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森林外面那群人肯定不懷好意,我們只有十幾個人,現(xiàn)在若是把大家再分成兩支隊伍的話,這萬一您帶的隊伍跟敵人打起來的話,那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你小子說這話,不僅是小看了我們的戰(zhàn)斗力,更加是看低了大小姐的聰明才智,沒跟敵人打起來,我倒是想先湊一頓你這個臭小子!”
這名隨從說著,對另外一名隨從動起手來。
兩個人當著池玥的面,打鬧起來。
“用力打他,這小子就是欠揍!”
“打他打他!”
——
旁邊的人,也跟著瞎起哄,煽風點火。
池玥再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把圍成團的幾個人拽開了。
“你們簡直是沒事找事!都還是小孩子嘛?!?p> 池玥呵斥著說道。
這一開口說話,胡鬧的幾個人立馬安靜下來,誰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你們幾個人一隊,留守在這個地方,仔仔細細的把附近巡視一遍!”
池玥指著剛才參與胡鬧的幾個人說道。
他們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大小姐,我要跟您一隊!”
“大小姐,我也要跟您一隊!”
“大小姐,算我一份兒!”
——
每個人都爭相恐后的要求著跟隨池玥站一隊。
“我說的話,是不夠清楚嗎?從現(xiàn)在開始,誰要是再不聽從我的指揮,就立刻給我返回村寨!”
有人看著池玥,本想開口說些什么,話到嘴邊,終究還是憋在喉嚨里沒能說出口來,這嘴巴上沒說什么,心里頭那可是非常不平靜的。
“大小姐怎么安排,我們就怎么做!”
“我聽大小姐的吩咐!”
“我也聽從大小姐的吩咐!”
“我也是?!?p> ——
池玥看了看他們,跳上了自己的馬匹背部。
除了需要留下來的幾個人,其他人也都紛紛跳上了他們各自的馬匹背部。
“你們幾個人巡視的時候,切記要多留心四周的動靜,小心謹慎的行事,如果遇到什么危險的狀況,不要魯莽沖動的想著憑你們幾個人就能搞定?!?p> “大小姐,兄弟們打小就已經(jīng)在這森林里面玩捉迷藏的游戲,您就放心好了,即使真遇到什么危險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怎么處理的。”
“我的話,是說的不夠清楚嗎?”
“清楚,很清楚。”
這名隨從自知說錯了什么,微低著頭,不敢直視池玥。
而池玥也沒有繼續(xù)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騎著馬朝一個方向走去。
數(shù)名騎著馬的隨從緊隨其后。
留下來的幾個人,目送著池玥和其他人越走越遠。
“都怪你,要不是你說話惹大小姐不高興,我也不會跟著你留下來!”
一名隨從指責著另外一名隨從。
他們兩個人是跟著池玥一起的隊伍里面,年齡最小的人。
一個叫文達,一個叫子俊。
兩個人跟池玥是近親。
文達,他的父親和池玥的父親是親兄弟。
子俊,他的母親和池玥的母親是姐妹。
算起來,他們也是一家人了。
“你還有臉說怪我,我說怪你才對!如果不是你先打我的話,我又怎么會還手跟你打起來呢?哼,我告訴你,等回到村寨,我再跟你算這筆賬!”
說這話的人,是文達。
“跟我算賬?跟我算什么帳?神經(jīng)??!”
子俊也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敢罵我神經(jīng)病?我看你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野種!”
子俊聽到文達說出“野種”兩個字,當即就是揮起拳頭朝著文達臉上狠狠打去。
文達的嘴角流血了。
看來子俊的那一拳確實是用了很大的勁兒。
“呸!”
文達朝著子俊臉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緊接著就掄起拳頭,要往子俊的臉上打過去,可惜被反應快的子俊伸出手,緊抓著文達的手腕,瞪大眼睛,怒視著他。
“立即松開你的臟手!”
文達滿眼怒火的注視著子俊說道。
“你們倆這是做什么?大小姐前腳剛走,你們就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嗎?”
“是啊,大小姐若是忽然返回來看到你們這個樣子,大家都免不了一頓責罰?!?p> ——
旁邊的人紛紛勸言著。
有人站在文達身邊,有的人站在子俊身邊。
大家都想著把他們倆分開,以免把事情鬧大了。
“子俊,你先松開文達的手腕。”
“憑什么讓我先放手?是他出言不遜在先,我教訓他是理所應當!”
子俊似乎并不是打算聽從旁邊人的勸解,依舊是緊緊握著文達的手腕。
“子俊,文達他只是隨口一說,絕非他故意那樣說的,況且你也已經(jīng)打了他一拳,就當扯平了。”
子俊扭頭盯著說這話的人,眼神里明顯流露出一份對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