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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馬聽風(fēng)

第二十四章 神秘公子

駐馬聽風(fēng) 一見二公子 5003 2020-07-24 21:01:00

  靈兒支持了自己,夏侯子陽心中歡喜。

  “喂,你笑什么笑啊?!毕目驴吹较暮钭雨柭犃遂`兒的話,在那笑,心中不太平衡,趕忙打斷。

  “恭喜你賽馬贏了?!毕暮钭雨栆恍?。

  “你這家伙,我就說你就只是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夏柯說著,便要和夏侯子陽打鬧起來。

  一番打鬧后,夏柯說道:“沒關(guān)系,公平競爭,反正我知道,最終靈兒會選我的,到時別傷心啊,老夏?!?p>  那邊夏侯子陽亦說道:“到時你別傷心才好?!边呎f嘴角邊笑著。

  二人邊聊著邊往賽馬場那邊走。

  剛看夏侯子陽和夏柯賽馬,益王和依依這邊也心動了。

  “依依,怎么樣,要不要比一場?!背鰜頃r間久了,和依依相處時間長了,加上和無名閣的伙伴們的相處,益王的性格越發(fā)灑脫了。

  見益王向自己邀戰(zhàn),依依欣然答應(yīng)。

  那邊夏柯和夏侯子陽回來見到二人要賽馬,夏柯打趣道:“你們二人還賽什么馬啊,那結(jié)果還用問嗎?”

  “什么意思啊你,怎么就不用問了!”依依反問。

  “你和老章比,那老章肯定讓著你啊,這比不比的,誰還不知道這結(jié)果,肯定你贏啊?!毕目陆忉?。

  聽了夏柯的話,大家紛紛都笑了。

  那邊依依聽了氣惱,對益王說道:“你不準(zhǔn)讓著我,聽見沒有?!?p>  “當(dāng)然,我并沒準(zhǔn)備讓著你,但是,放心,不會落你太多的?!币嫱趸貞?yīng)依依。

  “走吧?!币酪篮鸵嫱醵藴?zhǔn)備好,賽馬便要開始了。

  剩下四人到那邊去投注,夏侯子陽出示了尹家的令牌,四人便紛紛選擇支持的人了。

  “尹家的令牌?”見夏侯子陽出示尹家令牌,一位公子走過來問道。

  “是的,公子認(rèn)識?”夏侯子陽問道。

  “曾見過,剛看你們是和場上那二人一起的?”那公子又問道。

  “沒錯?!毕暮钭雨栒f道,那公子聽了笑了笑。

  夏柯在一旁見那公子對這尹家令牌感興趣,又對他們這么關(guān)注,有些好奇,湊到夏侯子陽的旁邊低聲說道:“他有點奇怪啊,老夏?!?p>  “是有些奇怪,等等看吧?!毕暮钭雨栆嘤型小?p>  那邊依依和益王的賽馬已經(jīng)開始了,二人騎馬,飛快地沖了出去,遠遠地看去,益王和依依似乎并駕齊驅(qū)。

  “喂,章子炎,跟你說了啊,不準(zhǔn)讓我?!币酪肋吙焖贀]動著韁繩,邊對益王說。

  “放心,絕對不讓你。騎馬乃我的強項,反正你是輸定了?!币嫱踉诙蒈姞I訓(xùn)練,騎馬之術(shù)早已達到了很高的水平,這會兒故意打趣依依。

  “是嗎?騎到現(xiàn)在,我看你也沒比我快到哪里去啊,章子炎,不要太驕傲,驕傲使人落后哦?!币娨嫱跞绱俗载?fù)地打趣自己,依依也不示弱,馬上回應(yīng)益王。

  旁邊的依依如此說著,益王看入了迷,在自己眼里,依依一直這么靈動可愛。

  一旁的依依注意到了,忙打斷:“喂,章子炎,看什么看啊,專心賽馬?!?p>  經(jīng)依依打斷,益王才反應(yīng)過來,說道:“和你賽馬,我不專心也能贏。”

  依依見益王這樣說,說道:“章子炎,我就說你就不能和那個夏柯老混在一起,你挺好的一人,都跟他學(xué)壞了現(xiàn)在。”

  “我才沒有,我怎么會跟他學(xué)壞呢。”益王這邊笑著說道。

  見益王性格漸漸開朗開了,依依其實也是高興的,嘴角笑了笑。

  益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對了,方才你說什么?什么什么你覺得我是挺好的一人是不是?”益王邊說邊笑。

  依依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時有些害羞,忙用手使勁推了一把旁邊的益王,同時又加快揮動韁繩,向前加快速度,希望別讓益王看到。

  那邊等候的四人看著遠遠的這番情景,紛紛都笑了。

  夏柯打趣說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就說嘛,這比賽還用比嘛,老章這家伙肯定要輸給依依?!?p>  那邊益王很快又追上了依依。

  “好了,現(xiàn)在我要加速了,準(zhǔn)備好了嗎?”益王對依依說道。

  依依也不理益王只管加速向前沖,二人很快便開始折返了,益王倒是一直和依依并駕齊驅(qū),并沒有領(lǐng)先依依。

  “快到終點了,看你也未必會贏嘛章子炎。”依依見自己一路加速,益王并沒有和自己拉開距離,便說道。

  “好吧,是時候讓你佩服我一下了,我去終點接你?!币嫱踹呎f邊轉(zhuǎn)頭對依依眨了下右眼。

  依依見了,努力加快速度。益王在冬州軍營的長期訓(xùn)練也不是白訓(xùn)練的,益王開始加速,很快便超過了依依,沒多久,便已然駕馬到達了終點。益王駕馬轉(zhuǎn)身,看著依依笑著,等待著依依到達終點。

  依依駕馬到達終點,益王趕忙下馬,拉住依依馬的韁繩,伸手要扶依依下馬,笑著說道:“怎么樣,我說了,我會在終點接你的?!?p>  雖是輸了,但看著伸手要扶自己下馬的益王,依依心中歡喜。

  “不要驕傲,我讓你的?!币酪拦室庹f道。

  益王聽了也是會心一笑,直點頭,說道:“是,是。”

  二人賽馬結(jié)束,回到無名閣幾個伙伴那邊。

  “我說,老章啊,你今天沒吃錯藥吧,你要贏依依也和說一聲啊,那我就投你了?!币詾橐嫱鯐屩酪?,夏柯投了依依會勝,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便抱怨道。

  “我說你夏柯,你一天天地叨叨叨,叨叨叨個沒完,你不累嗎?”依依見夏柯又在說自己和益王,便說道。

  夏柯聽了,說道:“???有嗎?我的話不多吧?!北娙寺犃硕夹α?。

  “還有啊,你別成天老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章子炎?!币酪辣г沟?。

  夏柯聽了,看來自己連日來對章子炎的言傳身教還是有些效果的,這家伙終于開竅了。

  “這樣啊,那你是覺得老章現(xiàn)在是變得你更喜歡了,還是更喜歡了,還是更喜歡了呢?”夏柯打趣說道。

  聽了夏柯這樣說,依依作勢就要拔劍打他。夏柯見了,忙改口說道:“說錯了,說錯了,應(yīng)該是你覺得老章是變得更好了,還是不好了?!?p>  “當(dāng)然是不好了?!彪m對益王的變化感到歡喜,但嘴上還是嘴硬,依依便這樣回答。

  而夏柯聽了,倒是說道:“那我明白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p>  眾人聽了都笑了,益王也笑了,依依見了,又要拔劍打夏柯,益王攔住了。

  “這個夏柯成天就會胡說八道,依依你放心,等我私下里好好教訓(xùn)他?!币嫱跽f道,依依終于作罷。

  “對了,方才有一公子似乎有點奇怪,他似乎觀察了我們許久,對我們手里的尹家令牌也是頗感興趣?!毕暮钭雨栂肫鸱讲拍俏还?,跟益王和依依說道。

  正說著,遠遠地看到,那公子從遠處走過來了,似乎是向他們來的。

  “你們看,就是向這邊走來的那位公子?!毕暮钭雨栒f道。

  “看來有人主動出擊了,夏侯,你覺得呢?”益王見了說道。

  “是與不是,總好過沒有線索,不是嗎?”夏侯子陽認(rèn)為。

  “說的對?!币嫱跬?。

  說話間,那公子已經(jīng)走近了。那公子說道:“這位公子,方才見你在賽馬場上比賽,騎術(shù)了得,不知可否愿意和在下一比?。俊蹦侨说挂仓苯?,上來就要比試。

  “既是如此,章某愿與公子一比?!币嫱鯌?yīng)戰(zhàn)。

  那人早早地騎馬站在了起點上,益王也正要過去。

  “你小心點啊,若真是和內(nèi)應(yīng)一事有關(guān),恐會下手腳,你需多注意點?!迸R行前,依依擔(dān)心地對益王說。

  “放心,沒事?!币嫱趺嗣酪赖念^安慰道。

  隨著賽馬開始,二人駕馬飛馳而過,看來那位公子的騎術(shù)也是不錯。

  “公子的騎術(shù)不錯啊。”賽馬場上,益王見那位那公子騎術(shù)不錯,便說道。

  “公子的騎術(shù)也不錯啊,方才我認(rèn)真觀察了下公子,公子的身手似乎不錯,不知師從何門?。俊蹦枪诱f道。

  “千山派?!币嫱跻矝]有要隱瞞他們來自千山派的意思。

  那公子聽了,說道:“千山派,前些日子,千山派招收天下少年門派,我見公子年齡應(yīng)該與我相差不大,不知可否是這次新入門的弟子?!?p>  “正是,公子知道的倒是不少。”益王見那公子對千山諸事倒是很了解。

  “我自幼在千山長大,對這千山諸事多有關(guān)注,也是正常。”那公子說道。

  自幼在千山長大,看來并不是只是路過此地的,益王接著問道:“我見公子氣度不凡,不知公子是千山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

  “你覺得呢?”那公子淡然一笑地問道。

  內(nèi)應(yīng)一事,四處可疑之人只有千山的楊啟建未曾見過,既然這位主動來找他們,會不會就是這還未曾露面的楊啟建呢?倒不如現(xiàn)在直接一問。

  “不知公子可是千山府的楊啟建公子?”益王問道。

  那人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公子為何會覺得我是楊啟建呢?”

  見那公子哈哈大笑,也不知是也不是,但這公子言語之間,倒也淡定。

  益王說道:“只是一猜,不知是否猜對了呢?”

  那公子倒沒回答,而是反問:“那不如讓我來猜一猜,千山最近糧草出了內(nèi)應(yīng)一事,千山派派出了一個新收的少年門派前來協(xié)助宏王調(diào)查此案,不知公子是否就是這個傳聞中的少年門派中人呢?”那公子問完,便笑了。

  益王聽了,如此直接,眼前的這位公子看來應(yīng)該就是了。

  “若公子是千山府的楊啟建公子,那我們應(yīng)該也就是公子口中的那個傳聞中的少年門派了?!币嫱鹾瓦@位公子繞起了圈子。

  那公子聽了亦是大笑,說道:“公子思路敏捷,我覺得讓公子來查此案,確是個合適的人,這案子應(yīng)該快是要水落石出了。”那公子倒是沒有承認(rèn),而是接著說起了這案子。

  益王聽了,既然他想說案子,那就說吧,益王說道:“公子既自幼長在千山,想必對千山多有了解,不知對那內(nèi)應(yīng)一案,有何看法?不妨說來聽聽?!?p>  那公子聽了,倒是沒有拒絕,說道:“內(nèi)應(yīng)一案,有四個可疑之人,公子覺得呢?”

  益王聽了那公子所說,竟和他們分析的一樣,略有一驚,接著問道:“那不知公子口中的四處可疑之人,指的是哪四位,不知愿否告知?”

  “梳理清楚糧草供應(yīng)守備的整個過程,所有與這過程有關(guān),可能接觸到相應(yīng)消息的人便是可疑之人,公子覺得呢?”那公子說道。

  益王聽了,接著追問:“所以公子認(rèn)為是哪四位?”

  只見那公子說道:“宏王府負(fù)責(zé)守備糧草,自然可疑,所以宏王府負(fù)責(zé)相應(yīng)事務(wù)的兩位公子自然應(yīng)該是在這四人之中,你說呢?”

  那公子對宏王府的兩位公子也有所懷疑,跟他們的分析一致,益王正想著,只見那公子接著又說道:“糧草供應(yīng),尹家公子期多有參與,也應(yīng)是其中一位?!?p>  依舊和益王他們的分析一致,現(xiàn)在只剩最后一位了,益王他們的猜測可疑之人應(yīng)該還包括千山府的楊啟建,而沒有猜錯的話,眼前的這位公子就是那位楊啟建公子,既然前三位都想的一致,那這最后你一位,倒不知,他會說些什么?如果他就是楊啟建,他會說自己嗎?如果他不是楊啟建,又會是誰呢?

  益王正想著,只見那公子又接著說道:“還有一位,你覺得呢?”沒想到他竟然把問題拋給了自己。既然如此,倒不如試他一試,益王說道:“我覺得千山府的公子楊啟建亦是應(yīng)在這可疑之人中,公子覺得呢?”

  只見那公子又笑了起來,說道:“我也同意,確是可疑?!?p>  “四位中我恰巧見過三位,只剩下這最后一位楊啟建,我還未曾見過,不知公子可曾見過,和這楊啟建認(rèn)識嗎?”益王試探道。

  那公子笑著說:“認(rèn)識,當(dāng)然認(rèn)識了?!?p>  “那熟悉嗎?”益王接著問。

  “熟悉,非常熟悉?!蹦枪诱f道。

  既然熟悉,益王接著追問:“有多熟悉?”

  “要多熟悉,就有多熟悉?!蹦枪有χf道。

  “既是如此,不知公子覺得我是否應(yīng)該前去找他,見上一見?”益王試探道。

  “若公子是來查案的那個少年門派的人,既是可疑,理當(dāng)一見?!蹦枪拥ǖ卣f道。

  眼前的這位應(yīng)該就是千山府的楊啟建了,雖未承認(rèn),言語之間,益王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確認(rèn)了。

  益王正思索著,只見那公子又突然說道:“聽聞那楊公子給了那前來查案的少年門派一個千山府的令牌,不知公子聽說了嗎?”

  益王聽了,連這都知道,那就是那楊啟建了,此刻主動提起是何意?

  “確是如此,公子怎么知道?”益王問道。

  “猜的。”那公子笑著說道。

  “好吧,看來我和公子猜的一樣,我猜那楊公子應(yīng)該也會給那個少年門派他們千山府的令牌?!奔热凰崞鹆钆?,益王想倒不如順著他的話,往下追問。

  那公子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公子,看來咱們相見恨晚啊。”

  “那公子覺得,那楊公子為何給那少年門派他們千山府的令牌?”益王追問。

  “那公子覺得呢?”那人倒也不回答,反而又來問益王。

  “我覺得應(yīng)該不是收買那個少年門派吧,不然這也太明顯了吧,您說是嗎?”益王說道。

  “我同意?!蹦枪勇犃酥秉c頭。

  既然他說不是收買,那益王倒想知道為何給他們千山府的令牌,便問道:“既是如此,那不知公子覺得是何原因?”

  那公子故作思考,想了想說道:“千山府負(fù)責(zé)千山諸事,我覺得授予令牌,應(yīng)該是讓他們可以去千山府中去看看相關(guān)文卷,了解了解近來千山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或許,能夠從其中找到些線索,以便早早破案。嗯,應(yīng)該是這樣的?!?p>  這公子說讓他們?nèi)タ次木?,也確實,千山府雖不直接管理糧草守備之事,但千山諸事皆由其管理,那費加既然在千山策劃行動,和內(nèi)應(yīng)聯(lián)系難免不露出些許馬腳,去千山府多了解一下,對查案是有幫助的,既然眼前的這位楊公子這樣說,益王便順勢說道:“公子說的沒錯,依我看,那個少年門派應(yīng)該會如公子所說,近日便會去千山府看看。只是不知,他們此番前去,能不能遇到那位楊公子,公子你覺得呢?”

  那公子聽了,笑著說道:“若是有緣,自會遇見,你說是吧兄弟。”

  那公子倒是樂于繞彎子,既是如此,再陪他繞最后一個彎子,益王說道:“方才公子說這內(nèi)應(yīng)一事,有四個可疑之人,分別是宏王府的兩位公子,加上尹家的公子期,以及那位千山府的楊公子,不知這四位中,公子覺得他們哪一位的嫌疑最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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