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格清可是你的幼崽,你說過你不會把她送出去的!”
格清的阿姆緹一聽格魯的話,一臉的不可置信。
“哼…格桑才是我的幼崽,而你不過是俘虜,不配為我生幼崽,要不是為了給絲娜更好的地位,老子也不會帶著你來這個鳥地方待那么多年?!?p> 格魯嫌棄的看著眼前胖成球的肥豬,不過也好,拿住她們做掩護在這里行事省心多了。
“絲娜絲娜…憑什么你心里只想到絲娜,那我呢,那么多年你就看不到我的付出?當初是你,是你說要帶我遠走高飛,原來這一切都是謊言?”
緹時隔那么多年一聽到絲娜那個賤—人,平日軟弱的模樣一閃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嫉妒,雙眼嗜血而瘋狂。
“哈哈…誰讓你那么好騙呢?絲娜那么嬌弱,我可舍不得她跟我來這里受苦!”
啪——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老子會忍不住想要捏碎你。我警告你,我老子部署了那么多年,這幾天你敢輕舉妄動壞我好事,你想好格清的下場?”
格魯看她瘋狂的的模樣,一巴掌扇在緹的臉上。
瞬間,緹肥胖的臉腫上加腫,一抹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隨后,格魯又惡狠狠的盯著格清,眼神邪惡又意味深長。
“阿姆…我要他死!”格清看著他的眼神被嚇得渾身哆嗦,這么多年從阿帕阿姆的爭吵中她多少了解他們一家子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只是,她不敢說說也不能說,否則不是被嘯月部落的獸人逐出部落,要么就是被阿帕送去棲光那個變態(tài)狂。
她心中恨阿姆不爭氣,又恨她為什有這樣的阿帕,為什么她不是這個部落原生的獸人。
想到狼嘯,既然當眾羞辱她不是他的未來配偶,那么別怪她心狠手辣。
更想到安錦鯉,格清眼神更是陰冷,一切都是她!破壞了她在阿帕多年苦苦經營的一切,她定要她付出代價。
然而,安錦鯉此時還不知道她已經被人給惦記上了。
“格清,你別做傻事,等這一次過了,我們的好日子就會來了!”
緹聽完她的話,又想到格魯那個瘋子,她不想這個時候出差子,也不想她的寶貝格清也被牽連進去。
“阿姆…你總是這樣,這么多年來來回回都是這句話,你煩不煩?你能不能為我的處境考慮考慮?”
格清看著她軟弱的模樣氣得不打一處來。
“好…再過十天就是你的機會,只要你能夠攀上狼嘯,我們就不用回那個惡心的部落!
過來我告訴你,你這樣……”緹咬碎牙根,狠下心,湊近格清的耳邊說出了她心里謀劃已久的事情。
“好…不成功便成仁,到時候我們母女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推到阿帕頭上…”
格清聽著阿姆緹的話,露出一瞬的嬌羞,又想到格魯隨即眼神一狠。
“放心,這是萬無一失的事情,放出你就是這么來的,阿姆有經驗!”緹提到當初的事情心里早已沒有悸動了,只剩下深深的悔意。
兩人商量好后,便各自去休息了。
剛才出去想尋找野食的格魯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來到緹居住的洞穴,氣得三兩下把她打了一頓又發(fā)泄獸yu。
“死胖豬,要不是你不爭氣,老子早就可以回去了,要不然老子用得著饑不擇食嗎?
等事成了,老子送你去做部落ji子!”
緹聽著他的話,內心早已經麻木,如今他的話還是忍不住心寒,那么多年的陪伴終究是為他人做嫁衣。
原本聽著格清的話她還于心不忍。
在如今看來,她巴不得眼前的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配偶死的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