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自作聰明了!”女子用盡全力把艾瑞納頭朝下砸在了泥地面上。艾瑞納的意識逐漸消散,最后傳來錚然一聲入鞘。
“這么快就想溜!把這里看成你自己廁所了嗎!”
“風暴!”
女子看了一眼膠著的戰(zhàn)局,又看了一眼風暴,卻突然來了興致。
“卡薩斯人可不興戴面具,賽奧德爾臉爛成那個樣子都沒可以遮擋面龐,看的出來,你把自己遮的這么嚴實絕不是為了裝酷!”
女人笑了一聲,“理解我的想法對你來說并不重要。有什么好理解的?我原本以為你在那個破地方燒了三十年腦袋能好使點但沒想到。。”。
“你是個特殊人物,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有幾斤幾兩!”風暴知道卡薩斯用人十分謹慎,這個女人絕對有極其重要的價值,所以很有打暈帶回去的必要。
風暴別無選擇,揮舞著管束者率先箭步突入,女人的刺劍飛快拔出。
“這反沖力,這刺劍的重量看樣子超乎我的想象。”
此間雖然看上去小巧但實際上并不比常規(guī)的劍輕多少,畢竟這也是需要刺穿敵人盔甲的武器,但風暴可以判斷出這柄刺劍的重量絕對超過了正常的雙手大劍。
劍刃戴著濕漉漉的聲音,擊中了風暴的左肩。風暴只花了一秒鐘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絕對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自己只是劃傷了她的手臂,而自己的一條胳膊卻基本上被廢掉了。對于一個有私心的戰(zhàn)士而言這世間最殘酷的事,不是遇到一個勁敵,而是戰(zhàn)斗一番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連被人當作敵人的資格都沒有。
此時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手臂上的紅色。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這次注意到血滴在地上。迅速回頭一看,雨水已經(jīng)沖走了血跡,只在傷口處留下了一條細線。她很快地搖了搖頭。以前從沒認為會發(fā)生這種事。
不到一分鐘前,她還確信風暴在她手底下?lián)尾贿^20秒,現(xiàn)在看來能夠獲得傳火資格的人不是什么飯桶。這世間最殘酷的事不是遇到一個勁敵,而是戰(zhàn)斗一番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連被人當作敵人的資格都沒有。
“真是沒想到,第一場算的數(shù)的戰(zhàn)斗竟會是這個樣子!”
現(xiàn)在,她不想再把注意力轉(zhuǎn)向了她的對手那里,現(xiàn)在法蘭要塞一片混亂,阿爾斯特領地內(nèi)雖未直接受到攻擊卻也不怎么樣。
所以她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是需要盡快讓狼群和自己回到畫中世界。所以她立刻開始制造出口。
趕來的普莉希拉看到這一幕十分震驚,普莉希拉實在是不敢相信除了自己熟知的那幾個人外,還能有人可以擅自打開畫中世界的出口,甚至這個人看上去動作比她自己還嫻熟。
“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你們究竟有多么愚蠢的人!”冷漠的回了普莉希拉一句,女人雙手奮力向下一按,接著右手抬起拇指與食指光芒閃耀,向旁剎那一扣。甚至隱隱有爆裂之感,而傳送陣瞬間完成了一大半。
“真沒想到,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扛著個大鐮刀當裝飾品,確真沒想到脾氣到挺爆?!?p> “我有的可不只是脾氣!”普利希拉這柄鐮刀就是個壯漢都未必能拿的穩(wěn),她卻能耍的像木棍一般根本看不出重心前移的跡象。
而此時幾只野狼仿佛知道這個女人究竟要干什么,奮力擋在了女人面前,臉上都帶著殺意,但明眼人分明可以看出來,他們殺氣騰騰的背后,更多的卻是無奈和憤怒。
“滾開!”鐮刀飛舞而過這,幾只狼瞬間被絞成了碎片。
“放箭,解決掉她!”一排不死隊的弓手已準備就緒,法蘭不死隊不興用弓,尤其是這種大幅犧牲射程和便攜性以及射速換取威力的長弓。雖然用的時候不多,但每位隊員必須得會,天知道什么時候能用的上。
“廢物!”那女人撿起一面木盾用力一握握把,便給盾牌套上了一層藍色光暈。輕輕的微動了幾下,便將箭矢悉數(shù)攔下。
此時女子背后正是混戰(zhàn)區(qū)域,一時間還很是安全。
“法陣快完成了,一起上,解決掉她?!?p> “不,你們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