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麟一邊欣賞著美景,一邊吃著美食,不過身邊的朱小王爺?shù)故菍﹃P于今天的彩頭是什么,倒是很期待。
“玉麟,你說胡文厚老先生今日所說的彩頭會是什么???”朱世平悄聲向身旁的王玉麟問道。
“我怎么會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不過就算人家公布了彩頭和你又有什么關系呢,喏,你看看周圍,多少人都在那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就你?恕我直言,你還不夠格?!蓖跤聍氲鹬曜有χ椭焓榔酱蛉さ馈?p> 朱世平聽完他的話后,興奮感明顯降低了不少,不過還是嘴硬的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你看我們旁邊那桌,看到那個一直靜坐的閉目的少年沒有,他可是號稱西蜀第一神童哪,他父親是西蜀勤親王,皇帝之下第一人呢?!?p> “你不也是嘛,你父親難道不如那小子的父親嗎?”王玉麟聽朱世平的話后,先是望了望朱世平所指的那名少年,而后又扭頭對其忍不住說道。
“其實重點不是在他的身份,而是...”
“而是什么呀?”正在聊天的倆人突然聽到身后有人發(fā)問,都嚇了一跳,朱世平更是被嚇得話都沒說完,兩人轉頭看去,發(fā)現(xiàn)說話的,正是當時要和王玉麟換座位的紅衣女孩,此時紅衣女孩站在兩人身后,睜大眼睛,看著倆人。
而朱世平見狀,一臉委屈的對女孩說道:
“皇姐,你快嚇死我了,我和玉麟本來私下隨便議論人家就不好,你還搞出這么大的動靜。”
“臭小子,埋怨什么呢,快說快說”,紅衣女子卻不以為意,而是搬了個凳子,強行坐到了兩人中間,反而把王玉麟強行擠到了青色流裙女子的身邊,由于兩人過于近,王玉麟仿佛都能感受感受到女孩哪發(fā)燙的體溫,清裙女子俏臉上都有染起了些許紅暈,
而后她悄悄地把椅子往魚幼佳那邊挪了挪,身旁的王玉麟也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趕忙正了正身子,不過還是可以聞到身旁兩位少女身上散發(fā)出的清香。
但另一邊的魚幼佳看到這番情形后,也是向往自家少爺那邊挪挪,不過看到王玉麟夾在兩女中間,還一副享受的模樣,于是嘟起了嘴,很不高興的趴在桌上,望著自家少爺。
王玉麟看到自家小魚兒生氣的模樣,眼神略顯無奈,好像再說“這事兒能怪我嗎”?
朱世平被這個小插曲打擾了下,然后接著又說道:
“哪個西蜀天才是他父親的四個孩子,他后面還有幾個兄妹,本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他卻是五月初五出生,而五月五日出生的孩子不吉利,會危害到父母,所以他父親便叫人把這孩子扔掉,不過他母親卻暗中救下了自己的孩子,暗中將其撫養(yǎng),他的母親是西蜀富商大族,地位雖然不高,卻很有錢,所以從小就花重金請當?shù)氐拿?,培養(yǎng)自己的孩子,周圍的人也都慢慢知道了這孩子的存在,卻唯獨他父親,也就是西蜀的勤親王一個人不知道。
孩子也就這樣被他母親暗中養(yǎng)大,不過最后還是被他父親發(fā)現(xiàn),他父親當時想要責令他的母親時,不過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這孩子自己就跑回家,和他父親辯論了一番,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的父親最后竟然接納了他,后來再一次宮廷宴會上,他更是被西蜀的那位老國師看中收為弟子,從那之后更被譽為西蜀第一神童?!?p> 幾人聽完朱世平的話后,心里都有些微微敬佩這個少年,目光也都不約同的望向了這位少年,而那個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少年好似感受到了眾人的目光后,睜開眼睛往這邊瞧了瞧,王玉麟看著少年周身散發(fā)著淡淡的清氣,頗有親和感,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與之結交一番。
“已入第一境了啊,確實有幾分真本領?!蓖跤聍朐谛闹心氲健?p> 而最奇特的是,這位西蜀少年和紅衣女子一樣,是天生的異瞳,不同的是,少年的眼瞳是一青一紅,而紅衣少女的眼瞳是一紫一黑,但兩人都給人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一看就是豬腳面像。
睜開眼后的少年,朝他們這邊望了望,點點頭,笑了笑,然后又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眾人的目光。
“切,裝什么高冷啊。”王玉麟身旁的紅衣女子見狀,不岔的撇撇嘴,繼而又說到:“什么西蜀第一天才,我呸,還沒我家小朱朱和這個小白臉好看?!?p> 一旁青色素裙女子也點了點頭,然后小聲說道:“確實沒有這位公子好看,不過和朱小王爺相比,嗯...不分上下吧?!?p> 王玉麟這是第一次聽到素裙女子的聲音,柔柔的,軟軟的,好像空氣里還帶著幾分甜甜的味道。
魚幼佳也是趕緊點點頭,認真地對她身旁的青衣女孩說道:“我家少爺天下第一!”。
朱世平又繼續(xù)望向其他人,為眾人講解著,不過他們臨桌上上,倒是有個人讓王玉麟頗為在意,那是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少年,因為他一直盯著魚幼佳看,不過眼神卻極為清澈。小魚兒也明顯的看到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那位勁裝少年為什么一直看她,只能視若無物。
“那邊內(nèi)個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少年,他是西秦大將軍的兒子,好像從小就天賦過人,更難得是,他可是號稱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夫道天才,七歲時就被他父親放入軍中,隨軍出征,現(xiàn)在已入下品武夫境,曾有人預言,此人日后必入上品武夫。”
幾人目光隨之有看向了這位黑衣少年,不過這次卻沒有等到黑衣少年的任何回應。
朱世平接著又對幾人說道:
“那一桌穿著綠色羅裙的女孩,她好像南方那些土族部落族長的女兒,也不知道那些蠻夷之人怎么會想著將自己的族人送到中原,學習中原人的文化呢?”
等朱世平說完后,王玉麟?yún)s皺眉說道:“小朱同志,不管是蠻夷之地,還是我們中原,其實大家都是向往著更高的文明,別在用這種眼光看待人了”
朱世平聽后也點點頭,紅衣女子卻有些難以置信,忙開口問道:“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猴子,怎么就這么聽這個小白臉的話?”
“咳咳咳,這位姑娘,其實我是有名字的,在下王玉麟,姑娘的芳名我也就不問了,不過還是希望姑娘您能叫我的名字,畢竟小白臉這個詞有點不雅”,王玉麟聽紅衣女子的話后扶著額頭,苦笑著對紅衣女子說道。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不重要?!奔t衣女子的語氣突出兩個字,瀟灑,然后她又看向了朱世平,一臉好奇的望著他。
而朱世平也只能無奈的回應道:“皇姐,我是被玉麟的人格魅力征服的,您就別在刨根問底了,行嗎?”
“你這樣一說,我反而更是好奇了,快快從實招來”,紅衣女子卻依然不依不饒,說完還伸出手,去擰朱世平腰間的軟肉。
朱世平見狀,急忙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王玉麟,但王玉麟好似沒看到一般,只是將自己的座椅,又搬向了魚幼佳與青色羅裙女子兩人中間,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紅衣女子他可惹不起,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