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月鎮(zhèn)。
香茗雅苑。
庭院中。
花佑已在練劍,蕭翎月站在一旁看著,招式不對的地方,蕭翎月會走上前去指正。
冉香走了過來,她看到蕭翎月也在,故意把臉扭到一邊不去看蕭翎月。
“冉香!你終于肯出門了?”
“佑已!”
“我一直還在擔(dān)心你要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到什么時候,現(xiàn)在好了,看到你和翎月之間又和好如初,我也可以放心了?!?p> “我是一個很有風(fēng)度的人,既然某人已經(jīng)道歉了,我就原諒她吧!”
冉香用余光掃了蕭翎月一眼,她站在旁邊微低著頭,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春夜樓。
柳悅音住處。
門口站著兩個打手守著房門。
靈雙端著一些飯菜進(jìn)了房間,她看到柳悅音還躺在床上,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
“小姐,我把飯菜給你端過來,你起來吃點吧。”
柳悅音沒有回應(yīng)。
“小姐,小姐!”
靈雙連喊兩聲都不見柳悅音有回應(yīng),她擔(dān)心的走到床前,只見柳悅音的臉色有些蒼白。
“小姐!小姐!小姐!”
靈雙掀開了蓋在柳悅音身上的棉被,床上很大一攤的血跡,柳悅音的右手浸泡在血泊之中。
“?。 ?p> 靈雙驚慌失措的握著柳悅音手腕的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
“來人??!快來人??!小姐!小姐!你醒一醒啊!小姐——”
門外的打手聽到喊聲推開門就沖了進(jìn)去,看著哭喊的靈雙和自殺昏迷了的柳悅音,兩個打手也六神無主。
“你快去把媽媽叫來!”
一個打手說道。
另外一個打手急匆匆的跑出房間去找人了。
留下的一個打手把靈雙拉到了一邊,他掀開了整條棉被,檢查柳悅音是否還有其他的傷口。
過了一會兒。
媽媽帶著一位大夫趕了過來,她看著只剩下半條命的柳悅音,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憐憫。
“大夫,你看看她還有沒有救了?”
“好的好的?!?p> 大夫坐到床邊給柳悅音檢查傷口,把脈。
“失血過多導(dǎo)致了昏迷,所幸沒有生命危險,我現(xiàn)在就給她處理包扎傷口?!?p> 媽媽走到靈雙跟前,惡狠狠的打了靈雙幾巴掌。
“你個臭丫頭,老娘吩咐你好好看著她,你偷懶了是吧?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賤人,凈給老娘添亂找麻煩!阿三,阿四,把這個賤人給老娘關(guān)到柴房去!”
兩個打手聽到命令就上前抓住了靈雙。
“媽媽,你讓我留下來照顧小姐吧!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需要我在她身邊伺候的!”
“老娘平日里就是讓你們過得太舒坦了,吃老娘的,住老娘的,穿老娘的,銀子沒有給老娘賺到,現(xiàn)在一個一個的還只會給老娘找事!不好好教訓(xùn)你們一頓,你們不知道老娘的厲害!阿三,阿四,把她帶走!”
靈雙哭喊著,掙扎著,被阿三阿四拖走了。
大夫給柳悅音包好了傷口,跟媽媽交代幾句話便走出了房間。
媽媽瞪大了雙眼,目光兇狠的看著柳悅音。
“你個賠錢貨!只要你死不了,老娘有的是辦法調(diào)教你!”
柳悅音昏迷著,眼角卻流出了淚水?!?p> ——
迷霧林。
向平安,林振之,二人一邊走一邊在樹上刻下記號,周圍霧氣騰騰的,視線模糊。
“振之啊,我們也走了很久了吧?她們倆怎么還沒有跟上來呢?會不會沒看到我們留的記號?”
“大哥,師姐她受了傷,英慧帶著她走的會稍微慢一些?!?p> “我們要不要停下來等一等她們倆呢?這樹林里指不定有什么野獸啥的,她們兩個女孩子,一個還行動不便,我這一顆心不踏實!”
“大哥,不管這個林子里有什么,我相信英慧都是可以應(yīng)付的?,F(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到出去的路!”
“我也想早點離開這里??!你看這天色是越來越暗了,霧氣是越來越濃了,總感覺四周陰森森,怪嚇人的!”
“大哥,我們還是繼續(xù)往前走吧。現(xiàn)在的視線范圍越來越小,你要跟緊我,一不留神就很容易走散的。”
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叫聲,嚇得向平安趕緊抓住了林振之的衣袖,咽了一口唾沫,神情緊張的四下里張望著。
“振之,你聽!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朝我們這里來了。”
林振之鎮(zhèn)定自若的聽了聽,望了望,周圍異常的平靜,靜的幾乎可以聽到呼吸的聲音了。
“大哥,就算是有什么動物,聽聲音離我們還很遠(yuǎn)的,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走吧!”
“振之,你走慢點!這霧氣彌漫的,也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