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拉看到祿康德蘭握著花佑已的手,像是很親密一樣,她氣鼓鼓的把頭側(cè)到一邊,嘴里還喃喃自語的說著什么。
在樂拉心里,本來就對祿康德蘭和花佑已之間的相處保留著一種非常敏感的態(tài)度,這下子倒好,花佑已笑意滿滿的打量祿康德蘭,而祿康德蘭握著花佑已的手舍不得放下般,如此看似曖昧的一幕,怎能不讓樂拉一眼看來就像是是打翻了醋壇子呢?
所以,她干脆把腦袋扭頭一邊,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花佑已注意到了祿康德蘭在觀察自己的手,她心里面頓時萌生了好奇和不解的念頭。
“我的手,有什么問題嗎?”
她尷尬的笑著詢問道。
“你,想好要對我說什么了嗎?”
“我?額,其實,感覺這種東西,就是一種很莫名其妙的個人思想意識而已,似乎三言兩語也解釋清楚?!?p> “答非所問!”
祿康德蘭冷笑一聲,松開了花佑已的手,扭頭望著傲雪冷冷的說道。
花佑已聽出來祿康德蘭對于自己的回答不滿意,她咬了咬嘴唇,伸出一只手放在祿康德蘭的肩膀上。
“不管你接下來會說什么,或者是會做什么,我相信你跟救傲雪大人這件事情之間存在著很重要的關(guān)系,關(guān)于這一點的猜測,你認為我的感覺,是對?還是錯呢?”
“對與錯,你很快就會知道!”
祿康德蘭抓住花佑已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一只手,動作迅速的放在了傲雪的心臟位置。
“你,你這是做什么呢?”
花佑已吃驚的詢問道。
“噓,別說話,閉上眼睛,集中精神。”
祿康德蘭干脆利落的說道。
“閉上眼睛?集中精神?”
花佑已盯著自己放在傲雪心臟位置的那一只手,一臉的懵然。
坐在傲雪身邊的樂拉,也是大吃一驚的看了看祿康德蘭,又看了看花佑已,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傲雪心臟位置的那只手上。
“小,小姐,您在做什么?”
樂拉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
花佑已本想把自己的手從傲雪身上移開,可是,卻被祿康德蘭緊緊的抓著按住。
“如果你還想讓我救傲雪大人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
祿康德蘭命令式的語氣對花佑已說道。
“我當然想讓你救傲雪大人了啊,可是,你抓著我的手放在傲雪大人胸口做什么呢?是你在救人,又不是我在救人,我求求你,讓我把手拿開吧,好嗎?”
“我救她,需要你的幫忙才能夠做到!”
“我能幫你救傲雪大人嗎?你,你是不是太抬舉我了呢?不行不行,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快要被凍僵住了?!?p> “小姐,既然她認為您能夠幫忙救傲雪大人,那么救人要緊,您聽從她的吩咐行事吧?!?p> “樂拉,你,你不是一直都懷疑她會對我們不利嗎?怎么這一會兒反過來幫著她說話了呢?”
“小姐,我沒有幫她說話啊,只是,只是眼下救傲雪大人最重要,如果她需要讓我也幫忙做些什么的話,我絕對會毫不猶豫聽她的吩咐,竭盡全力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這么說,現(xiàn)在你心里面把傲雪大人看得比我還重要了嗎?”
“小姐,您是您,傲雪大人是傲雪大人,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論嘛。何況我在您的心里面不是也比不上一個陌生女人嗎?”
“樂拉,你說什么?”
“小姐,您——”
“你們兩個人到底還想不想救人?”
祿康德蘭打斷花佑已和樂拉的談話說道。
“想想想,當然想了?!?p> 樂拉率先答復道。
祿康德蘭看了一眼樂拉,又看向花佑已,等待著她的回應(yīng)。
“行行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把手放在這里之后,接下來做什么?”
“你的眼睛需要全神貫注的看著傲雪大人,而不是瞪著眼睛看我。”
祿康德蘭直截了當?shù)膶ㄓ右颜f了這么一句話。
咳咳咳——
花佑已故意咳嗽幾聲,是聽了祿康德蘭的話后,頓時覺得尷尬。
她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傲雪。
“說吧,接下來還需要做什么呢?”
“集中精神想著傲雪大人?!?p> “什么?你再說一遍?!?p> “她說讓你集中精神想著傲雪大人!”
樂拉插話著替祿康德蘭,大聲的對花佑已說道。
“想,我想,我一心一意的想著她,行了吧?”
花佑已說著,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
樂拉一會兒看著花佑已,一會兒看著祿康德蘭,一會兒又看著傲雪。
片刻之后。
祿康德蘭從腰間掏出來一個小竹筒,用嘴巴嚀掉竹筒的蓋子,然后將竹筒的蓋口倒立壓放在花佑已的手背,從竹筒內(nèi)爬出來一個全身血紅色的多手多腳蟲類。
樂拉看到一只奇形怪狀的蟲類趴在花佑已手背上,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