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你的年紀是不是稍微小了一點?(求收藏?。?/h1>
時間剛剛到達下午的三點,十五名審判者在河谷左岸云層之下的低空飛行著,他們很快就把圣騎士的隊伍甩在了身后。
“歐若爾,有關(guān)邪惡教派的情報我已經(jīng)全部知曉了?!蓖蹙糁鹘炭梢哉f是從喬晨曦一行抵達羅克堡起,就跟蹤著事情發(fā)展的進程的。在兩支審判團出發(fā)之前,兩個審判團就通過了王爵主教交換了情報。
“梅吉亞大主教和藩王關(guān)系不差,在他被微風谷侯爵騙成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不希望絕罰藩王?!眴坛筷卣f出自己的猜測,“我覺得他不是個壞人?!?p> “但他做了錯事,就應該受到相應的處罰,不是嗎。”圣圭薩勒審判團團長利維亞回復道,“對于佩科侯爵也一樣?!?p> 在利維亞稱美鑫的父親為“佩科侯爵”的時候,喬晨曦才意識到,她之前叫“藩王”已經(jīng)叫慣了。
“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事情,基本上只有收復河谷左岸的那些地盤了?!眴坛筷貒@道,“說實話,我很想和南賽維爾河谷公爵見一面,但他恐怕現(xiàn)在自身難保。”
十五人降落在喬晨曦一行曾經(jīng)落腳過的舊要塞前。邪惡教派已經(jīng)撤出這里,教廷代表也已經(jīng)回去,這里完全可以略微整修一番后,供審判團的成員們居住。
“如果能找到拉科家族的后裔的話,我倒是很希望能把這座完好的要塞還給他們?!敝匦驴吹匠閷侠锏哪潜痉e了灰的編年史后,喬晨曦一陣唏噓。
一些審判者坐在滿是灰塵的會客廳中休息,另一些沒有受傷的審判者,包括小芳、美鑫和小雅在內(nèi),已經(jīng)拿來抹布、簸箕和掃帚,開始打掃起會客廳的衛(wèi)生了。
“歐若爾,我記得這里是邪惡教派們用來聲東擊西的場所,他們把這棟要塞的駐守著引出要塞全滅后,完全保留了要塞內(nèi)部的樣貌,是嗎?”利維亞追問道。
“是的,這里是希約河的上游地域,他們試圖營造一個‘這里是廢棄了十年的要塞’的假象,為的就是把‘希約河詛咒事件’的責任引導到根夫侯爵領。”喬晨曦點頭道,“可惜被我們看穿了。我們成功找到了這里并沒有廢棄多久的證據(jù),并且粉碎了他們的幻想。這也是藩王……佩科侯爵,沒有被絕罰甚至審判的原因?!?p> “他們的計謀……挺高明的。在賽維爾河畔住人,卻在希約河畔活動,他們的努力幾乎成功了?!崩S亞感嘆,“你們竟然能夠洞察出他們的計謀并且找到關(guān)鍵的證據(jù),我對你們的敬意又多了幾分?!?p> “利維亞,你們捫心自問一下,你們做不到這件事嗎?如果你們多在賽維爾地區(qū)逛逛,這些事情不就……完全不會發(fā)生嗎?!彪m然喬晨曦不想再斥責圣圭薩勒審判團,但她還是有些話不吐不快。
“我們還是看一下,在這段時間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吧?!崩S亞沒有正面回答喬晨曦的問題,而是翻開了編年史。
“編年史上的事情發(fā)生的時候,我太小了,不怎么懂事?!眴坛筷爻烈鞯?,“可能有很多關(guān)鍵的事件沒有標注出來。利維亞,你們作為圣圭薩勒審判團的團員,應該都是賽維爾地區(qū)當?shù)厝税???p> “我很小的時候就有志當審判者了。”利維亞使勁翻著書,“在我還在上小學的時候吧,佩科侯爵、梅吉亞主教和已經(jīng)去世的老公爵打贏了好幾場教派戰(zhàn)爭,我就是在那個環(huán)境下入學審判者學校的?!?p> “看這里。”喬晨曦阻止利維亞繼續(xù)翻下去,“1105年,南賽維爾河谷公爵與河谷左岸擊退邪惡教派的進攻。1109年,公爵再次擊退邪惡教派的進攻。1111年,公爵在阻擋邪惡教派進攻的時候受阻,公爵召喚藩王前來抗敵。兩人于河谷左岸普拉福特城結(jié)盟,在絕情谷戰(zhàn)役后大敗邪惡教派,并收復下賽維爾大量土地。公爵與藩王隨即廣招探險者,繪制‘1112版賽維爾全圖冊’?!?p> “沒錯,1112年是我入學的年紀!”利維亞點頭道,“之后我就作為三年生,在教廷的審判者學校學習,但沒想到,還沒畢業(yè),賽維爾就成了這個樣子……”
“看這里,1114年,公爵在河谷左岸荒地建造很多堡壘,分封騎士和宗室。”喬晨曦指著書念道,“這里的‘很多’的語言風格,顯然和一般的書面文文風不一?!?p> “所以你懷疑就是在1114年,公爵的地盤上出了大問題?”利維亞認可喬晨曦的看法,“問題已經(jīng)大到,他不得不把宗室和騎士們分封在河谷左岸各地去壓制什么了……”
“既然你也記不清楚,那我也沒什么好問的了?!眴坛筷貒@道,“對了,我有個問題。作為審判團的團長,你的年紀是不是稍微小了一點?”
“雖然我覺得你作為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問我這個問題沒什么道理,但我理解你的疑惑?!崩S亞回答道,“你應該意識到,我是現(xiàn)在的團員中最老的了,更老的團員要么戰(zhàn)死,要么在三十五歲的關(guān)口就退役了。他們不愿意再在圣圭薩勒審判團,過這種毫無榮耀可言的生活。”
“現(xiàn)在你,作為最老的團員,正好卡在這個不知道1114年前后發(fā)生了什么的時間點上,就很奇怪?!眴坛筷匕櫰鹆嗣碱^,“我敢肯定,邪惡教派敢于發(fā)難,和這并不無關(guān)。”
“我認可你的說法。這本編年史后面還有什么內(nèi)容?”利維亞追問道。
“1117年,藩王于下賽維爾地區(qū)分封的三大侯國淪陷,河谷左岸侯爵領接受很多下賽維爾難民?!眴坛筷乩^續(xù)讀道,“你看,這里又用了‘很多’這個詞。”喬晨曦翻過一頁,指出編年史上的問題。
“1117年!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從審判者學校里出來,參加審判團的實習了!”利維亞激動了起來,“下賽維爾三個侯國的淪陷,完全歸結(jié)于藩王拒絕派兵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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