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啊,你快救救我吧。”
春喜推門走進(jìn)濮陽清韻的房間,徑直坐下訴著苦。
見濮陽清韻并沒有回答她的話,她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濮陽清韻和濮陽秦墨坐在一處看著此時的春喜。
“咳,墨…將軍也在啊?!?p> 春喜說著還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不像剛才那般不雅的坐著。
“都是當(dāng)國師的人了,還是這么容易失態(tài)?!?p> 濮陽清韻說著走到了春喜身邊坐下,春喜順勢把腦袋就靠了過去,還嘟囔著
“也沒人告訴我當(dāng)國師這么累啊?!?p> “那你為何要當(dāng)?!?p> 濮陽清韻問這句話時,春喜沉默了,不知在想什么,濮陽秦墨見狀以為是自己在這里的原因才讓春喜不愿意回答濮陽清韻的話,剛想離開的時候,就聽見春喜開了口
“因?yàn)槭ヅ乃??!?p> “為何?”
這句話是濮陽秦墨問出來的。
“圣女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我都心知肚明,但就算是這樣一個人也能說離開就離開。”
“所以呢?”
濮陽清韻接著問道,她還是沒聽明白。
“所以我要讓命運(yùn)掌握在自己手里,這樣至少有反抗的權(quán)利?!?p> “一直以來我活的都很被動,先是入獄再是去求皇后,然后是被逼婚,到最后我連喜歡的人都留不住,這樣的被別人左右的日子,太累了?!?p> 春喜沒注意到在說道入獄時濮陽秦墨眼中深深的自責(zé)之意。
其實(shí)還有很重要的一點(diǎn)春喜沒有說,就是丞相府和皇后岌岌可危的關(guān)系,她不能說這個原因,因?yàn)樗洛ш柷屙嵑湾ш柷啬珪虼硕载?zé)。
聽見春喜的話濮陽清韻有些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還有一件事她弄不明白。
“皇后…為何會給你國師這么大的位置?”
“這個啊,我其實(shí)也不知道,按理說應(yīng)該給一個低一點(diǎn)的,然后再慢慢升,哪有直接就成國師的?!?p> 對于這件事,春喜也十分不解,皇后的想法她還是摸不太準(zhǔn)的。
“那你…會幫皇后打仗嗎?”
濮陽清韻小心翼翼的問道,說到底她還是不愿天下陷入戰(zhàn)火中的。
“這件事…我只能說我會幫皇后,但是我會盡量以不打仗的方式讓天下一統(tǒng)?!?p> 春喜不知道的是她說這句話時眼神中有一絲光芒,濮陽秦墨有一些恍惚,因?yàn)樗诨屎蟮难壑幸苍娺^一樣的光芒…
“不打仗?”
濮陽清韻十分不解,看著春喜的眼中充滿了疑惑,但是春喜顯然沒有想再多說的意思。
“跟在皇后身邊十分危險,你要小心些?!?p> 濮陽秦墨叮囑道。
“我知道,皇后這個人生性多疑,我不過是不愿搬離丞相府,她就派這么多人來看著我,唉?!?p> 說著春喜還重重的嘆了口氣,表示自己十分無奈。
就在這時門外有敲門的聲音
“國師,皇后娘娘召見?!?p> 春喜聞言站起來身,對兩兄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該走了。
看著春喜被眾人簇?fù)碇x開的背影,濮陽清韻有些擔(dān)憂,說道
“春喜不會有事吧。”
濮陽秦墨安慰的說道
“她非池中之物,必會有自己的作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