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I噠噠噠噠噠噠you
我挑了挑眉頭,變態(tài)半精靈出什么事了?
“陷入未知非常狀態(tài)”是什么意思?
我是應該去救她還是不去?
為了搞清楚這一點,這就涉及到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變態(tài)半精靈回不來了,對我有利還是不利?
要解答這個問題,就要再次認真的思考一下,從認識這只變態(tài)半精靈到現(xiàn)在,她究竟有沒有為本哈提供過什么幫助?
對于“有沒有提供過什么幫助”一問,答案應該是有的,那么她究竟為我提供了什么樣的幫助呢?
我仔細回想,嗯…
再仔細回想,嗯…
還仔細回想,嗯……
從客觀意義上的角度來說,本哈好像確實沒有從她那里得到過什么幫助。
當然,好歹是那家伙也算是一個認識的人,只要對方不是讓我討厭的對象或者仇人什么的,于情于理,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伸出援手幫她一下也未嘗不可。
那么這又涉及到一個全新的問題,本哈和變態(tài)半精靈之間的關系究竟如何?
兩個客觀存在的個體之間的交際關系,可以通過兩者之間發(fā)生的一些事情來作為判斷依據(jù)。
首先,第一次見面,因為對方是變態(tài)的緣故,我想敬而遠之,卻因為對方極為厚顏無恥的方式,我答應了讓她成為我在吉利譚布斯城的向導一事。
然后,我被狠狠的宰了一頓飯錢,同時,因為變態(tài)半精靈的緣故本哈遭受了人群的鄙視性圍觀。
‘那樣一種看待惡心事物的目光,我可能自此以后永遠都不會忘記,而我更不會忘記的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個混蛋變態(tài)半精靈,依希米亞!’----這是本哈當時的想法,記憶猶新。
然而,那還只是噩夢的開始,自那以后時不時的,因為變態(tài)半精靈那一張為葷話而存在的嘴,本哈實在遭受了太多的惡心目光,連哈士奇的高潔情操都因此有所減損。
基于以上這些,本哈真的還有去救她的必要嗎?
要回答這個問題,本哈必須再次重新審視這個問題。
所謂以德報怨,別人打我了,我不打他,我反而要對他好,用我的道德和教養(yǎng)羞死他,讓他悔悟。
但這樣做有很大的局限性,面對一個一時陷入歧途的人或許有效,因為他的本質還是善良的,是可以感化的。
但如果是一個連同本質都潰爛了的家伙,這樣不但不會讓對方羞愧得無地自容,反而只會助長對方的囂張氣焰,讓其以為你怕了他,從而得寸進尺。
已知:根據(jù)不同個體應采取不同的手段,以德報怨的做法存在有效區(qū)域。
第一問:那么變態(tài)半精靈是怎樣的存在呢?
答:切開腦子全是黃的,切開肚子全是黑的,這是一只里里外外完完全全爛透了的變態(tài)。
第二問:根據(jù)第一問得出的答案,判斷是否可以采取以德報怨的措施和手段。
答:根據(jù)對變態(tài)半精靈的本質分析,以德報怨的做法絕對不可行。
那么排除掉以德報怨的做法后,就只有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俗話說得好,you滴答滴答me,I嘩啦嘩啦you,if you pia~pia~ me,I噠噠噠噠....you。
當別人以德來待你的時候,你才需要以德來回報別人,可是現(xiàn)在是別人打了你,你就應該“以直抱怨”,拿起板磚飛他丫的!
已知:根據(jù)受到的不同對待應采取不同的手段回應對方,“以直報怨,以德報德”的做法存在更加寬泛的有效區(qū)域。
第一問:那么變態(tài)半精靈是怎樣對待本哈的呢?
答:你覺得呢?
第二問:根據(jù)第一問得出的答案,判斷是否可以采取“以直報怨,以德報德”的措施和手段。
答:還用問嗎?
綜上兩題,還有最終卷、壓軸題:
問:本哈是否應該去救那坨變態(tài)?
答:不去,絕對不去。
那么接下來翻開參考答案:
喂,自稱全知者,你怎么看?
魔獸帝國全知者:【您對所謂的“未知非常狀態(tài)”難道就沒有一點好奇?】
誒?
我眼前一亮,原來如此,言之有理。
看來還是要去一趟的,雖然不是以救她為主要目的。
既然已經做好了決定要去救人,那么也沒有什么浪費時間的必要了,我迅速利用技能鎖定了伊希米亞的位置,然后直接使用空間技能進行傳送。
本哈不得不承認,哈士奇與哈士奇之間的體質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對于其他哈士奇來說,致命的空間傳送所產生的副作用足以剝奪其生命,但對本哈來說,卻可以忽略不計。
本哈的視線范圍內的景物經過短暫的轉換,變成了一處陌生的場地。
我環(huán)顧四周,然后確定了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是一座偏僻的小山村,房屋低矮老舊,路上還有臭味。
在伊斯坦丁,雖然有許多城市將城市衛(wèi)生擺在了較為重要的位置,但居住在城市的貧民區(qū)的居民依舊存在隨意排泄的惡習,或許與此有關,大部分貴族喜歡把宅邸建立在城市外圍的郊區(qū)。
城市地區(qū)尚且如此,那就更不用說這種偏僻的山村了。
除了這種臭味,還有一股人血的鐵銹味,似乎發(fā)生了洗劫之類的事情,不過比起洗劫,屠殺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我邊往前走邊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因為黑暗并不能阻擋我的視線,我尋找著血的味道的來源。
然后我聽到了一陣慘叫聲,聽得出來是一位年邁的人類,還是男性,對于一個陌生人類的生死本哈自然是不在乎的,但根據(jù)自稱全知者給出的“全知地圖導航”,我確認了依希米亞處在慘叫聲來源的方向上。
這件事,或者說這場屠殺或許和她有些許關聯(lián),再不濟她也應該知道些什么。
我尋著慘叫聲的來源,走進了一間沒什么特殊的破房子,然后立即注意到了眼前的那一只半精靈,他(她)舉起叉子一樣的武器,正準備向一位年老女人刺下。
發(fā)色鮮紅如血,身段修長,但姿勢極為詭異,依希米亞有所轉變沒錯,不過耳朵和貧瘠的胸口是極好的辨識部位,所以我認出了她。
“依希米亞?”,我嘗試開口叫她的名字。
本哈雖然不擅長對人類的臉進行辨識,但是根據(jù)自稱全知者給出的地圖上的標識,我還是確定了眼前不遠處的那一只半精靈,確實是依希米亞沒錯。
對方聽到了我的聲音,舉起的叉戟停在半空,這也就更加證實了我的判斷。
他(她)緩緩回過頭來,眼中透露著一二疑惑,那張臉似乎有些變化,似乎還是原來那樣,我看不太出來。
他(她)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容,身高好像有了一些變化,但是因為依舊和本哈這一具分身有著足夠的差距,所以看不太出來。
但他(她)的頭發(fā)變成鮮紅色這一件事,是顯而易見的,我忽然好奇:
“誒?你發(fā)型哪里弄的?我也去弄一個來。”
“......”
“怎么不說話?難道見到本哈親自來找你,你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嗎?其實真的沒必要,我來只是....”
我話還沒有說完,回應我的是一個迅速沖過來的身影,附加兩把“叉子”,我心底一驚,這已經超過了依希米亞原來所能夠爆發(fā)的最快速度了,講真的,如果攻擊速度再快127倍的話。我或許就沒有這么容易接下來了。
我一只手握住了其中一把叉戟的尖端,隨手一撥弄卸去了另一把叉戟的力道,對方憤怒和殘忍的表情轉變?yōu)榱梭@愕。
一如依希米亞第一次和我見面的時候一樣,他(她)靈巧地借力拉開距離,但留下了其中一把武器,我也不善于追擊,其實是覺得有失風度,所以任他(她)去了。
他(她)不是依希米亞,至少靈魂不是,我做出判斷。
因為對方和我認識的依希米亞有些較為明顯的區(qū)別,所以根據(jù)原名依希米亞,本哈親自給他賜名“鐵蛋”。
啥?你說兩個名字毫無關聯(lián)?那沒關聯(lián)就沒關聯(lián)嘍,本哈親自賜予的名字,心懷感激地接受就好,不允許有任何的不滿。
鐵蛋握住另一把武器,在離我十多米遠的地方,警惕地盯著我,如果還是原來的依希米亞的話,應該已經五體投地求饒了吧。
而原來那一位差點命喪黃泉的老奶奶,表情帶著恐懼,發(fā)出不明所以的聲音,拼命也沒能爬起來。
我已經確認了,依希米亞確實處于一種奇怪的狀態(tài)之中,不認識自己,表現(xiàn)也和平常的她完全不同,就像換了一個靈魂一樣,雖然不知道她從哪里染了頭發(fā)。
猶豫了一陣,似乎是覺得繼續(xù)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依希米亞換了個握叉的姿勢,從另一個角度刁鉆的向我攻來。
速度似乎更快過了上次,但請原諒本哈習慣以馬赫作為計量速度的單位,對于幾公里每小時、幾米每秒的速度變化還真感受不太出來。
身影一分為三,真假難辨,當然,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的;如果再練習個十年八年的,其實也一樣是浪費時間,當然,這只是對本哈來說的。
毫無疑問的,雖然攻擊的角度和點位有些刁鉆,武技也運用的極為純熟,但宛若天塹的差距依舊存在著,攻擊到我是不太可能的。
像電影中會出現(xiàn)的那樣,我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叉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還是頗為得意的。
叉戟紋絲不動,他不斷嘗試發(fā)力,但很顯然只是在做無用功,當然,做功的必要條件是力與距離,準確來說叉戟沒有移動分毫,也就是說他對叉戟做功為零,連無用功都沒有做成,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失敗了。
我手腕稍微用力,對方就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然后砰地撞在了房屋的墻壁上,破個大洞滾了出去,木板拼成的房子就是脆弱啊。
根據(jù)自稱全知者給出的地圖上的標記顯示,代表依希米亞的紅點,正在以10至15米每秒的速度相對于我快速遠離中。
由此看來,“從心”這一個特點還是和以前一樣,只不過表現(xiàn)形式上有了些不同。
難道說....這是依希米亞的雙胞胎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