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嘯雖然閉著眼,但身上的感觸卻沒有迷失,只不過他身體在被無數(shù)氣體涌入舒緩經(jīng)絡(luò)的緊要關(guān)頭,如果一動那就全功盡廢了。
好在留在格清就要得逞的時候,體內(nèi)一切氣息轉(zhuǎn)換完畢睜開眼就看到一只衤果體的大圓球。
看清楚是格清后,一腳把她踹出溫泉外。
轟——
“啊…嗚嗚!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我都快是你的雌性了!”格清被踹出去一邊說還一邊吐了口血。
“我說過,你還不配!”狼嘯盯著眼前的格清,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憑什么?我哪一點不好,我全心全意的為你,就連族里的雌性都覺得我跟你最配?”格清心有不甘,被狼嘯的話刺激得破罐子破摔。
“你干凈嗎?”狼嘯作為雄性,每年他多少都從其他雄性那里聽到些事情。
一開始,他還在想以后要是他沒找到他心怡的配偶,也許她還會在他的考慮范圍,但狼族獸人對一輩子相伴的配偶要求極高,起碼不會濫情,濫情等于品性不忠。
是以,狼族對配偶的忠誠度在獸世就是一個奇葩的存在,因為別的部落別的族群,幾乎都是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的生活在一起。
“我…你都知道了?哼…那又怎樣,別的雌性不也是這么過來的嗎?每年發(fā)情—期你你又不理過我嗎?”
格清被狼嘯一語道破隨即臉一紅,又想到其他雌性也是這樣她就覺得狼嘯在挑刺。隨即,又爬起來朝狼嘯撲了過去?
轟——
又被狼嘯一腳踢飛,這次直接砸在緹的身上,母女倆頭撞頭疼得有一陣尖叫。
“說,是誰告訴你今晚的事?”狼嘯盯著緹越看越覺得熟悉,想到去年的那次動靜,想必就是她了,想到此眼里閃過一絲殺機。
“不——你不能殺了我們,我保證,這件事就我跟格清知道!”緹看出狼嘯起了殺心,驚恐的摟過格清。
而格清再聽到緹的話時也忍不住吃驚,她想不到為什么會是這樣。
“哦——那你覺得你們應(yīng)該怎么消失才好呢?”狼嘯呲笑一聲,這兩個雌性是留不得了,如果其他部落知道他朔月之夜的秘密,那么給部落帶來的絕對是一場災(zāi)難。
“不——我們…我們遠走高飛,我們愿意自動脫離部落,我保證出了我跟格清誰也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族長放了我們,我…我就告訴你一個格魯?shù)拿孛?!”緹一看狼嘯殺意越來越濃,今夜是她失算了,咬牙決定把格魯推出來擋災(zāi)。
“你覺得你以什么資格來跟我談條件!”狼嘯捏住緹的脖子提了起來。
瞬間,緹被氣憋的滿臉通紅,喉嚨發(fā)出咕嚕咕嚕聲。
“不…不能這樣,你放了阿姆!”格清看著快要被捏斷氣的緹,連滾帶爬的扯著狼嘯尖叫。
“我說…我說…格魯今晚在部落的水源里下了迷藥,他要圍了部落…”緹再也不敢賣關(guān)子,使著全身力氣說道。
狼嘯一聽,果然把緹甩了出去,盯著安錦鯉所在的大樹上無聲的說了一句'看夠了嗎?'
“咳咳…走…快走,我們趁著他們亂成一團趕緊走,出了部落我?guī)慊貤珵?!”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嘶啞的喊到?p> “可是…可是棲灘部落能接受我們嗎?”格清一臉不情愿,她此時特別憎恨自己為什么不是嘯月部落的獸人。又想到棲光那個變態(tài),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放心,那里還有你帕祖在,我們回去不會受苦,再說…只要我們先一步回去,把火種帶回去,棲光他不敢對我們不敬!”緹信誓旦旦,想到棲灘部落還在吃生肉喝生血,有了明火種這個籌碼不愁被其他獸人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