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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的我又穿越回來了

第六十三章:錦衣花門

穿越了的我又穿越回來了 涼說 3016 2020-08-09 22:15:00

  “小存,你夢里朝廷那邊有沒有那種監(jiān)管武林的部門,像六扇門這樣的部門?”劉一峰問道。

  像武俠小說里不都有六扇門這樣抓捕江湖犯人的部門嘛,所以他就想,小存夢里那個江湖世界是不是也有。

  有的話,是不是就會有一些很好的故事可以讓他借用。

  畢竟朝廷和江湖一看就是對立的。

  既然是對立的,那總會有些沖突吧。

  而沖突就會產(chǎn)生故事。

  他現(xiàn)在就期待著能從夏存這里弄到一些江湖味夠足的武俠故事,然后編成影視劇本。

  “有,不過不叫六扇門,而是錦衣花門?!?p>  夏存坐到了一旁的單人小沙發(fā)上。

  站了半天,休息一下。

  他喝了口可樂,為眾人介紹道:“錦衣花門的前身是京都捕快房,在大華立國以后,就從京畿府中獨(dú)立出來了,不再歸京畿府尹管,而是直接向皇帝負(fù)責(zé)。

  錦衣花門的主要作用是調(diào)查各種重大案件和緝捕地方捕快無法解決的罪犯。

  一般只有先天境界以上的武者犯法,才會讓錦衣花門派荷花錦衣服的捕快去追捕。

  錦衣花門之所以叫錦衣花門,是因?yàn)檫@里的捕快全都穿著繡有各種名花的錦衣制服。

  衣服上繡的花不同,身份也不同。

  像花門總捕頭的錦衣上繡著的就是牡丹花。

  花門的那些顧問的錦衣上是蘭花。

  名捕的錦衣上是梅花,客卿的是茶花。

  再就是花門眾多普通的捕快,他們錦衣上繡的是荷花。

  而一般各州大城里捕快房的大捕頭,也算是花門的編外捕快,穿著的是桂花錦衣服?!?p>  ......

  衣著錦衣繡名花,探案緝捕閻王怕

  縱然只有一樁罪,千里擒來秋后殺。

  京城,花門。

  威嚴(yán)氣派的大門外,立著兩尊一丈高的石像。

  石像是兩種異獸,一尊分善惡,一尊辯忠奸。

  而石像后面,掛著的左右對聯(lián)是:

  天有昭鑒,國有明法。

  爾畏爾謹(jǐn),以中刑罰。

  大門牌匾上是四個鎏金大字——錦衣花門。

  此時。

  花門后院的槐樹之下,石桌上擺著一盤棋局。

  對弈雙方中,執(zhí)白棋的是一位面如冠玉,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

  男子沒有穿花門的錦衣制服,而是一襲白衣,頭發(fā)也用綸巾束住。

  另一個執(zhí)黑棋的中年人身上穿著的是花門錦衣制服。

  錦衣上面繡著朵盛開的牡丹花,彰顯出了他的身份。

  此人正是天下捕快的魁首,當(dāng)今花門的總捕——常歡。

  常歡相貌堂堂,氣宇軒昂,一雙深窩眼更是攝人心魄。

  此時,他這位花門總捕正用著那雙星辰般的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白衣美男。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花門總捕的聲音有些冷冽,明顯心情不好。

  “總捕頭啊。”執(zhí)白棋的白衣男子聲音溫潤,心情平和,好似沒有聽出常歡的言外之意。

  “你要知道你的身份?!背g提醒道,不滿已經(jīng)寫到了臉上。

  “身份?盜圣?還是花門客卿?”白衣男子輕輕笑道,嘴角上揚(yáng),好似微笑,又有些嘲諷的意味。

  “哼,你還知道自己是花門的客卿啊?”常歡冷哼一聲,“我作為你的上司,難道還不能悔幾步棋嗎?”

  “不能。”盜圣白知行執(zhí)棋下子,完全不打算給自己的上司面子。

  一看白知行這副模樣,常歡氣憤的一掌將棋盤掀了。

  白知行面不改色,淡定的坐在凳子上,將右手伸出五指輕動,將地上的棋盤攝來擺回了桌面,黑白棋也都吸起來分開了,然后放回了兩個棋簍。

  常歡耍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白知行早就習(xí)慣了。

  這位花門總捕就是典型的人菜癮大還愛耍賴的臭棋簍子。

  這偌大得京城里,還真沒幾個人愿意陪他下棋。

  呃......

  白知行就挺愿意陪他下的。

  虐菜的感覺是真滴爽......

  此時一個身穿荷花錦衣的青年提著劍走進(jìn)了后院。

  青年面容清秀俊朗,身材高瘦,最明顯的特征就是眉心長了一顆痣。

  這一顆痣不僅沒有影響他的顏值,更是讓他多出了一種特別的氣質(zhì),格外吸引女子的眼球。

  “師傅,白先生。”青年抱拳行禮。

  “正陽啊,人抓回來了?”常歡笑著對著徒弟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又坐回了石凳上,打算和白知行再對弈一局。

  “嗯,只不過那犯人身體不完整了。”蒲正陽剛從晉州抓回了一個先天初期修為的采花大盜。

  當(dāng)他找到那個淫賊的時候,那人正掏出兇器準(zhǔn)備行兇。

  蒲正陽一個不小心,就一劍把那作案工具給斬斷了。

  這純屬意外,絕對不是故意的。

  “人沒死吧?!背g再次執(zhí)黑棋先行,白知行無所謂的將白棋簍拿到了手邊。

  “暫時沒死?!钡^個兩天會不會因?yàn)榱餮^多而死就不知道了。

  常歡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死就行,反正這個淫賊簽字畫押后就要送去醫(yī)府給那些先生教學(xué)用的。”

  “那師傅,我先走了,您慢慢下棋?!逼颜杹磉@里復(fù)命以后,暫時可以休息兩天了。

  “別走啊,來幫為師看看,這步該怎么走。”常歡把蒲正陽攔了下來,想讓徒弟當(dāng)外援。

  “觀棋不語。”白知行在旁邊面帶微笑,四個字直接把蒲正陽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常歡這個做師傅的不會下棋,但蒲正陽卻是棋道的高手。

  蒲正陽的叔叔蒲濟(jì)生是大華棋藝國手,所以蒲正陽他從小跟著叔叔學(xué)習(xí)棋藝。

  如今他的棋藝也就比他叔叔弱上一籌。

  這要是讓蒲正陽指點(diǎn)了常歡,那白知行還怎么虐菜?

  說不定他堂堂盜圣,這局對弈還要輸給這臭棋簍子呢。

  所以他直接出聲威脅,不準(zhǔn)蒲正陽幫忙。

  “正陽,別怕他,我......”常歡還沒說完話,白知行就直接打斷,想要先把蒲正陽支走。

  “正陽,我收到云深那邊送來的消息,郢州青城門的門主燕立君死了,你去調(diào)查一下吧。”

  白知行直接給蒲正陽派發(fā)任務(wù)。

  蒲正陽聽到后驚訝了一下,然后看著自家?guī)煾档人愿馈?p>  常歡沉吟了一下,說:“青城門?燕立君他卡在一流巔峰這么多年了,實(shí)力不會比尋常的先天初期弱多少,那能殺死他的人,修為應(yīng)該有先天了。

  這個案子讓一個先天初期的老手去就行了,沒必要讓正陽跑一趟,他才剛回來還沒休息呢?!?p>  白知行卻搖了搖頭,說:“還是讓正陽跑一趟吧,畢竟青城門是因?yàn)槭畮啄昵暗氖虏怕淦浅蛇@樣的,上頭也吩咐過要多多關(guān)照青城門。

  你把你徒弟派過去不就顯得你重視這件事嘛?!?p>  常歡聽后也猶豫了,“青城門現(xiàn)在還有幾個人在?”

  白知行說:“就兩個徒弟了,一個二流巔峰一個剛到后天境。

  燕立君本來還有個女徒弟的,但在這次事故里也死了?!?p>  常歡問:“知道是誰殺的人嗎?”

  白知行:“燕立君的大弟子燕宗峰在郢州城報的官,消息已經(jīng)被捕快房往京城傳了,估計(jì)今天下午就能到。

  根據(jù)燕立君兩個弟子所說,殺了燕立君的是心教的一名青年。

  本來還有五個二流巔峰的心教弟子追殺逃出來的燕宗峰三人。

  但都被燕宗峰殺了,而燕立君的二弟子,也就是唯一的一個女弟子,在交手中被心教的人殺了?!?p>  “太行山心教?”常歡皺起眉頭,說:“他們心教圖什么?錢財?武學(xué)?”

  白知行:“根據(jù)燕立君的弟子所說,心教應(yīng)該是想搶奪青城門的青玉丹錄?!?p>  常歡搖頭,說:“沒道理,心教雖然才創(chuàng)建沒多少年,但我見識過心教弟子施展武學(xué),他們的五行說比青城門強(qiáng)的不是一丁半點(diǎn)。”

  常歡放下棋子,站起身來在院中來回踱步。

  “我感覺這事沒這么簡單,正陽,你辛苦一下,去一趟郢州。

  記住,一定要護(hù)住青城門最后兩個苗子的命。

  如果感覺不對勁,就把那兩個孩子帶回京城?!?p>  “是!”蒲正陽抱拳答應(yīng)。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出發(fā)吧。”

  常歡將蒲正陽支走后,對白知行說:“我感覺這心教不對勁,知行,你幫忙去查一下?!?p>  白知行點(diǎn)頭答應(yīng),然后問道:“你給個建議,我該從哪個方向查起?”

  常歡想了想,說:“查查卷宗吧,看看這幾年有沒有那種身懷武學(xué)然后被人莫名其妙的殺害了的案子?!?p>  白知行:“你懷疑心教在收集各類武學(xué)?”

  常歡點(diǎn)頭,說:“不然沒法解釋他們?yōu)槭裁磿瓷锨喑情T的絕學(xué),要知道,現(xiàn)在的青城雙絕是殘缺版的,只能算是上品武學(xué)。

  他一個堂堂一流門派,憑什么會盯上這種上品武學(xué)?”

  白知行問:“那有沒有可能是別人冒充心教弟子犯的事?”

  常歡:“有這種可能,但謹(jǐn)慎一點(diǎn)總不會錯的?!?p>  白知行點(diǎn)頭:“好,我去找人查卷宗?!?p>  常歡一看白知行要走,趕緊把他攔住。

  “別急啊,先下一盤棋?!?p>  白知行朝他翻了個白眼,然后自覺的又坐回了石凳。

  這人真是又菜又愛玩。

  癮真大。

  嘖。

  虐菜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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