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潼??!”
變成摩托車的Accel沖向哈迪斯——
趁著哈迪斯沒有防備,一個側(cè)向傾斜將哈迪斯弄倒,接著順勢將哈迪斯背在車上,然后一陣漂移回到被遺忘者身邊。
“你們在干什么!?!”
哈迪斯有些懵逼,正琢磨怎么得到時空之力的時候,卻搞了這么一出……
“路潼……我讓照井龍先生調(diào)查了川的信息……他曾經(jīng)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入獄過……”
“從檔案里知道……他殺害的人……是你兒時的好朋友……”
哈迪斯突然怔住了……
不禁陷入了那段讓自己痛苦不堪的回憶……
路潼在初中之前,一直是一個還算活潑開朗的孩子。
因為失去父母,路潼比較內(nèi)向,但是他非常善良,和別人相處的也很舒服,所以身邊還是有幾個好朋友的。
那個小學(xué)畢業(yè)的暑假,路潼幾乎每天都在和他最好的一個朋友這一塊出去玩,沒少讓爺爺費心……
“還有一、二、三……十六天開學(xué),咱倆是一個班吧,路潼???”
“??!我不知道??!我們一塊找老師,讓一個老師教我們,咱倆就是一個班了?!?p> 說著,路潼踢起路上的一顆石子,
石子滾出幾米,路潼的玩伴迅速跑上前去攔下石子,
接著,就開始了一場“街道足球賽”。之前的話題都被拋之腦后。
“路潼!接球!”
話音剛落,石子就從路潼腳下“咻——”的一下飛過,伴隨那時童年的純真與快樂,帶走了整個夏季的聒噪。
那年的街道邊,有著不少的流浪者。
川也是其中一個。
懷才不遇的他,去任何崗位都無法安穩(wěn)的去工作,總是對別人說出一些奇怪的話,甚至是做出一些人們無法理解的行為,
也因此,川漸漸淪落成流浪漢。
他有一次劃破了自己的手臂,用鮮血在墻上畫出盛開的花朵——
宛然綻放在白色墻壁上的紅色鮮花,顯得更是嬌艷。殊不知,這本是一朵藍雪花。
“為什么要用血畫呢?”
曾有一個不知名的流浪者這樣問他,川微笑著低下了頭,諱莫如深。
第二天,這個不知名的流浪者便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沒出現(xiàn)在這大街上。
有人以為他去了其他地方拾荒,可沒人注意到——
在川常駐的那個巷子角落的墻上,又多了一朵盛開的“藍雪花”。
石子沒有被路潼接住,而是落在了一個巷子角落。
隨后追了進去——
巷子的墻上用紅色的不知名顏料畫了幾朵路潼不認(rèn)識的花朵,中間的報紙堆著一個熟睡的流浪漢。
被兩個小孩子吵鬧聲弄醒的流浪漢緩緩從破報紙里探出頭,直勾勾的盯著路潼和他的玩伴。
“快跑路潼!我媽媽說他是精神病!”
說罷,兩人拔腿就跑——
沒跑多遠,路潼似乎感覺身邊少了人,
可路潼只管跑,他害怕這個精神病會拐跑他們。
直到聽見玩伴的叫聲……
路潼猛地回頭,伙伴被流浪漢抱起來往巷子深處走,邊走邊大聲呼號著,可那時候除了路潼,街上沒有其他人。
不一會,伙伴不再尖叫了。
路潼從呆滯中回過神來,悄悄的走到巷子口,往里張望……
路潼只記得,伙伴躺在紅色的地面上,胸口是一片細長的玻璃碎片。
而那名精神病在沾著地上的紅色液體在墻上畫著路潼不知道名字的花。
路潼突然跑進巷子里,邊大喊著邊去踢打那名精神病,精神病笑著,拔出伙伴身上的玻璃碎片,正準(zhǔn)備刺向路潼的時候,
路潼的叫聲吸引了剛好下班路過的人,好在這人及時趕來,路潼并無大礙,但是伙伴再也回不來了……
當(dāng)天,精神病就被警方帶走了,只是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名字。
路潼在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要變得強大,要足夠的力量,要保護所有的人……
“那是……藍雪花……”哈迪斯小聲說到,
“川……”
“路潼!你別再這樣下去了!”鋒茗喊道,
“我們開始見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p> 哈迪斯慢慢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被遺忘者……
接著,又低下了頭,想是在思考著什么。
“路潼……”
“地獄洞滅騎士踢?!?p> “你想干什么?。俊北贿z忘者做好防御姿態(tài)——
“你別想妨礙我!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家伙??!”
話音剛落,哈迪斯已經(jīng)踢向了被遺忘者……
“真是有趣,”
諾雅蘭圖認(rèn)真欣賞著眼前的一幕,拿起異類哈迪斯的表盤,轉(zhuǎn)身召喚黑洞準(zhǔn)備離開,
“我似乎找到了合適的人選了……”
Accel在諾雅蘭圖轉(zhuǎn)身的瞬間,扔出一個微型追蹤器在諾雅蘭圖身上,
接著,諾雅蘭圖便消失在了人們面前。
Accel看了看哈迪斯和被遺忘者,嘆了口氣,便尋著追蹤器去尋著諾雅蘭圖了……
“過去……”
逢魔時王突然捂住自己的腦袋……
隨后,在逢魔時王的眼前浮現(xiàn)出了一幕奇怪的畫面……
“蓋茨……月讀……”
“魔王大人!”沃茲剛剛上前,背后突然一陣爆炸——
哈迪斯踩在被遺忘者的頭上,狠狠的碾壓著被遺忘者……
逢魔時王被這爆炸從那莫名的記憶中拉回到了現(xiàn)實,
“沃茲,我是誰?”
“您是魔王大人?!?p> “我是不是叫,常磐莊吾?”
沃茲點了點頭,
“您說的沒錯,這正是您的名字。”說著,沃茲鞠了一躬,
“蓋茨、月讀是誰?”
沃茲表情突然凝固,迅速直起身子,看著自己眼前的逢魔時王,眼神漸漸變得疑惑和不安……
“您……失憶了?”
沃茲低下頭,小聲嘀咕道:
“這怎么可能……”
“難道,這不是真正的魔王大人?”
另一邊——
“路潼!你醒醒啊??!”
被遺忘者從腰帶一側(cè)取出一個淡藍色的晶片,
想起了那天的夢境——
“黑夜中最為原始的光芒,是月光……”
“月光……什么意思?”
“記住,鋒茗,強大的意志會讓你得到意想不到的力量……但是,人類的身體可能無法承受……”
直到鋒茗蘇醒,手中就是這樣一個淡藍色的晶片……
“黑夜中的月光……”
“月光……可以照亮黑夜嗎……”
被遺忘者迅速按下這個晶片上的按鈕——
“Moon Wafer(月華晶片)!”
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閃爍出來,哈迪斯突然感到全身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退后幾步以后,便使用瞬移能力消失了……
“路潼……”
鋒茗慢慢起身,對自己說到:
“這不是我任務(wù)的一部分……”
“但是我要這么做……”
此時,在一處鐘表店里——
一名身著黑衣,面容嚴(yán)肅的年輕人坐在莊吾對面,
“逢魔時王回來了?”
說著,這人拍桌子準(zhǔn)備出門,
“冷靜點!蓋茨!”
說話的,是一襲白衣黑發(fā)的年輕女子,
“月讀,你可以找到逢魔時王的位置嗎?”
蓋茨安分的坐回在了椅子上,
“我可以定位沃茲的位置?!?p> 莊吾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期待,
“如果沃茲在那個逢魔時王身邊的話,我們就可以找到他們?!?p> “不過……”莊吾有些疑惑,
“逢魔時王為什么會復(fù)活呢?”
“我們應(yīng)該先去找到他們!”蓋茨喊道。
“我也這么覺得,”月讀起身,
“用時空魔神機去?。倜骝T士時王、蓋茨的一種交通工具,可飛行、可變形成巨型機器人戰(zhàn)斗、還可穿越時空。)”
夜晚,諾雅蘭圖來到了一個小鎮(zhèn),那就是路潼兒時長大的地方。
在一個巷子里,畫滿了紅色的“藍雪花”。
墻角蜷縮著一個流浪漢。
“大部分動物都有對巢穴的歸屬感,人類也不例外?!?p> 流浪漢聽到前方傳來了別人說話的聲音,緩緩抬起頭——正是川本人。
“是……你?”
“沒錯,”走來的灰白色假面騎士,毋庸置疑是來尋找川的諾雅蘭圖。
“你失去了騎士的力量,我可以給你第二次機會,”諾雅蘭圖說,
“但是你要跪下求我,并且全心全意的為我做事才行?!?p> 川從角落里站起來,身上是破爛的西裝,臉上、手上滿是塵土,還有些未干的泥,
這和先前川藝術(shù)家的樣子大相徑庭。
“我……我要力量……”
諾雅蘭圖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卑微的川。
“跪下?!?p> 川雙手顫抖著,沒有猶豫,迅速跪在了諾雅蘭圖面前,
“人類是多么渺小的存在。”諾雅蘭圖笑著,拿出了異類哈迪斯的表盤,
按下表盤上的按鍵,里面?zhèn)鱽砹顺林厍夜之惖穆曇簟?p> “Hades(哈迪斯)?!?p> 接著,諾雅蘭圖將表情放在川的后背,
只見表盤閃出黑色的光芒,緩緩進入了川的身體,
跪在地上的川突然大叫,隨后從地上連滾帶爬地起身,雙手狠狠的抓著胸口的衣服,看起來異常痛苦——
川的眼睛愈發(fā)的空洞,身邊開始圍繞紫色的光芒,這些光芒聚集到川的身體里——
“這個世界只能有一個哈迪斯,”諾雅蘭圖說,
“你就去消滅另一個哈迪斯吧?!?p> 川飛跑到一戶人家里,嚇得人們四處奔逃,
他找到一面鏡子,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完全是哈迪斯的模樣,只是……
那戶被嚇跑的人家迅速報了警,他們曾在電視里看到過哈迪斯,這個不速之客和哈迪斯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他的半張臉是可怕的骸骨……
很多人看到了哈迪斯穿行在夜晚的大街小巷,但是他的行為舉止,和心中的哈迪斯完全不一樣……
“我要消滅你……哈迪斯……”
哈迪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