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興寧進來對柳詩悅說道:“總經(jīng)理,他們說是您的親人,要上來找你,所以我就帶他們上來了……”
柳詩悅點頭,表示知道了。
隨即,柳詩悅面無表情地對蔡英芬?guī)兹苏f道:“你們上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如果沒什么重要事就等我下班了再說,現(xiàn)在我還要上班?!?p> “詩悅,你可真是厲害,居然真當上了橫大集團的總經(jīng)理!”
蔡英芬非常高興。
“詩悅,你是橫大集團的總經(jīng)理,那你趕緊給鄭經(jīng)理說下,指定我們柳氏為橫大集團的合作伙伴?!绷^來道。
“對對對,詩悅你快跟鄭總說下?!绷祷⒃谂源叽佟?p> 柳詩悅早就預(yù)料到他們上來的目的,臉色冷漠。
“鄭經(jīng)理。”她叫鄭興寧一聲。
鄭興寧聽見,忙恭敬答道:“總經(jīng)理?!?p> 蔡英芬?guī)兹艘姶?,興奮異常,他們都以為柳詩悅這是要給鄭興寧說,讓柳氏為橫大集團的合作伙伴了。
包括鄭興寧亦是這樣認為。
他心里面已經(jīng)暗暗決定,到時候一定要把消息告訴萬喻章,這柳詩悅第一天上任,就利用自己的職權(quán)謀私了。
然,下一刻柳詩悅卻是說道:“鄭經(jīng)理,招商會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公平公正處理,選出最適合橫大集團的企業(yè)公司。”
“我不希望看見有的人因為自己有關(guān)系,就走后門,弄虛作假什么的,一旦我發(fā)現(xiàn)招商會有違規(guī)行為,就拿你是問?!?p> “???”
伴隨她這番話出來,鄭興寧愣住了,蔡英芬愣住了,柳康虎、柳茂全部都愣住了。
反應(yīng)回神,蔡英芬喝道:“柳詩悅,你在說什么?”
“我剛才的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柳詩悅先是回句,跟著再對鄭興寧問道:“鄭經(jīng)理,你聽明白了嗎?”
鄭興寧腦袋如小雞啄米般點動:“哦哦,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就帶他們出去吧,我還要工作?!?p> “是總經(jīng)理?!?p> 鄭興寧對蔡英芬?guī)兹苏f道:“幾位,我們總經(jīng)理還要工作,你們先出去吧?!?p> “好你個柳詩悅,真是翅膀長硬了……”
“鄭經(jīng)理,叫他們出去。”
鄭興寧已經(jīng)完全看出來柳詩悅和蔡英芬?guī)兹岁P(guān)系不大好了。
一時間,他再對蔡英芬?guī)兹苏f道:“蔡總,你們要是再在我們橫大集團胡鬧,我可要叫保安了。”
蔡英芬和柳茂他們這才閉上嘴巴,出去辦公室。
不過他們出去之時,還都狠狠瞪了柳詩悅一眼,包括在門邊的秦天。
待他們出去以后,柳詩悅深呼吸一口氣,仿佛是為了消解心中的郁氣。
“詩悅,你沒事吧?”秦天倒回來問道。
柳詩悅搖搖頭:“沒事,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p> 為此,秦天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攤上這樣的親人,對方也是苦。
稍后他離開橫大集團,找地方修煉去。
…………
而秦天在外面轉(zhuǎn)悠了一圈,發(fā)現(xiàn)幾乎所有的地方靈氣濃度都非常稀薄。
甚至都比不上鳳凰城內(nèi)的靈氣濃度,畢竟鳳凰城修建的地理位置非常好。
這種情況,秦天在外轉(zhuǎn)了一圈,索性回去了鳳凰城,決定就在自己的家中修煉。
秦天一口氣修煉了數(shù)個小時,直到下午四五點鐘,柳詩悅都要下班了,他才停止。
就在秦天心里想著晚上該和柳詩悅吃點什么的時候,他接到柳詩悅的電話,對方告訴他自己今晚上不回來了,要回她外婆家。
于是,秦天一個人在家,決定繼續(xù)修煉。
他發(fā)現(xiàn),自從修煉以后,就算長時間不吃飯喝水,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咚咚咚……
“詩悅姐在不在?”
不料,這次秦天還未來得及運轉(zhuǎn)六六玄功,就聽別墅大門被敲響,傳進來余馨的聲音。
秦天只得出房去開門。
秦天開了門,余馨見是他,問道:“怎么是你,詩悅姐呢?”
“現(xiàn)在這個點,她自然在上班,你找她有什么事?”
“我找詩悅姐的事,怎么會告訴你。”余馨朝屋內(nèi)望了一眼,確實沒有望見柳詩悅的身影,便道:“那我等她什么時候回來了,我再過來?!?p> 她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
“???”
秦天一陣不明所以。
不過他對此倒沒有阻攔。
他亦轉(zhuǎn)身就準備回屋內(nèi),繼續(xù)自己的修煉。
未料,不等他關(guān)門,余馨應(yīng)該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倒回來,一把推住他欲關(guān)的門。
“余小姐,你還要干什么?”
“秦天,聽說你是武者?”余馨不答反問。
“呃……”
秦天有些錯愕。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萬喻章、韓三千、黃飛鴻都知道了他是武者,這已經(jīng)不在是什么秘密。
再加上余馨的身份很不一般,知道他這個消息,并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情。
秦天點了下腦袋,回答:“是的。”
“嘿嘿,我知道了。”
聽他承認,余馨再用一種比較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他番。
使得秦天感受到,問:“你這是什么眼神???”
“嘿嘿,沒有什么,詩悅姐回來了,記得告訴我?!?p> 語畢,她蹦蹦跳跳地離開了,根本不管秦天作何表情。
“莫名其妙。”
秦天土吐槽一聲,返回屋內(nèi)。
當天晚上,秦天一整晚都在修煉中度過,沒有睡覺。
不過到第二天早上,他一點疲憊感都沒有,反而精神很好。
秦天洗漱一番,到外面吃早飯,順便給柳詩悅打了個電話。
而,他和柳詩悅才通完電話,放下手機不到五秒鐘,毛靜華的電話就進來了。
“喂媽?”
“小天,明天周末,你在家吧?”
秦天下意識回答:“在啊?!?p> “好,明天我跟你爸去云??茨??!?p> 秦天:“什么,你跟爸明天要來云海?”
“對啊,我們?nèi)タ纯茨?,順便也看看詩悅。?p> “不是的媽,前不久我們不是才回去過。”
“什么叫前不久,這都過去好久了,怎么的秦天,你還不歡迎你爸媽呢?”
“不是的,我是……”
“就算你不歡迎我們明天也會去,你爸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把票都訂好了?!?p> 說完,不等秦天在有所回應(yīng),毛靜華便掛斷了電話。
自己這母親,性子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