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萌姑娘的腿還在慢慢的流著血,秦遲聞臉刷的就白了。
賈凡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臉色也變了變。
“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賈凡看著她,嚴肅的問道。
突然地變臉叫她覺得有點不適應,萌姑娘遲疑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感受,“有點冷······還有點暈?!?p> 留這么多血不冷不暈才怪!
賈凡面無表情的對秦遲聞說了句,“去醫(yī)院吧?!边@個醫(yī)院指的是莊園里的專門用來研究醫(yī)療的別墅,里面還有專門的治療房間,也就是之前秦遲聞跟萌姑娘都去過的那個玻璃艙房間。
這不在自己的專業(yè)領域,但即便這樣,他也知道萌姑娘這種狀況是凝血出問題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秦遲聞聞聲滿臉嚴肅的抱起萌姑娘。
原本想反抗的萌姑娘還沒動就被秦遲聞勒了一下以示警告。
“······”
好吧,她不動了。
乖巧的讓秦遲聞抱著,萌姑娘只覺得頭越來越昏。
怎么會這樣?
不過是法力被封住了,身體素質變差了,怎么會出這種事?
她不會成為第一個因為傷口太小沒發(fā)現(xiàn)而失血過多死亡的人吧?
兩個人走的很快,夢莎跟在后面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但是秦遲聞抱的很穩(wěn),萌姑娘絲毫沒有感覺到顛簸。
到了醫(yī)務室,被秦遲聞放到有些冰涼的床上之后,萌姑娘才反應過來。
結果還沒說上一句話,就被賈凡按在病床上在她腿上涂了什么東西。
血流不多也不快但是卻一直不停,很快涂在腿上的藥被血浸沒。
賈凡在自己腿上涂涂抹抹的她本來想要拒絕,結果一抬頭話就說不出口了,賈凡的表情太過認真了。
現(xiàn)在,自己于他不是一個女生,僅僅就是一個病人,沒有男女之別,也沒有什么需要避嫌的。
腦海里驀的出現(xiàn)“醫(yī)生眼里只有患者與不是患者,沒有性別之分”這句話。
明明是一個看起來極不靠譜的醫(yī)生······
賈凡:······
過了一會,賈凡摘下醫(yī)護手套,拿去一旁放著的繃帶擦了擦額角的汗。
秦遲聞一直站在外面看著,見賈凡停下后,周身令人窒息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下。
林牧跟原蒙以及夢莎在另一個門的后面,雖然感受不到秦遲聞的心情,但都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夢莎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切好像是自己引起了,如果萌姑娘出了什么事,別說秦遲聞不會放過她,她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這么溫柔的一個女生不能就這么出事了。
林牧則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萌姑娘對秦遲聞來說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雖然秦遲聞并沒有實質性的表現(xiàn)出來,但是他知道,里面的那個女生一旦出了什么事,秦遲聞絕對會崩潰。
原蒙則是因為兩個人散發(fā)的氣氛太過嚴肅,再加上里面還有秦遲聞,所以下意識的不敢有多余的動作。
門被打開,出來的卻只有秦遲聞跟賈凡。
萌姑娘因為失血過多現(xiàn)在又陷入了昏睡狀態(tài),不過與之前不同,現(xiàn)在針管可以扎進她的皮膚了。
賈凡給她掉了兩瓶營養(yǎng)液在上面。
這么久沒吃東西還留了這么多的血,沒死已經(jīng)很難得了,沒想她還能活蹦亂跳的。
賈凡再次被萌姑娘的體質迷惑到了。
要是能給他一點東西做實驗就好了。
想歸想,這話賈凡半句都不敢說出口,稍稍有些疲倦的跟秦遲聞說了一下注意事項,又后期安排了一下后期的觀察治療,賈凡才拖著身子走了。
他是典型的技術人員,體質一般偏下,從秦遲聞掉海里這幾天忙活了這么久,現(xiàn)在還能給萌姑娘看病全靠對金主爸爸的“敬畏”撐著。
秦遲聞臉色不大好,林牧跟原蒙還有夢莎眼觀鼻鼻觀心,大氣兒不敢喘一個,特別是夢莎,生怕他突然就想起什么,然后趁著萌姑娘昏睡將她拖出去。
秦遲聞看都沒看他仨一眼就走了。
他確實想將夢莎推出去,恨不得將她扔到黑三角,但萌姑娘已經(jīng)記住她了,還當了她的靠山,如果這個女的在自己手上出了什么事,萌姑娘一醒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所以現(xiàn)在他不僅不能動她,還要派人保護她。
否者以那個沒良心的小垃圾的作風,到時候還不得掀了他這個莊園。
林牧早就早就注意到夢莎的樣子有些狼狽,確定秦遲聞走了聽不見自己說什么后就讓原蒙先走,然后又端著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眼睛笑的瞇成月牙形狀:“我?guī)闳ナ帐笆帐鞍?。?p> 夢莎被眼前林牧突如其來的變臉弄得一愣,然后就鬼使神差的跟著他去了隔壁別墅。
這棟別墅是專門為傭人建的,林牧并不住在這里,等意識到好像有什么不對的時候,夢莎發(fā)現(xiàn)她已將跟著林牧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
原本還笑瞇瞇沒什么看上去像小綿羊一樣沒什么危險的林牧瞬間變了臉色。
他最常用的表情就是剛剛那樣笑面虎一樣的表情,這樣的人一旦嚴肅,那要比別的人要更嚇人一些。
夢莎的心頓時就提了起來,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你······”
“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什么。”林牧冷著臉,“不過前提是你不要惹到秦總?!?p> “我······”夢莎剛想說自己沒有要去惹秦遲聞,忽然意識到了林牧的話外音。
不惹秦總就是不要去惹那個女生,“不惹”不是讓她生氣,而是離她遠點。
意識到這一點,夢莎心里忽然就平靜了下來。
“我沒有惹秦先生,也沒有惹秦總的女朋友。”夢莎說著,語氣前所未有的平靜,她知道自己抱對了大腿,還是鉆石大腿,否者現(xiàn)在就不是語言警告這么簡單了。
“從頭到尾,我什么都沒做,只是聽先生的吩咐幫她換了一件衣服,秦先生因為自己僅僅所看見的就要給我定下‘非禮’的罪名,我?!?p> “你的檔案上有什么不用我說了吧。”林牧打斷她。
夢莎臉刷到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