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入五層。
冰陽在看到無數(shù)個自己樹立在面前,他嚇了一跳。隨著鑫武道出一句,“什么嘛!原來是鏡子!”冰陽才放松下來。
冰陽抹了抹汗珠說:“我還以為是克隆人。”
這一層,一扇扇鏡子相連接形成高墻,并排而立呈拐來拐去看不清通向哪兒的廊道。無數(shù)面鏡子組成數(shù)不清的岔道,一個巨大的迷宮由此形成。
冰陽提醒正好奇而摸索著全身鏡的同袍,“別在這迷路了?!币驗樯羞€不知道五層里有什么機關。
有義軍隊員說道:“奇奇怪怪的,放這么多鏡子來照妖嗎?”
面前無數(shù)面將近三米高的全景單面鏡,看起來與普通家用的有著天壤之別。鏡身背面藏有密密麻麻的線圈線路錯綜復雜。
注意到這一反常的設計,冰陽打算適當?shù)暮笸搜芯肯逻@些線是干嘛用的,可他剛想要開口。
設下了機關的鏡子被觸發(fā)了。
令人眩暈的白光,照射起整個義軍隊伍,整個五層淹沒在無處可躲的光芒之中。鏡子的反射使光芒加厲了數(shù)百倍,逐漸攀升的映照下。
一切都晚了,一切都來不及,這次又將是一次與未知的博弈。這是冰陽嘴里念叨的話語。
冰陽感受到刺眼的光芒好像消散了很多,他緩緩睜開眼皮。發(fā)現(xiàn)本應該在身旁的兄弟們都不見了,換而之周圍是一群群水晶球狀的建筑。
冰陽猜想十有八九又是像三層那樣某些物體制造出的幻覺,這次不同的是沒有花香而是用了尚不明確的科技技術。
冰陽呼喚道:“鑫武!義軍兄弟們!你們在哪兒?”吸足一口氣繼續(xù)喊,“在不在?。 彼奶帍埻?,想找出個熟悉的身影。可是結果卻不如意。周遭一切環(huán)境非常的陌生。
在較近的一堆水晶球狀屋子門前有一個裝束奇怪的四十多歲的男人在農耕。
水晶球狀的屋子密集扎堆在一起如同相鄰的村落一個個。
看著地上鮮艷橙紅色的泥土,冰陽覺得自己被催眠進入到了某個星球吧應該。他想著要快點想辦法離開這個夢境,繼續(xù)前進。
冰陽走近到正在農耕的著裝奇怪的男人那。近看才確定,確定沒有眼花,農耕的男人穿的是···
每個人的著裝品味不一樣,不能以此取笑他人。冰陽問面前穿著閃亮禮花裙正在拿著鋤頭農耕的大叔說道:“這位先生,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花裙大叔沒有直面回答冰陽的問題?;ㄈ勾笫宓淖⒁饬Ψ吹乖诹硪粋€點,他上下打量了下冰陽,接著他說到:“你為什么不穿裙子???”
冰陽皺起眉百般不解:“我為什么要穿裙子?”一方面他心里對此感到反感,欲所不能勿施于人,你喜歡的我不一定喜歡,我的衣著為什么要一定要跟你一樣。大老爺們滿臉胡子的穿裙子不覺得辣眼睛麼,冰陽沒有直接從口中說出來,畢竟初來乍到就批判人家的審美,在別人家的地盤上得罪了人家可不太好,在理也說不過去。
倒是花裙大叔露出厭惡的表情說:“小伙子!你這樣做不怕死嗎?”
冰陽腦子一片空白的頓了頓,他以為花裙大叔在問他有沒有男子漢般的膽量。冰陽笑了笑回答道:“好說好說,我生下來便什么都沒有,唯有空一身膽量,死有何懼。哈哈哈···”
接下來的舉動讓冰陽完全沒想到的。
花裙大叔仰天大喊:“涉法者!”
話音落完。
“什么?”冰陽根本不懂花裙大叔什么意思喊的是什么。“什么是涉法者?”
愣是傻傻的站著等了幾分鐘。
只見一群穿戴整齊的執(zhí)法者,從遠處乘著幾輛全地形車向冰陽這個方向奔馳來。
見有執(zhí)法者趕來,花裙大叔才解釋道:“涉法者就是發(fā)了法的人?!?p> 冰陽指著自己鼻子,“犯了法?我?”
花裙大叔說:“我們這里法律嚴明,你是逃不掉的。我們這的執(zhí)法者無處不在,監(jiān)聽者更是無縫不在,一言一行都在國王的掌握中?!?p> 冰陽完全不能理解:“我到底犯了什么法嘛?再說我干嘛要逃?!?p> 話語間,開著全地形車的執(zhí)法者,揚著砂礫塵土,堵在冰陽面前。
車上下來一名隊長級別的執(zhí)法者對冰陽說:“現(xiàn)已你犯了我們塔塔尼泥洋星的憲法第三百六十四條律法,公民必須著裝裙擺出門。我們要拘捕你,否則~”
冰陽注意到,執(zhí)法者也穿著裙子,只不過是職業(yè)裝的那種黑套裙,絲襪連體。只看下半身還以為是位成熟的女性,上半身卻是軍裝,防彈衣彈匣鐐銬手電筒等單兵裝備一樣不少。
冰陽感到莫名其妙,他語氣帶著幾分不削的說:“否則怎樣?”
圍上來的三輛全地形車,十二名執(zhí)法者,“咔嚓”一下,全部把槍上了膛。齊聲說到:“就地槍決!”
冰陽沒有第一時間拔出天啟星淵反抗而是舉起雙手說“我跟你走?!北栂胫环寥ヒ娝麄兊纳项^講講道理,應該沒什么大問題,會通融一下吧。因為想到一般這些精神世界都是連接著肉體,精神世界出了狀況肉體也會隨之遭殃,其他義軍同伴尚未找到,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魯莽連累到他們就不好了。
執(zhí)法者給冰陽雙手戴上漆黑的鐐銬押上了全地形車。
在這里所有犯了法的人都要經(jīng)過大祭司先受審判一番懺悔自己的罪行。
去往審判所的路面顛簸。
坐在全地形車后面,冰陽除了吃著塵外,還在觀察起周圍的事物來判斷這個星球的生存規(guī)則。
沿途不斷的經(jīng)過村莊,簡直令他不斷擦亮眼睛,以為自己被灰塵遮花了眼睛。但這里的每個村莊部落好像都一樣。
工地里蓋房子、建設、搬運重物資等糙活,都是女人們在干。
冰陽遲鈍的反應過來,身邊的執(zhí)法者也是女的!“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神奇呃不對,是神經(jīng)兮兮的。為什么大家所熟知的領域都是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