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濮陽秦墨,春喜蹦蹦跳跳的跑過去找楚云熙,想把這個消息馬上就告訴他,鑒于春喜以前的行為,仇峰這次直接選擇了無視。
“殿下,殿下?!贝合踩诉€沒到聲音先傳進(jìn)了屋子。
“殿下?!贝合部匆娬诖斑呑磿某莆?,喊到。
“何事?!背莆醪⑽刺ь^,平靜的說道,只是這樣的平靜竟有一些生硬。這讓春喜有些奇怪但也并未多想。
“殿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過幾日我們可以一起出門過花顏節(jié)啦?!甭勓猿莆跹壑虚W過一絲不一樣的情緒,合上書說道“好事。”
說完楚云熙抬頭看著興高采烈的春喜那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好像染上了一絲陰霾。
春喜現(xiàn)在終于感到了不對勁,問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看楚云熙這讓盯著,春喜都有了一種自己做錯事的錯覺。
“你今日為何這么久才來?!背莆跽Z氣不變問道。
春喜想了想,以前都是早晨那個時間來的,這樣看來這次好像是晚了些。
“我在跟濮陽秦墨商量帶你出去玩的事啊?!贝合踩鐚嵒卮鸬?。
“如何商量?”
“就是我想大家都去嘛,我就跟他說人多熱鬧,然后…”春喜把剛才跟濮陽秦墨說的話像復(fù)讀機(jī)一樣全都重復(fù)了一遍。
陰霾褪去,只剩滿眼的溫柔,然而誰都沒有察覺到這微乎其微的變化。
“就…商量了這些呀?!贝合舶迪耄偹阏f完了,應(yīng)該沒落下什么話了吧,看見桌子上放了一盞茶,就轉(zhuǎn)身去拿。
剛要喝的時候,春喜無意間瞥見桌子上的一幅畫,畫的正是這丞相府的幻閣,畫中有春喜的房間,房門口的那棵大樹畫的極為相似,連被風(fēng)吹動的樣子都那么栩栩如生,樹下還有正在吃春喜每日撒下米粒的鳥兒,畫的中間有一個女子模樣的人,被書擋上所以看不見全貌。
“這是什么?”春喜嘟囔了一句,伸手想拿開礙事的書,看清楚是誰。
楚云熙見春喜喝了這么久的水就從書中移開了視線,被春喜擋住看不清到底在干什么,但是楚云熙看見桌子上的畫有一絲微微的抖動,趕忙上前一步抓住了春喜的手,把春喜轉(zhuǎn)了過來,在春喜錯愕之際用另外的幾張畫紙遮住了整幅畫,如此一來拉進(jìn)了兩個人的距離,春喜聞見了楚云熙身上好聞的味道,好似是什么花的花香。
楚云熙的手骨節(jié)分明,看起來十分纖細(xì)但是十分有力讓春喜的手不能動彈一分,帶有寒意的觸感讓春喜不由得清醒幾分。
“怎…么了?”春喜率先打破僵局,小心翼翼的問。
楚云熙聞言松開了手,離開了春喜溫?zé)岬氖譀鲆馑查g襲擊了剛才觸碰過春喜分位置,讓楚云熙不禁懷念起那份溫暖。
“無事,那畫…還未做完。”楚云熙眼神有些躲閃。
“哦,那…”春喜握著自己的手,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氣氛就這樣瞬間凝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