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說。”
濮陽秦墨拉起春喜的手就要離開,但是讓春喜給甩開了。
“你根本不配做將軍夫人,大戰(zhàn)在即,你只會給將軍添亂,讓他在這樣的小事上分心?!?p> 常婉兒看著春喜對濮陽秦墨如此任性,突然對著春喜大吼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再來了?!?p> 濮陽秦墨對常婉兒厲聲說道。
“我…不…”
常婉兒聞言睜大了眼睛,連眼淚都忘記掉下來,這是濮陽秦墨第一次對她這樣說話。
濮陽秦墨并未再理會常婉兒的話,牽著春喜直接離開了,春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任由他牽著。
一路回到主帳,濮陽秦墨和春喜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春喜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好像無意識般任由濮陽秦墨牽著。
直到走進(jìn)了主帳中,濮陽秦墨才放開了春喜的手,春喜能感覺到濮陽秦墨在看著自己,那眼神仿佛要將自己看穿。
“對不起?!?p> 一直低著頭的春喜并沒有抬起頭來,而是環(huán)腰抱住了濮陽秦墨,臉埋在濮陽秦墨身前遲遲不肯拿出來。
其實(shí)直到常婉兒說那句話的時(shí)候春喜才猛然察覺自己是多么的任性,從來沒有考慮濮陽秦墨的立場,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想想真的是太過分了。
“無事?!?p> 濮陽秦墨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但是他并未推開春喜。
聽見濮陽秦墨這樣說,春喜也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在生氣,所以只是抱著他,一動不動。
良久,春喜聽見濮陽秦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為何如此動怒?”
“也不是因?yàn)閯e的,只是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而且一直在照顧你?!?p> 春喜不敢說自己是因?yàn)榧刀?,因?yàn)榕洛ш柷啬偕鷼?,所以只能避重就輕的說了一句。
“婉兒也是幫了你的,我答應(yīng)你,你在時(shí)不會在軍營里看見她?!?p> 聽見濮陽秦墨這樣說,春喜的心不自覺的慌了一下,她隱約感覺到了什么,但是因?yàn)樽约旱囊粫r(shí)沖動做錯了一次,所以這一次只是強(qiáng)忍著不安,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嗯?!?p> 春喜躲在濮陽秦墨懷里輕輕“嗯”了一句,就不再說話了。
濮陽秦墨見春喜這樣,還以為是自己嚇到了她,于是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背。
“你去忙吧,我在這里等你。”
春喜仰著頭看著濮陽秦墨,故作乖巧的說道。
“好?!?p> 濮陽秦墨揉了揉春喜的頭,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看著濮陽秦墨離開的背影,春喜的眼神有了一些變化。
她本來不想再多想什么,但是這次的預(yù)感比上一次更加強(qiáng)烈,讓春喜不得不在意。
“希望這次,是我又多心了。”
看著濮陽秦墨早就走遠(yuǎn)的背影,春喜自言自語的說道。
離軍營不遠(yuǎn)處有一處辭門,那是一座城的名字,常婉兒的家就在那里,他家是當(dāng)?shù)赜忻耐?,明里暗里都有不少生意,所以在辭門幾乎沒有人敢得罪常家。
而此時(shí)的春喜就站在常家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