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佑已,花佑已,花佑已!”
德蘭懷抱著昏迷不醒的花佑已,一聲聲大喊著她的名字,嘗試將她從昏迷中喚醒過來。
這時,傲雪,池羽,樂拉跑著趕來了。
“小姐!”
樂拉眼見花佑已昏迷不醒的依偎在德蘭的懷中,她急忙跪在花佑已身邊,緊緊的握住了花佑已的手。
“德蘭,佑已怎么了?”
傲雪關切的向德蘭詢問著花佑已的情況。
“小姐,小姐,小姐!德蘭小姐,我家小姐這是怎么了?剛才聽到小姐的喊聲,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樂拉也急切的追問著德蘭。
“剛剛我?guī)еㄓ右炎咴谇懊嫣铰?,花佑已說要自己冷靜一下,還沒有等我開口說什么,她就一股腦兒的往前面跑去了,等我在后面追她的時,突然閃現(xiàn)出一個黑影,緊接著我就看到花佑已被黑影雙手高高的舉起來,我本想出手救花佑已,眨眼間,又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黑影,然后,第一個出現(xiàn)的黑影把花佑已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一溜煙兒似的往通道深處,另外一個黑影只是看了看我和花佑已,也往通道深處去了?!?p> 德蘭告訴著大家關于自己親眼目睹的一幕。
“傲雪大人,您趕緊幫忙看看我家小姐傷得嚴不嚴重?!?p> 樂拉眼淚汪汪的請求著傲雪出手救花佑已。
“你們放心吧,剛才我就給花佑已檢查過身體了,應該并無大礙?!?p> 德蘭安慰著樂拉說道。
“傲雪,我們倆還是先去找到我的父親和醫(yī)者吧,我擔心他們兩個人會在各自意識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做出傷到對方的事情?!?p> 池羽看著傲雪,絲毫不在意花佑已的對傲雪說道。
“德蘭,你和樂拉留在這里照顧佑已,我和池羽去找族長和醫(yī)者?!?p> 傲雪思量了池羽的話后,對德蘭說道。
“傲雪大人,我看讓樂拉一個人留下來照顧花佑已就可以了,我陪著你和德蘭姑娘一起去?!?p> 德蘭把花佑已交給樂拉,站起身來說道。
樂拉抱著花佑已,顧不上跟其他人多說些什么,當下她眼里只有花佑已,心里在乎的事情也只有花佑已的安危。
“德蘭,你應該懂得一些醫(yī)理,依照佑已目前的狀況來說,你陪在她的身邊照顧著會更好一些,至于找人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和池羽兩個人吧?!?p> “好吧,那你們兩個人小心一點,等花佑已醒過來,我們?nèi)齻€人就立馬趕去跟你們匯合?!?p> 傲雪看了一眼花佑已,沒有再多說什么,和池羽一起走了。
德蘭蹲下身體,看著花佑已,長舒一口氣。
“樂拉,你不用太擔心,你家小姐福大命大,只是摔了一腳而已,不會有性命之憂。”
“德蘭小姐,我家小姐什么時候會醒過來呢?”
“她睡夠就會醒了,這花佑已還真是會挑時候昏迷。”
“德蘭小姐,您,您怎么能對我家小姐說出如此冷漠的話呢?您好好想一想,從您出現(xiàn)在我家小姐面前之后,她是否對您說過難聽的話呢?我家小姐為了你還幾乎把我視為一個令她討厭的人,她在您的面前,總是微笑著和您客客客氣氣說話,反而對我這個自幼就陪在她身邊的人,板著臉孔,甚至還認為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多余的廢話?!?p> “你家小姐怎么對待我,那是她的事情,我有沒有要求她為我做什么?!?p> “德蘭小姐,您的腦袋怎么就想不明白我說的話呢?我家小姐從來不會對一個陌生人比對我還要讓她在乎,總之,我家小姐就是對你非常非常的好,好到讓我都無法置信。”
“就算你家小姐對我很好,那么現(xiàn)在你跟我說這些話,究竟有什么意義呢?你再三跟我強調(diào)關于你家小姐如何如何對我,你是在跟我埋怨什么嗎?”
“埋怨?我心里面當然有埋怨了!您從一開始就對我家小姐表現(xiàn)出冷漠無情的態(tài)度,即使小姐她現(xiàn)在昏迷中,您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對小姐說過,如果不是您非得帶著小姐走在最前面的話,那么小姐也不至于發(fā)生意外的事情,更加不會受傷昏迷了,說起來,小姐遇險完全是您的責任!”
“你,你可別把什么責任都往我身上推啊,莫名其妙!如果不是我把你家小姐拽走的話,指不定她又會跟你吵吵鬧鬧個沒完沒了,說到底還是我?guī)土四愕拿Γ屇愫湍慵倚〗阒g避免了一次關系鬧僵的機會,你倒好,沒有感謝不說,還反過來指責我這不對,那有錯,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家小姐她——”
“樂,樂拉——”
樂拉正要開口對德蘭說些什么,花佑已卻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