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老師,櫻木花道有成為防守大閘的潛力呢?!?p> 無人回應(yīng)。
就連簡簡單單的安西式“唔。。?!币矝]有。
赤木剛憲扭頭看了看左右,“彩子,安西教練呢?”
彩子翻了好大一個白眼,安西教練或許真的是屬貓的,誰曉得呢。
“不打了,不打了,今天手感不好?!睂m城良田找了一個由頭單方面宣布單挑結(jié)束。
說好的配合你表現(xiàn)意思意思,結(jié)果卻成了一場一邊倒的屠殺,真把自己當(dāng)成火鍋店老板了??!
今天晚上吃火鍋,你請客!
郁悶的丟給櫻木花道一個眼神,宮城良田跑到彩子跟前求安慰,“彩子,為了鍛煉櫻木花道的防守,今天我可是犧牲了好多?!?p> 赤木剛憲瞥了一眼,小火雞,你可拉到吧,迎男而上的時候不是挺堅決的嘛。還有,也難你們倆打得火熱,‘獻殷勤聯(lián)盟’還真是臭味相投。
兩個人的對決結(jié)束,全隊大練兵活動繼續(xù)。
。。。。。。
借著籃球隊隊員的悠悠之口,櫻木花道贈予宮城良田的‘屈辱の戦爭’在第二天傳遍了湘北的東西南北每一個角落。課間休息時間,甚至還有同學(xué)在廁所里面繪聲繪色的描述櫻木花道在空中‘非法停滯’的腦補面面。
‘沉思者’德田無意之間聽到了這個大新聞,他匆匆提上褲子找好友廣而告之。
“納尼!”高嶋怪叫一聲,“這好像跟三井說的教訓(xùn)不是一回事吧?”
“好像?”
崛田德男漲紅了臉,這是好像能夠形容的事情,用詞不準(zhǔn)確,打回去重新組織。
主辱臣死!
是誰,敲打我心;是誰,踐踏我尊嚴(yán);又是誰,摩擦了我的智商。
士可殺,不可辱。
搞他,必須搞他!
“三井壽是我們的老大,侮辱他就等于實在侮辱我們。走,我們找他去!”崛田德男騰的一下子站起身。
“我們?nèi)フ覚涯净ǖ览碚搯??”西本舉手弱弱問道。
四個人身形一滯,櫻木花道某種程度上已經(jīng)成為四個人揮之不去的夢魘了。
“哼!”崛田德男惡狠狠看了西本一眼,“有事情當(dāng)然是找三井老大??!”
沒問題,找老大;有問題,繼續(xù)找老大。老大不就是用來背鍋。。。呸呸呸,解決問題的嘛。
尋找三井壽并非難事,作為一個非典型性社會游民,三井壽的生活相當(dāng)?shù)囊?guī)律。
每天的行程都被填充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上午的時候,三井壽更傾向于讓一摟休息室的任天堂游戲卡帶、二樓休息室世嘉的SUPER GRAFX或者客廳的NEC公司PC-ENGINE陪伴他。
在市中心N多平方米的大house里面,四位小弟找到了正在吸養(yǎng)樂多、打游戲的三井壽,頗為韻動的二郎腿足以說明big house 的主人心情不錯。
但是,當(dāng)‘屈辱の戦爭’的消息來到三井壽的耳朵中,三井壽覺得手中的游戲柄,燒得慌~~。~~。
叼在嘴里的養(yǎng)樂多,也不甜了。
“我。。。我。。。我踏馬殺了這個雜碎!”
“三井,老大,別摔!別摔!”
“砰!”
堀田德男,高嶋,德田,西本心疼的對視了一眼,被砸碎的高端機,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吶!
心痛到不能呼吸~~!
高嶋獻媚說:“三井,不要生氣,為了那種人不值得。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吧?!?p> 三井壽氣呼呼坐在沙發(fā)上,這踏馬都是什么人吶。還講不講王法,還講不講誠信了。
“很久很久以前,在遙遠(yuǎn)的大森林有一對恩愛有佳的雄鹿和母鹿?!?p> “公鹿很愛他的老婆,但是,每次情人節(jié)他都沒有給愛人送過玫瑰花。在母鹿即將老去的那一天,她心有執(zhí)念:親愛的,這么多年為什么你從來不肯給我送花呢?”
“年邁的公鹿輕柔的撫摸著愛人的腦袋說:小傻瓜,我們可是沒花鹿呀!”
沉默,異常的沉默。
三井壽腦門的青筋在不停的跳動,這笑話來得一點都不是時候好嘛!
看三井壽臉色依然不好,西本訕笑著補充:“母鹿離開塵世,公鹿傷心欲絕之下奪命狂奔。于是,他便成了高速公鹿!”
吧唧吧唧。
堀田德男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這兩位,三井壽手下頭號播報員的地位,岌岌可危吶。
三井壽:你們倆極品,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砰!”
“砰!”
狂性大發(fā)的三井壽逮著眼前一切能摔的東西摔了一個遍,堀田德男靈機一動抱著三井壽的大腿嚎啕大哭:“三井,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要懲罰你就懲罰我吧!”
高嶋,德田,西本紛紛投來敬佩的目光,專業(yè)小弟一百年,崛田德男值得你擁有。三井壽估摸了一下手上的東西,這砸下去怕不是要當(dāng)場仙逝。打又不能打,罵又不想罵。
郁悶,非常的郁悶。三井壽抖了抖腿,沒甩開,打架的時候都沒見崛田德男這么用力過。這酸爽,無與倫比。
三井壽咬牙切齒道:“好了,松開我,我不摔東西了?!?p> 當(dāng)老大,那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萬一碰到一些個豬隊友,很容易心態(tài)崩潰的。
“萬一,我只是說萬一而已?!比畨坌奶摰难a充了一句。
崛田德男建議:“三井,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當(dāng)面把事情問清楚。如果櫻木花道這小子不上道,那我們完全可以教訓(xùn)他一頓?!?p> “不行的話我們就去跟水戶洋平說一說,他是個非常上道的家伙?!?p> “NO!”三井壽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這種糗事要是從水戶家小子口中傳到這邊大人的耳朵里面,三井壽覺得自己的悠閑生活會遭遇滑鐵盧戰(zhàn)役。
“等他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在巷子里截住他!”
帶著神圣的使命,堵截櫻木花道的崛田德男再次扮演了‘領(lǐng)路人’的角色。
“搞什么鬼,我還要請良田吃火鍋呢?!比绻皇强丛阢y子的份上,櫻木花道壓根不想見不男不女的家伙。
戰(zhàn)斗力弱到爆,簡直是男子汗中的敗類之王。
“我付給你錢,你的交待就這?”一見面三井壽就上前一把拉扯住櫻木花道的小背心。
“嘶。。?!?p> 咦,上面怎么印著‘田徑部’?
“給我受死,雜碎!”
作為一個資深的偷襲黨,高嶋深諳‘打架之前亮招子’的道理,相當(dāng)講究的一個人。
“啪?!卑俜职倏帐秩肽景艏寄馨l(fā)動。
棒子留下,人一邊去。
“咔嚓,咔嚓。”
“就這?”
“就這?”
斷成四截的木棒被櫻木花道嫌棄的丟在一邊,“我的背心被你損壞了,你要賠償;耽誤我的時間,你也要表示一下;還有,我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你們要給我精神損失費。”
神踏馬精神驚嚇~~。~~。
“咕嘟。。。”三井壽艱難地后彈一步。
今天要倒霉的預(yù)兆,格外的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