的帶子綁好。

  魏遲就這樣在大家偷偷打量的目光中,披著火紅而短了一截的披風,扶著秋染坐到雷首的背上,然后自己也跨了上去。

  秋染從棉襖中拿出一個布袋,找了幾粒藥丸,

  “把這個吃了,出門急,我就帶了這幾顆?!?p>  于是,眾人就這樣看著他們頂天立地的戰(zhàn)神,在一個穿著鵝黃色棉襖的小姑娘的命令下,乖乖的吞下了藥丸。

文清菡

魏·耙耳朵·遲:她還是個孩子,我是大人,不與她計較。   眾人:懼內實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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