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閨蜜嬉戲
“詩詩,芬芬!”見兩位美女悄然而至,楊淑喜出望外地叫道。
“淑淑姐!”她們驚喜地異口同聲,“還知道回來呀,是不是……有什么情況呀?”親切中不乏戲謔,顯然是閨蜜駕到。
“說什么呢,不是剛在那邊上班不久嗎?人生地不熟的,怎能說來就來?”楊淑委婉地向她們解釋著。
話未落地,她們仨已相擁在一起,歡快得咯咯而樂,那種閨蜜間的親密,好生讓人羨慕。
“喲——怪不得樂不思蜀呀,原來是……真有情況呀,嘻嘻……”身材微瘦的那個(gè)美女見我側(cè)身在旁,不好意思地打量著我,狡黠地沖楊淑戲謔。
“呵呵……就你會貧嘴,別取笑姐了,他叫冰冰,前段時(shí)間認(rèn)識的,走,咱們到屋里去聊吧?!睏钍珙H為興奮地拉著她倆的手臂,并不露聲色地沖我使了個(gè)眼神,示意我一并而往。
“嘻嘻……好帥喲……”
“帥得……俺都不敢直視哦……嘻嘻……”倆美女嘰喳個(gè)不停,似在為閨蜜能處到如此男朋友而心悅,倒也不讓人煩,反而渾身輕飄飄的。
“你倆說什么呢,一點(diǎn)兒也不害臊,呵呵……”楊淑沖她們呵斥著,卻又忍俊不禁。
“難道不是嗎?淑淑姐,是不是……特爽?咯咯……”不知是二人中的哪一個(gè)向楊淑嬉道。
“你……這丫頭,瞎說些什么呀……”楊淑無奈地回之呵斥,卻也難掩嬌羞、幸福之情。
“伯母好。”倆人異口同聲地向搖扇乘涼的伯母問好。
“是小詩、小芬吧,可有些日子沒來了,真是越來越漂亮了。”透過昏黃的燈光,好似伯母依然能分辯出來人的模樣。
“哪有啊,伯母,在淑淑姐面前,俺可稱不上‘漂亮’,咯咯……”其中一人向伯母謙言道,又好似在故意說給我聽,切,這丫頭倒會來事,言畢,與同伴相視而笑。
“瞧這閨女越來越會說話了,你們仨小姐妹都漂亮,呵呵……”伯母目測著她們,搖扇而樂。
“越來越……貧嘴倒是真的,咯咯……”楊淑壓著嗓門沖她倆回首一笑。
“本來就是嘛,要不,讓這……帥哥說,是不是淑淑姐最漂亮?”能說會道的那個(gè)丫頭向我嬉鬧著,顯然是變著法地取悅。
“你們……都很漂亮,都是大美女?!币悦馑齻儌z再擠兌楊淑,我只好一視同仁。
說實(shí)話,她倆的顏值雖說也各有千秋,但與楊淑相比,我自認(rèn)為還是稍有遜色。
“切,聽話聽音,‘你們都很漂亮’這話說得好有內(nèi)涵喲,言外之意,還不是俺倆沾了淑淑姐的光嗎?嘻嘻……”這丫頭倒挺愛較真,又耳聰目明,以后言語還真需加謹(jǐn)慎,弄不好就會讓她取笑。
“你這丫頭倒是伶牙俐齒,真拿你沒辦法,呵呵……”楊淑無奈地向這閨蜜推了一把,翩然入室。
進(jìn)得屋來,她們相擁著仰臥在床上,嘰嘰喳喳地嬉鬧個(gè)不停,就如還未長大的孩子,那種自然而然的親密無間,好幸福。
一時(shí)間,自己反而猶如一個(gè)外人一般,竟然莫名地涌出一絲酸意,呵呵,莫非自己在吃這倆丫頭的醋么?
或許是自己太在意楊淑了,在意得不許她的感情有一絲的分散,哪怕是她自小的閨蜜。
這種醋意自是一現(xiàn)即失,或許,這也是人的天性,若不是她身賦牽人心魄的優(yōu)秀,又怎能被稱之為女“神”?
從言談間,我方才得知,那能說會道身材微瘦的女孩叫詩詩,略胖點(diǎn)兒的女孩叫芬芬,她倆貌似要比楊淑小個(gè)兩、三歲,都是楊淑自小的閨蜜。
“快說說唄,帥哥,是怎樣……追到我姐的,咯咯……”或許是鬧夠了,詩詩折身而起,調(diào)皮地逼視著我。
“哦……這……”面對如此直接的單刀直入,不由得令我一時(shí)語塞,昔日對楊淑狂熱追求時(shí)的一幕幕情形,霎時(shí)間浮現(xiàn)在眼前,可……這怎能輕易說得出口?想想都會兩耳發(fā)熱。
“就你這鬼丫頭事兒多,什么追不追的,沒影的事兒,我們……在一塊上班就認(rèn)識了,不行嗎?”顯然是生怕我會說出個(gè)子丑寅卯來,以致會讓她們?nèi)⌒Γ瑮钍绮皇r(shí)宜地向詩詩一通搪塞,并不露聲色地沖我秀眉微蹙,神色間,極盡默契,似乎在說:不該說的可不要亂說喲,這丫頭鬼著呢,你更要大方起來,讓她們好好目睹一下,我男朋友的帥氣風(fēng)范。
“姐,重色輕友是不是?剛認(rèn)識不久就護(hù)著了?嘻嘻……”似是對楊淑打斷了我的話題頗為不甘,叫芬芬的那個(gè)丫頭也沖楊淑冷嘲熱諷起來。
“你這丫頭,亂說些什么,就不怕讓人說笑?”楊淑夸張地瞪著芬芬,似乎在說:你可是女孩子哦,當(dāng)著男孩子的面,怎能這般口沒遮攔,能不能斯文點(diǎn)兒,淑女點(diǎn)兒?
“護(hù)著又怎么啦?這就是愛,都什么年代了?別抹不開面子,姐,你們有沒有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嘻嘻……”不知是不是羨慕嫉妒恨,楊淑愈是想遮掩些什么,詩詩就愈是故意強(qiáng)人所難,與芬芬擠眉弄眼地兀自竊喜。
“什么……像電視里……那樣?你……”見她們倆一唱一和地向自己取悅,楊淑無奈地看著詩詩,唯恐她說出不雅的話語。
“就是……你們有沒有過……接吻,咯咯……”詩詩終于大膽道出了憋在心里的話,可她畢竟是個(gè)女孩子,言畢,竟也羞得俯下面去竊喜不止。
“你……瞎說些什么!虧你說得出來,沒羞沒臊的……”楊淑秀眉微蹙,嬌嗔地沖詩詩呵斥著,白皙的面頰瞬間泛著紅潤。
此言一出,不由我也下意識地打了個(gè)機(jī)靈,兩腮頓感發(fā)燒。雖說時(shí)值改革開放,雖說西方文化已涌進(jìn)國門,但在這華夏大地,一向保守的傳統(tǒng)文化,在國人的意識里早已根深蒂固,像這種男女間的曖昧、敏感言辭,還是不便輕易說出口的,尤其是女孩子,如詩詩這般當(dāng)著男孩子的面,便向閨蜜直言不諱,實(shí)屬大膽、前衛(wèi)。
我們雖然擁抱過、激吻過,但也是如“偷”一般地“密秘”進(jìn)行,從不敢人前肆意,雖說能一解心中的狂熱,但每每都會令彼此心驚肉跳。
激情過后,雙方更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地茫然無措,甚至隱隱有一絲“壞壞”的“齷齪”感。
“被說中了吧,好幸福喲,嘻嘻……”芬芬滿面的心馳神往狀,“接吻算什么?聽人家說,在城里,只要兩個(gè)人相互看上了對方,處不了幾天就……那個(gè)了,咯咯……”貌似芬芬略顯斯文些,不曾想,言至歡處,比起詩詩來,竟也不遑多讓,看來這丫頭屬于慢熱型的。
“你……這死丫頭,都是在哪兒聽說的,聽什么人說的?如此瘆人的話,你竟能……你倆咋變得這么……是不是挺羨慕城里人那樣?你倒是說出來呀,真不知羞臊!”見芬芬把男女間羞于啟齒的言辭宛如戲言,不由得楊淑秀眉緊鎖,恨吃吃地向她們一番呵斥,就猶如在痛批自己的子女,生怕她們會變壞了一般,那股老氣橫秋的勁兒既可愛又可敬。
“哧……不就是隨口一說嘛,看把你緊張得,姐,那啥……還不是早晚的事兒?!痹娫姴灰詾槿坏貞虻?,在男女情感方面,好似比較成熟、開放。
“誰緊張了?臭丫頭,還不是怕你們學(xué)壞了?你們才多大呀,若是上了人家的當(dāng),后悔都來不及?!睏钍缌x正辭嚴(yán)地斥道,猶如家長一般。
“不要把思想總禁錮在傳統(tǒng)文化里好不好?什么壞不壞的?什么上當(dāng)受騙?只要是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后悔’可言?要是我……也能如你這般,管他呢,愛咋咋地!”不知是不是套路,詩詩言之鑿鑿中不失詼諧。
“行了,行了……你們有本事愛干嘛就干嘛吧,姐也不做老古董了,免得惹人煩。”楊淑徹底被她們的“開放”打敗了,索性一復(fù)常態(tài)道:“你倆今晚怎么湊一塊了?”見所聊的話題越來越敏感,她們是否想借此話題來點(diǎn)“我倆的戲”也未可知,想是楊淑故意岔開話題,顧左右而言他。
“雙休日唄,湊在一起不正常嗎?倒是有人打著‘工作忙’的幌子,卻神不知鬼不覺地被愛情滋潤著,好幸福喲~”貌似早已猜測到楊淑故意岔開話題的心思,芬芬仍是死死咬住“愛情”這個(gè)話題不放,顯然是對“我與楊淑的愛情”充滿了好奇,不探索一番,豈能罷休?
“你這鬼丫頭,還沒完沒了啦,我不就是剛?cè)ツ沁叢痪脝??路途又遠(yuǎn),路上又沒個(gè)伴,怎么可能老往家里跑?再說,我也想好好清靜一下,難得有這樣的機(jī)會。”
楊淑這般言語,她倆似乎都能理解,因?yàn)樗齻兲宄钍缰暗睦Щ罅耍缭撨@般清靜、幸福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