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重生了,換了個殼,還喜當(dāng)媽!
在上輩子想做而沒做的事,她打算這輩子一樣一樣的都做了。
雖然原主上的大學(xué)不如意,但是她可以重考。
雖然原主家里窮,但她最會的便是賺錢。
雖然不知道這孩子爸是誰,但是她一個人能養(yǎng)。
孩子爸:“都說了,我是孩子爸。孩子我來養(yǎng),你,我也來養(yǎng)?!?p> 這是關(guān)于孩子媽如何從基層變成人生贏家and孩子爸追著老婆孩子求養(yǎng)的故事。值得一說的是,女主是學(xué)生,女主是學(xué)生,女主是學(xué)生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孩子爸內(nèi)心戲:老婆能力太強,不追著養(yǎng)還養(yǎng)不到,亞歷山大。
群·單身dog·眾:連大boss都追不到腦婆,咱等凡人還是退下吧。
大·孩子爸·boss:說什么呢!誰追不到腦婆?!
眾人:樓上的。
正文。
頭痛欲裂,身子也是像被車碾過一樣,某處傳來的疼痛更是讓她整個人都忍不住一顫。
夏芷睜開眼睛,入目是一片搭在床頭的白布,地上散落著一堆衣物,破舊的窗簾被風(fēng)吹起一角。房頂掛著銹跡斑斑的大吊燈。
夏芷捂著頭,從床頭慢慢的挪到床尾。她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知道自己大概遭遇了什么。
只是……
自己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心里有了猜想。
夏芷摸索著,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沒有用過的痕跡......
一層的灰。
夏芷抬手擦了擦鏡子上的灰。
果然,映出來的不是自己的臉!
鏡子里的她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長相一般,小臉肉肉的,好在還算耐看。
手指滑過鏡子上的小臉兒。
夏芷陷入沉思,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嗎?
夏芷垂下頭,眼前一黑,腦袋脹痛,隨后涌現(xiàn)出這具身體原來的記憶。
原主叫安子孟,正在一個高學(xué)費的大學(xué)上大一。
上大學(xué)了,從家里出來了,就想放松放松順便見見世面,于是去了一家娛樂場所。未曾想著了有心人的道,被灌了藥。不過好在及時反應(yīng)過來了,在那人洗澡的時候逃了出來。
初來乍到,她也不認(rèn)路,就只管跑,結(jié)果跑到了這。
原本是看這像是個空宅,就想著先進(jìn)來避一避,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同道中人”。
夏芷:“......”
這小姑娘也是夠倒霉。
至于那個“同道中人”,夏芷揉了揉額角,半點想不起他的樣子,估計也是個渣。
不然能吃干抹凈了,一聲不吭的就走人?
對著鏡子順了順那凌亂的頭發(fā)。
不管了,都無所謂。
既來之則安之是她一貫的作風(fēng)。反正事已至此,她也是被迫接受。
安子孟若是真的死了,那她就是安子孟,要是沒死……那她也是安子孟!
夏芷抬眸,眼里閃過一絲劫后重生的光芒。
她抬起頭從鏡子里看著這張小臉蛋。雖然不是那種驚艷型的,但勝在耐看。還算是滿意!
安子孟死沒死她不知道,但夏芷是真的死的透透的,過勞死……
到底還是沒保住……
夏芷嘆了口氣,開始收拾自己。
收拾了一番后,夏芷回了原主的學(xué)校。好在是快入秋了,否則這一身的痕跡遮都沒法遮。
到了宿舍,熱水器里還剩些熱水,洗了洗,夏芷便爬上了床,閉眼回憶著原主的經(jīng)歷。
七歲的時候父母離異,媽媽跟著別人跑了,說是尋找真愛。她跟了她爸,還沒一年她爸就再婚了,后母帶了個比她小一歲的女兒,之后又生了個弟弟。
沒幾年,親媽就回來了,到不是后悔走了,只是想認(rèn)回這個女兒。她爸不同意,商量一番說是一起撫養(yǎng)。
她從他爸再婚后就跟著姑姑,大些了就被送到了爺爺奶奶家,一直到現(xiàn)在都是跟著兩位老人。
老人家年齡大了,身體不好,兩年前老太太得了血栓,一條腿不能動,之后被姑姑接去照顧,她爸至少沒那么厚臉皮,到是提出了輪流贍養(yǎng)二老,只是一直沒能給二老接去。
其實沒能接去也是因為原主。二老心疼孫女,事事順著她,她不愿意在她爸家住,他們也拖著都不愿意去住。
高考原主考了416,今年理科本科線是390,在某種程度上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比上”也只能上個高學(xué)費的民辦本科大學(xué)。
她家窮,本是上不起這種大學(xué),但奈何原主心高氣傲,認(rèn)為自己這分?jǐn)?shù)不上本科太可惜了,也不愿復(fù)讀,因為嫌棄丟人,就申請了助學(xué)貸款,硬是磨著家里把她送了過來。
夏芷就不懂了,復(fù)讀丟人,向別人借錢就不丟人了?
想她十四歲就考上了京大,碩博連讀,并且提前三年就完成了學(xué)業(yè)。
如今竟落到一個不知名的民辦大學(xué)。
真是……真是造化弄人!
迷迷糊糊間,夏芷感覺好像忘了什么,還沒想起來就沉沉的睡了。
再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九點半了。
“安安,你昨天干嘛去了?一夜沒回來,今兒一大早就回來了,還一睡就是一天!”對床的馬悅見夏芷醒了,扒拉了兩下,爬起來問她。
夏芷被猛地出現(xiàn)的人頭嚇一跳。默默的拉了拉睡衣,遮住肩上的印記。
“昨天去通宵打游戲了?!?p> “厲害!”馬悅豎起大拇指,癟著嘴一臉佩服,然后又爬了回去。
也不是瞞著她,就是覺得沒必要把低兜的那么清,說那么明白。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還是不要太早接觸這社會的黑暗比較好。
宿舍是四人間,此時都在各做各的,所以還算安靜。
夏芷又想起來好像是忘了什么,是什么呢?好像還挺嚴(yán)重的。
嗯......越想越是想不起來。
難道是沒生活費了?夏芷拿起手機看了看余額,322.05……還真沒錢了。
看來要想辦法賺錢了。
問題來了,一窮二白,怎么賺錢?
可憐的夏芷還不知道其實還可以干體力活賺錢,只想著跟上輩子一樣“錢生錢”了。
夏芷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一個,推翻一個。
忽然,她坐了起了。
把剛準(zhǔn)備上床的鄭思思嚇一跳,兩人對視。
......
半晌,夏芷蹦出倆字。
“餓了?!?p> 鄭思思:“……”
咽了咽唾沫,點頭。
“嗯?!?p> 贊同!
目睹全程的對面的孟佳翻了個白眼,這倆兒憨批!
夏芷爬下床,開始覓食。找了半天才翻出一包干脆面跟兩根火腿腸。
虧原主還是個女生,就這點存貨。嫌棄歸嫌棄,夏芷到底是吧最后的存糧吃完了。
吃完之后,夏芷腿一盤坐在凳子上,拿個本子咬著筆頭開始計劃著之后的事。
卻跑了神......
上輩子的夏芷雖然是夏家唯一孩子,但卻是個私生子。她媽是夏老爹的秘書,暗算了她爹,懷著她逃到了老家。她媽也是家里的獨苗苗,從小的是被順著的,大著肚子回家,鄉(xiāng)里人要是一說,她媽一家恨不得沖進(jìn)人家家里給人暴打一頓。
這么護(hù)著,也不怪她媽這么有恃無恐,敢做這樣的事。
在生她的時候出了意外,她媽連給家里人說孩子身世的時間沒熬過,只說了名字便撒手人寰了。
她媽暗算她爸的時候并沒做的多么精明,所作所為還是留下了馬腳,被夏爸原配發(fā)現(xiàn)了。原配查的時候又讓夏老爺發(fā)現(xiàn)了,本來夏老爺不打算插手,結(jié)果原配一直沒孩子不說,還總是借著這事兒鬧得家宅不寧,還跟夏老爺產(chǎn)生了隔閡。
最后在本是和好游的途中,兩口子發(fā)生了口角,竟在車上打了起來。車子失控,掉進(jìn)海里,連帶著司機,一車三人無一生還。
夏老爺就這么一個兒子,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受了刺激,差點一病不起。等恢復(fù)過來后就開始找夏芷,一找就是三年,在夏芷六歲的時候才找到她。將她接回了夏家后,就再也不許夏芷跟她媽那邊的人聯(lián)系。
直到夏芷二十四的時候接手了夏氏集團(tuán),再去查她媽那邊的人,才知道她走后,陳老太太受了刺激有了心結(jié),第兩年便郁郁而終了,沒多久陳老爺子也跟著去了。
上輩子她幾乎受了一輩子的約束,這輩子夏芷想為自己而活,活的灑脫一點。
想想,她上輩子統(tǒng)共才活了二十六年,其中二十年性子都被拘這,性子壓的久了不但沒被消滅掉,反而比之前更勝。
夏老爺子還活著的時候就說,要是她這野性子不壓著,天都能被她掀起來。
這話雖然說得夸張了,但是卻很真切。
想當(dāng)初,夏芷才被接回夏家的時候不服管教,累積砸爛了夏老爺幾倉庫的藏品,可讓他肉痛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