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玥看著祿康宗祥,自信認(rèn)為能夠把他從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中叫醒過來。
等了一會兒,事情沒有像池玥想的那樣順利。
祿康宗祥像是中了邪一樣,就那么躺在床上,睜大了眼睛魂不守舍般。
池玥心里想著,不久前兩個人見面的時候,祿康宗祥還是好好的,現(xiàn)在卻變成這個模樣,這中間究竟發(fā)生過什么,她也是滿懷疑惑。
祿康洵黎鳳惠看池玥對祿康宗祥說話也不見效果,她心里竟然會有一絲的高興。
因為她沒有做到的事情,池玥也沒有做到。
這樣一來,她認(rèn)為在自己兒子宗祥心目中,池玥并沒有他一直說的那樣重要。
曾經(jīng),祿康宗祥不止一次在祿康洵黎鳳惠面前說過,池玥是他最在乎的人。
諸如此類的話語,祿康洵黎鳳惠每次聽到都會在心里增加一份對池玥的敵意,或許那是一種妒忌。
“大夫人,宗祥少主吉人天相,好好休息一下,一定會平安無事的?!?p> 尼瑟開口說話了。
她的話打破了房間里短暫的安靜。
池玥注視著祿康宗祥,觀察著他的神情,像是看出了點什么問題。
她一時陷入沉思之中,以至于祿康洵黎鳳惠喊了她好幾聲都沒有聽到。
“少夫人,少夫人!”
尼瑟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池玥的肩膀。
這時,池玥才回過神兒來,扭頭看著尼瑟。
尼瑟看著池玥,移步站到了祿康洵黎鳳惠的身旁。
“你怎么回事?跟丟了魂兒似的,喊了你幾聲都沒反應(yīng),是故意裝作沒聽到嗎?”
祿康洵黎鳳惠氣勢洶洶的說道。
“少夫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夫人因為宗祥少主的事情已經(jīng)是心急如焚,坐立難安,你怎么能在這個時候還惹得大夫人生氣呢?”
尼瑟插話說著,一副訓(xùn)斥池玥的樣子。
“母親,我覺得宗祥他可能是——”
“現(xiàn)在是說你的問題,你可不要把自己的問題推卸到宗祥的身上?!?p> “我的問題?我有什么問題呢?”
“池玥,不是我說你,打從我把宗祥送回來到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你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而且我認(rèn)為你并不是因為關(guān)心宗祥才會亂了心神?!?p> “母親,既然您說出這番話,我倒是很想問一下,宗祥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您帶他回來的時候,我就問過您這個問題,現(xiàn)在您方便跟我解釋一下了嗎?”
“解釋?我跟你有什么好解釋的!”
“母親,宗祥回到府上之后,我叮囑他留在房間里面好好休息,然后我就到廚房去給他準(zhǔn)備食物,我前腳剛走進(jìn)房間,你們后腳就帶著宗祥回來了,可是人卻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作為他的妻子,難道不應(yīng)該詢問一下嗎?”
“少夫人,宗祥少主回來,你怎么不事先通知一聲大夫人呢?如果大夫人早一點知道宗祥少主回到了府上的話,那么宗祥少主也就不會發(fā)生意外的事情了。”
尼瑟給祿康洵黎鳳惠幫腔說道。
說到底,尼瑟還是直接把所有的問題推到池玥的身上。
“大司禮,宗祥回到府上,難道不是你應(yīng)該最先得到消息的嗎?”
池玥這么一問,讓尼瑟欲言又止。
她竟然會因為池玥的一個問題,變得啞口無言了。
是啊,尼瑟身為領(lǐng)主府邸的大司禮,對于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務(wù),應(yīng)該都是最清楚,最先得到消息的。
畢竟她在府邸大門口安排的有“眼線”。
府上每天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尼瑟都是了如指掌的。
也正因如此,她才能穩(wěn)固自己大司禮一職。
“行了,你們都不要說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宗祥平平安安!池玥,我還有其它事情要處理,宗祥暫時就交給你好好照顧了,你要寸步不離的在床前守著他,晚一些我會再過來的。”
祿康洵黎鳳惠說完,朝著房門口走去。
尼瑟看了一眼池玥,跟著祿康洵黎鳳惠離開了。
兩個人離開房間之后,池玥吩咐跪在地上的女奴們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