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生抱住,萌姑娘愣了一秒,“什么?”
下意識的定睛看向她,結(jié)果關(guān)于這個女生的生死簿就現(xiàn)與腦海之中了,這可把她給嚇得足足愣了三秒。
什么情況?
原來生死簿上有這個界的人???!
還帶面部識別對數(shù)據(jù)的?真是無語了······
萌姑娘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夢莎現(xiàn)在就如同墜入深淵卻突然發(fā)現(xiàn)還有一絲光亮的人,除了死死地抱住萌姑娘的腿,不停地說著救命,其余的什么都說不出來。
腦海里的數(shù)據(jù)已經(jīng)自動刷新到了她的死期,就在一個月后······
所以······這人再說什么?
“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夢莎搖著頭,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個樣子,她只是給她換了一身衣服而已,她沒有動她,更沒有猥褻她!
可偏偏她什么都證明不了!
因為她的檔案上被留著騷擾同性的記錄,她甚至可以被直接定罪,沒人會相信一個檔案上有騷擾過同性記錄的人,相反,只要秦遲聞想要給她定罪,沒人會不相信他。
連李管家都被撤職了,她真的沒辦法了。
夢莎哭著,眼里滿是絕望,亞歐洲的長相有很大的區(qū)別,但表達情緒的方式卻很像。
看見夢莎眼睛的這一刻,萌姑娘驀然想起那雙眼睛,那個被她師尊冤枉,為證清白含冤跳下誅仙臺的小狐貍······最后的眼睛。
兩個人的眼神幾乎一模一樣,哀求、無助、絕望。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努力聽她說的話,萌姑娘最終還是無奈的道出了事實。
樓梯口那邊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萌姑娘望過去,是一群人高馬大穿著黑衣服的男人。
夢莎頓時開始著急,努力的往萌姑娘身后跺著,眼淚擦在她的腿上,熱熱的,“救救我,救救我······”她不停的哀求著,不用知道她講的是什么,萌姑娘也能知道她要表達的意思。
伸出手將夢莎擋在身后,萌姑娘挺身站在她前面擋住這幾個面無表情的保鏢。
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保鏢定住,站在原地整齊有素的轉(zhuǎn)身。
上來的人是秦遲聞還有他身后跟著的林牧跟原蒙。
看見夢莎抱著萌姑娘腿的那一瞬,秦遲聞一個箭步奔上,將萌姑娘拉開。
睡衣的蕾絲邊邊被抓破,落在夢莎的手里,與此同時,被秦遲聞?chuàng)нM懷里的人,腿上赫然多了四個血淋淋的痕跡,是被夢莎抓破的。
秦遲聞沒有注意到,對著身后的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幾人圍了上來,將竭力嘶吼掙扎的夢莎往樓下拖著。
“等等!”萌姑娘叫道。
幾個保鏢顯然不買她的賬,依舊面無表情的將她往下拖著。
因為太用力掙扎,夢莎的腿磕在地上,鮮血直流。
“住手!”將幾個人拖拉的動作跟重了,萌姑娘想要掙開秦遲聞去攔他們,可卻忘了此時的自己跟之前已經(jīng)不一樣了,沒有掙開秦遲聞,反而掙得自己被他摟著的肩膀生疼。
怒火瞬間就上來了,萌姑娘怒目看向秦遲聞:“我說,住手!”
站在他身后的林牧跟原蒙驀的被她這個眼神震懾到,心里下意識的發(fā)緊。
秦遲聞喉結(jié)滾動幾下,沒有放手,卻背對著那幾個保鏢說了句,“停下?!甭曇舨淮螅珔s讓那幾個人瞬間住了手。
夢莎想趁機掙脫那幾個人,但是這些人不是普通的保鏢,她的反抗顯的有些可笑。
“放開她?!倍⒅剡t聞的眼睛,萌姑娘一字一頓道,眼神認真且滿含怒意。
“放開她?!鼻剡t聞重復(fù)萌姑娘的話。
獲得自由的夢莎縮到墻邊抱著自己,她更想縮在萌姑娘腳邊,但是秦遲聞在那里,她不敢。
“她做了錯事,應(yīng)該受到懲罰。”看著萌姑娘的演講,秦遲聞用華語講著,神情認真耐心,同時充滿著懇求,懇求萌姑娘不要理會這件事。
“她做了什么事要你這么懲罰?”萌姑娘抬眸看著他,兩個人離得很近卻沒有絲毫的曖昧氣氛,反而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
“她······”秦遲聞不想跟她說那些,語氣頓了頓,有些無力的說了句,“你別管這些了,就當(dāng)做沒看見就好?!?p> 在秦遲聞妥協(xié)讓保鏢停下的時候,他就注定在這件事情上要一直妥協(xié)了。
萌姑娘不說話,手掰著他捏住她的肩的手。
秦遲聞垂眸,她的肩膀上已經(jīng)被她捏了一個深紅的印子,在白皙的皮膚下映襯的有些嚇人,手上的力道漸漸輕了下來。
萌姑娘順勢掙開他,走到夢莎面前將她扶起來。
歐洲人在身高方面相對于亞洲人有些明顯的差距,但即便是比萌姑娘高了一個頭,也沒人覺得她有絲毫的“氣勢凌人”。
慘白的臉讓她原本就白皙的臉蛋看上去有些滲人。
“別怕?!甭愤^秦遲聞的時候,萌姑娘感受到夢露明顯顫了一下,雖然不知道他對她做過什么,但是敏銳的只覺告訴她,她要安撫一下這個人才行。
萌姑娘對夢莎的溫柔讓秦遲聞眸色深了深。
林牧只覺得背后一涼。
攙扶著她坐在沙發(fā)上,萌姑娘轉(zhuǎn)身將一個毛毯披在自己肩上,這個睡衣對她來說還是有點暴露的,就這么露著讓她心里有些別扭。
毛毯比較大,直接就裹住了她整個身子,包括流著血的腿。
秦遲聞跟林牧還有原蒙被關(guān)在了門外,再加上屋里有萌姑娘,夢莎的情緒漸漸緩和了些,至少沒有再時不時地顫抖一下。
“你······”萌姑娘垂頭想要說什么,但是看見她的臉忽然意識到她可能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到嘴的話又頓住了。
想了想,萌姑娘起身往房間里走,她記得手機上好像可以語音翻譯。
看萌姑娘要走,夢莎一慌,抓住她的胳膊。
“呃······”萌姑娘有些為難,“那個,我,去拿,手機?!敝钢缸约涸僦钢阜块g,萌姑娘做出一個接電話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