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有聽到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嗎?”
花佑已看了看其他人,詫異的詢問道。
“那么大的動靜,只要不是聾子肯定都是聽到了?!?p> 德蘭冷言冷語的回答著花佑已。
花佑已聽到德蘭的話,雖然還想跟她糾纏著說幾句,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大概是覺得自己再多嘴的話,肯定又會被德蘭毫不客氣的抬杠反擊,而花佑已不想跟德蘭之間的關(guān)系鬧得太僵了,所以,無奈的保持了沉默。
她臉上不悅的神情,樂拉一眼就看出來了。
除了池羽并沒有在意花佑已之外,傲雪看著不高興的花佑已,走上前去。
“佑已——”
“傲雪?!?p> 傲雪本想開口跟花佑已說些什么。
結(jié)果,池羽搶先一步走到傲雪的身邊,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攔下了。
“你們到底要不要走?如果不走的話,我一個人走了?!?p> 德蘭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走,當(dāng)然走!”
花佑已第一個回應(yīng)的說道。
“我和傲雪會留下來,至于你們?nèi)齻€人,如果想走的話,我提醒你們一下,離開這里到外面,隨時隨地都會丟掉性命,現(xiàn)在村寨潛藏著一些我們?nèi)魏稳硕紵o法預(yù)料的危險,或許,我們所有人待在一起的話,會更加安全?!?p> 池羽看著花佑已,樂拉和德蘭,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
“池羽,村寨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族長,醫(yī)者,族人們,他們都到哪里去了呢?還有——”
“傲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清楚村寨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總而言之,我現(xiàn)在很需要你的幫助,幫我處理一些超出我能力范圍的事情,可以嗎?”
“池羽,你所說的事情,是不是跟族長和醫(yī)者有關(guān)系呢?”
“傲雪大人,池羽的父親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完全變了模樣,全身上下被一層粘粘的透明液體包裹著,不僅散發(fā)出來一股刺鼻的腐臭味,而且還特別兇殘,差點把池羽和我給打死了,我之前在村寨街道上也撞見過跟池羽父親差不多模樣的怪物,不對不對,我并非在說池羽的父親是怪物,我的意思是,那些在村寨街道上想傷害我的壞人,他們是怪物?!?p> 樂拉偷偷瞄了一眼池羽,急忙解釋著說道。
“樂拉,快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哪里受傷呢?”
花佑已抓著樂拉的手臂,上下打量一番的檢查著問道。
“小姐小姐,我沒事,是池羽及時出手救了我,如果沒有她的一番好意,恐怕我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樂拉,說了半天,我都還不知道你嘴巴里一直念叨著的池羽,她是誰???你怎么會認(rèn)識她呢?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很在乎她呢?沒錯沒錯,比起我這個小姐來說,那個池羽在你心里的份量反而比我還重要。”
“小姐,您和池羽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您怎么能跟她相提并論呢?”
“聽你說這話的意思是,我還沒資格跟她較量一下了嗎?”
“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唉,又多嘴說錯話了。”
“樂拉,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不把我這個小姐放在眼里,行行行,從現(xiàn)在開始,你去跟那個池羽待一起吧,我現(xiàn)在就和德蘭一起離開這里,眼不見為凈!”
花佑已說著走到德蘭身邊站定。
“你不是很想走嗎?走吧,我陪著你!”
花佑已面對面向德蘭說道。
“傲雪大人,你認(rèn)為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呢?”
德蘭沒有理會花佑已,轉(zhuǎn)而走向傲雪跟前詢問道。
花佑已看著德蘭站在傲雪那邊,自己頓時感覺到一份尷尬。
“好好好,你們都無視我,那我一個人走,隨便你們做什么吧!”
花佑已生氣的說著,轉(zhuǎn)身邁步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小姐!”
樂拉急忙跑上前去,攔下了花佑已的去路。
“讓開!”
“小姐,池羽說外面不安全,不如您——”
“池羽池羽,她說的話就一定是正確的嗎?就算外面真的有危險,憑我的聰明才智,絕對能夠不費吹灰之力解決掉任何的阻礙,至于你,哼,我也不想多說什么了?!?p> “小姐,不管您心里面在生什么氣,您大可以沖著我發(fā)泄出來,只要能讓您解氣,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就站在這里任由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p> “我想讓你走開,別擋著我的路!”
“佑已,有話好好說,如果你心里面有什么想法,或者是建議,都可以直接說出來,大家討論一下,至于走或留,我們五個人商量著決定。”
傲雪牽著池羽的手,走到花佑已身旁,好言相勸的說道。
花佑已看了看傲雪,又看著池羽,她的目光落在了傲雪和池羽牽在一起的雙手上。
突然,花佑已的腦海里閃現(xiàn)一幕片段記憶,是一雙手,它們十指緊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