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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是說,鎮(zhèn)族之寶丟失很可能也是桀風(fēng)干的?“遂望也陷入了思考。
“目前看來,是有這個可能……不過現(xiàn)在下結(jié)論還為時過早,我們還是先去姬家多了解一些情況再說吧。”
……
姬家,主宅大廳內(nèi)。家主一眾人等氣勢洶洶地等著兩人到來。
家主姬長風(fēng)陰沉著臉看著遂望跟荻小宸。
雖然丟失的物品至關(guān)重要,但非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跟遂望這尊大神翻臉,只求他能把東西還回來就謝天謝地了。
畢竟,放眼整個仙界,除仙主境界超然之外,擔(dān)得起仙尊這個稱號的,只有遂望一人。
于是他強壓火氣作表面功夫,他看著荻小宸問:
“這位是?”
先前遂望說荻小宸毫無修為卻又氣息特殊,不能就這么暴露著,于是給她施了法,仙主以下是無法看透她的修為的。
因此在姬長風(fēng)眼中,這位面生的女子很有些深不可測。
荻小宸剛要回答,卻被遂望搶了先:
“這位是靈宸仙子,她可以證明你姬族的東西丟失跟我并無關(guān)系?!?p> 咦?某女心想怎么給改名字了?哦,之前他說過不要隨便透露自己姓荻……可是叫“小宸”就好了呀,干嘛要改成“靈宸”,小宸多接地氣呀……
不過說都說了,自己只好先默認(rèn)了,晚點再跟他算賬。
姬長風(fēng):“哦?仙尊的意思是,這位靈宸仙子當(dāng)時在場嗎?她又如何能證明?”
荻小宸給了遂望一個“看我的……”的眼神,開口道:
“當(dāng)時我并不在場,但是想要認(rèn)定遂望就是偷走你鎮(zhèn)族之寶的人,你們姬家也要拿出真憑實據(jù)才行?!?p> 家主風(fēng)面色一沉:“好!那我就敢問遂望仙尊,你在去年二月初七那天是否進過我族藏書閣?”
“沒錯。”遂望面色平靜。
荻小宸眉頭一挑,果然跟藏書閣有關(guān)?
“你去藏書閣可有人陪同?”
“你的關(guān)門弟子,桀風(fēng)?!?p> 桀風(fēng)就站在家主側(cè)后方,遂望說著看了他一眼。
這家伙倒是面色自如得很,聽到遂望說起自己,站出身來向幾人行了個常禮,說:
“沒錯,當(dāng)日確是弟子帶仙尊去藏書閣查閱古籍,只不過……仙尊中途曾面色有異,并短暫離開,弟子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p> 原來你就是桀風(fēng),荻小宸默默在心里冷笑,看著挺儀表堂堂人模狗樣的,怪不得靈兒能栽在他手上。
“面色有異”你個鬼,這明顯是心懷叵測啊。
姬家主接口道:“而你剛剛離開,我們就發(fā)現(xiàn)族寶丟失,你敢說跟自己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嗎?如果跟你毫無關(guān)系,為何這一年來你都躲起來不讓我們找到?”
遂望挑了挑眉:“躲?呵,我閉個關(guān)也要向你姬家匯報嗎?至于東西是不是我拿的……”
他看向荻小宸,意思好像在說:反正就是這個情況下面交給你了。
荻小宸微微一笑,上前一步,策略模式開啟:
“敢問姬家主,你們丟的鎮(zhèn)族之寶,到底是個什么物件?”
“這……”家主突然語塞,“事關(guān)重大不便言明。”
“你們口口聲聲說遂望拿了你們的東西,可是他連你們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這不是很可笑嗎?”
旁邊一位長老氣憤地站了出來:“東西就是他拿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不過是誑我們不好說出口罷了!”
“噗哧……”荻小宸笑出聲來,“如果真像你說的,東西都在他手里了,那還有什么藏著掖著的,反正人家都知道了,怎么就不能說出口了!”
姬長風(fēng)面色一僵,隨后嘆了一聲,環(huán)顧示意一番,便有不少人紛紛退了出去,最后只留下幾大長老和桀風(fēng)。
他這才說道:“靈宸仙子言之有理,實不相瞞,此番是我姬家的族印失蹤,事關(guān)重大,到現(xiàn)在除了極少數(shù)人,姬家子弟也只知道丟了‘鎮(zhèn)族之寶’,卻不知具體為何物。”
竟然是族印丟失了?
荻小宸和遂望對視了一眼,她憑直覺也能明白“族印”對一大家族的重要性,怪不得姬長風(fēng)可以毫不猶豫送出月英花,卻要為了遺失的東西大動干戈。
不過她仍然沉著地問道:
“僅憑遂望去過藏書閣,你們憑什么斷定此事是他所為?”
桀風(fēng)突然站了出來,仍然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靈宸仙子有所不知,藏書閣乃我族重地,平日里別說外人,就算自家子弟若沒有大功跡也是難以入內(nèi)的?!?p> “喲,那姬家這么輕輕松松就讓你進入了,你還真是好大的面子?!陛缎″匪菩Ψ切Φ乜戳搜鬯焱室鈸P聲說道。
“仙子說笑了,仙尊何等身份,愿意來我藏書閣小坐是我族的榮幸?!辫铒L(fēng)仍然面色不變,“不過雖然在下一直在二層陪同仙尊,但他中途突然離開,在下仙法微未,完全不知道仙尊去了何處……”
荻小宸確認(rèn)桀風(fēng)的“面露難色”是裝出來的。
“……而仙尊離去后,我們就發(fā)現(xiàn)放在三層的族印失蹤了。實不相瞞,三層乃重地,機關(guān)重重,若非修為達到相當(dāng)水準(zhǔn),想不驚動任何人拿到族印是不可能的,所以……”
“所以你們就斷定是遂望拿了族???”荻小宸問。
“不是我們愿意這樣想,實在是除此之外,想不出別的結(jié)論??!”桀風(fēng)故作為難地說。
“呵呵?!?p> 荻小宸突然冷笑,滿大廳人突然覺得這女子氣勢變了。
“桀風(fēng)大人,”她故意把“大人”二字咬得重了些,“遂望中途離開二層可是你親眼所見?”
“正是?!?p> “那么他去了三層,破開機關(guān),盜走族印,也是你親眼所見?”
“這……并沒有?!?p> “那可還有任何人見到了?”
“……沒有。”
“藏書閣三層可留下任何證物,能證明遂望去過那里?”
“這……”
“我再問你,你姬族的族印,遂望他一個外人,拿了有何用?”
某女氣場全開。
“呃……”
一連串靈魂發(fā)問,把在場人問得面面相覷。
“一個人想做任何事,必然都有個動機,而你們想要給人定罪,至少要有人證、物證?,F(xiàn)在人證、物證、動機一個都沒有坐實,你們憑什么斷定族印是遂望拿的?”
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荻小宸又說:
“想要找遂望給個交代,等你們找到了確切的人證物證和動機之后再來吧,我們暫時就在桐城逗留幾日,隨時恭候大駕!”
說完,轉(zhuǎn)身便往外走,遂望默契地會過意,也一同轉(zhuǎn)身。
姬長風(fēng)突然反應(yīng)過來,忙道:“仙尊請留步!”
“嗯?”荻小宸警惕,“難不成你們找不到證據(jù)還想強留我們?”
“仙子說笑了,憑我姬族哪留得住仙尊?!?p> 姬家主似時想明白了什么,突然態(tài)度轉(zhuǎn)變。
“此前是我關(guān)心則亂,遂望仙尊德高望重,斷不可能做出這等事來,小仙在此賠禮了,還望仙尊見諒,對之前的打擾小仙愿盡全力補償,還請仙尊示下?!?p> 遂望淡淡應(yīng)了一聲:“算了,也不是多大個事,以后沒人再來打擾我就好了。”
姬族長似是松了口氣,又有些猶豫道:“那仙尊之前答應(yīng)過的事……可還作數(shù)?”
“自然,只要不違背天理倫常,你有難事來找我便是?!?p> “那……此次族印丟失……可否請仙尊代為查明真相?”
姬長風(fēng)確實是個人物,居然拿月英花的人情來解決族印之事,當(dāng)然族印丟失可是大事,這個人情花得一點不虧。
荻小宸見遂望探尋地看著自己,便點了點頭:“沒問題,不過這算第二件?!?p> 之前遂望只要求她幫忙洗脫嫌疑,現(xiàn)在雖說嫌疑沒完全清,但原本也沒必要出手幫忙查明族印的下落,所以算是第二件。
反正到時只要查明真相,嫌疑自然洗清,便完成了第一件事。
而第二件“找出真兇”便是幫遂望把欠姬家的人情還上了,算來還是荻小宸幫了他大忙。
遂望點了點頭,允了姬長風(fēng)這個請求,但拒絕了留在姬家小住的邀請。
開玩笑,上次住了那么幾日就惹得一身腥,這次還是算了。
在離開前,荻小宸突然望向桀風(fēng):
“桀風(fēng)大人,聽說你不單是姬家主的關(guān)門弟子,還是家主女兒的夫婿?”
桀風(fēng)一愣,姬家主倒是代為回答:
“沒錯,這位正是小婿,呵呵?!甭犨@笑聲是對這個女婿相當(dāng)滿意。
“靈兒說得沒錯,果然是儀表堂堂?!陛缎″沸Φ靡馕渡铋L,眼看著桀風(fēng)面色一僵,她很滿意這個反應(yīng)。
又對姬長風(fēng)道:“我與靈兒姑娘雖只有過一面之緣,但與她甚是投契,不知此次能否與她小敘一番?”
桀風(fēng)突然恢復(fù)了彬彬有禮的神態(tài),主動上前解釋道:“內(nèi)子之前因故受了些傷,近兩年一直閉關(guān)修養(yǎng),怕是此次無法與仙子敘舊了,待她身子將養(yǎng)好些,我二人再去拜訪仙子如何?”
荻小宸笑意更深:“哦~,這樣啊,那還是不打擾她養(yǎng)傷了,來日方長,遲早還能再見!”
桀風(fēng)面無表情地看著兩人的背影離去。
轉(zhuǎn)過頭,便又成了謙謙君子,跟隨在姬家主身后。
宸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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