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
咳咳咳——
閭丘奕祖假裝著故意咳嗽了幾聲,后退半步站定。
“今日算你運氣好,我就不跟你計較什么,若不是看在你一個女流之輩的份兒上,我早就狠狠的揍你一頓了。但是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不能不做,你們二人現(xiàn)在乖乖的跟著我走,老老實實交代清楚我想知道的問題,只要我聽了之后認為你們無罪的話,我就不會為難你們,甚至?xí)涯銈儺?dāng)成我的貴客好好招待。不過,假如你們心懷不軌,那就不要怪我到時候?qū)δ銈儾豢蜌饬??!?p> “你說完了嗎?唉,其實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偏偏在你看來卻成了很復(fù)雜的事情,行行行,你想讓我們跟著你去哪里呢?地牢?那就走吧,反正我也想見識一下你打算怎么樣審問我們二人?!?p> 花佑已說完,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到樂拉跟前站住了。
“小姐,剛才真是嚇壞我了,他站在您的面前,我還以為他要動手打您,本來想著沖過去做點什么幫您解圍,可是我看到您在擺手示意我不要過去,當(dāng)時我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懸著?!?p> “你呀,在家里的時候也沒見你膽子這么小啊,怎么一出門就什么都害怕呢?如果哪天我們兩個人真的不幸遇到了什么危險的困境而分開了,我看你一個人該怎么辦。”
“???小姐,您又說一些不吉利的話了,不算數(shù),不算數(shù),四方諸神肯定保佑我們兩個人事事順利,無災(zāi)無難,平平——”
“行了行了,對四方諸神祈愿,說出來就不靈驗了?!?p> “是這樣嗎?我怎么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說法呢?”
“你們兩個人站在那里交頭接耳聊什么?”
閭丘奕祖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打斷了花佑已和樂拉的談話。
當(dāng)花佑已和樂拉站在一旁輕聲交談的時候,閭丘奕祖只是站在離她們二人有一段距離的位置保持著沉默不語。
如此看來,閭丘奕祖對花佑已和樂拉的態(tài)度,似乎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
起初的時候,閭丘奕祖對她們倆是有敵意的。
可是現(xiàn)在的閭丘奕祖,似乎有些容忍著花佑已和樂拉在自己面前竊竊私語。
“她只是有一些害怕你,所以我在安慰她而已?!?p> 花佑已轉(zhuǎn)身看著閭丘奕祖說道。
“小姐?!?p> 樂拉拽了拽花佑已手臂的衣服,是想讓她不要說的那么直接。
“你拽我衣服干嘛?我有說錯嗎?你的確很害怕他,有這樣的反應(yīng)很正常啊,來來來,我們倆站到他跟前?!?p> 花佑已說完,拽著樂拉的手臂走到閭丘奕祖的面前停下了。
她抬起一只手,針對著三個人的身高比劃了一番。
樂拉和閭丘奕祖對于花佑已的這一舉動,都感覺到驚訝和疑惑。
“你這是在做什么?你不要耍什么花樣,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你要對我非常非常的不客氣,是這樣嗎?”
閭丘奕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花佑已插話打斷了。
這已經(jīng)是花佑已不止一次打斷閭丘奕祖的話。
閭丘奕祖瞪大眼睛瞥了花佑已一眼,像是氣憤不過而又無可奈何般的把頭扭到了一側(cè),宛若刻意避開花佑已的視線。
眨眼間,閭丘奕祖扭頭正視花佑已。
“你們,跟著我走!”
閭丘奕祖說著,邁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花佑已也準備邁步子跟上去,卻被樂拉拽住了。
“小姐,我們真的要跟著他走嗎?萬一他把我們帶到什么地方,對我們——”
“樂拉,你腦子少一點胡思亂想吧,我相信他不會對我們做出不軌的行為。”
“什么?小姐,我沒有聽錯吧,您還相信他一個陌生人?”
“不是陌生人,既然我們都跟他見過面,又說了那么多話,那就算是認識的朋友了,何況我覺得他不像是一個壞人。”
“小姐,您才是在胡思亂想吧,什么朋友,什么不是壞人,唉,小姐啊,您讓我說什么好呢?這都什么跟什么?!?p> “走吧,我們再不跟上去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惹到他不高興?!?p> 花佑已說著,拽起樂拉的手臂,加快步伐去追上閭丘奕祖。
“小姐啊,我都累的不行了,大半夜的,我真的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