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擊殺一人。
其他三人也是陡然撲了上來。
兩人從正面,一拳快速的朝著秦朗的面門而去。
秦朗急忙應對。
但另外一人,卻是極其陰險的從秦朗的背后偷襲。
更為詭異的是,那偷襲之人的手上,正拿著一柄染血的剪刀,直接朝著秦朗后背刺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
眼見那剪刀,就要洞穿秦朗的后背了。
忽然。
一道黑影猛地從秦朗的腰間竄了出來,直接撲到了那男子的手腕之上。
毫不留情的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正是小花貓!
男子吃痛,手一松。
讓人驚詫的一幕發(fā)生了。
那染血的剪刀,竟是沒有掉在地上,而是不符合常理的就這么懸浮在空中。
此刻。
秦朗已經一步跨出,將面前的兩道人影皆是沖擊的倒飛了出去,一個個的撞在墻上,口吐鮮血,瞬間斃命。
下一瞬。
秦朗轉身,盯著那懸浮在空中的剪刀。
特別是剪刀上尚未干涸的鮮血。
從這個之中,他嗅到了一絲邪氣。
之所以,他放任那女子逃進房間,而阻止這四名男子,并且還下殺手的原因。
也是秦朗在一開始便是感應到了這些邪氣。
這四名男子,身份有古怪??!
“找死!”
男子被小花貓咬傷,猛地一甩,就要將小花貓砸在地上。
但奈何,小花貓身手敏捷,輕輕一躍便是重新跳到了秦朗的身上。
男子一手落空,就想再去抓那剪刀。
可惜,秦朗的手比他更快一步。
他直接將那剪刀給抓在了手中。
男子的臉色當即一變。
“你……快給我放下那剪刀!”
男子嘶聲大喊起來。
秦朗眉頭皺起,“這剪刀是誰給你的?”
男子不答。
不顧一切的上前搶奪。
“啪!”
秦朗身形一轉,直接一腳將那男子給踢翻在地。
他的腳掌踩在那男子的臉上,直接讓對方的牙齒都崩掉了。
“接下來是我問你答環(huán)節(jié),能讓我滿意,你就可以活命,如果不滿意……”
秦朗一句話還沒說完,那男子的嘴里忽然涌出大量的黑色血液,整個人,宛若羊癲瘋發(fā)作一般抽搐起來。
幾下之后便不再動彈了。
秦朗眉頭一皺,俯身看去,對方已經死了。
他事先在牙齒后面藏了毒囊,一旦被制住之后,為了不泄露更多的消息,則是會直接咬破毒囊。
這種人,一般被稱為死士。
秦朗的眉頭緊緊皺起。
四名死士,追殺一個萌妹子……
他回到房間。
那受傷的雙馬尾萌妹子早已經趁他纏住那四名死士的時候,跳窗逃走了。
秦朗坐在床邊,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沾染邪氣血液的剪刀,眸子之中掠過一絲凝重之色。
遲疑片刻。
他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個天官福神賜給的福袋,將那剪刀裝了起來。
在福袋的福氣的鎮(zhèn)壓之下,剪刀上面沾染邪氣的血液,也逐漸歸于平靜。
至于這剪刀到底是什么來歷,其上的沾染有邪氣的血液到底是誰的,等找到昨晚的那個萌妹子,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處理完四名死士的尸體,天色已經大亮了。
秦朗在昨天離開周家的時候,就約好了張南芷見面。
畢竟,她的心里可一直記掛著自己父母的事情。
只是,當時張南芷在南山地產處理事情,沒有時間過來,秦朗才改變主意,順道去了濱江別墅的。
沒想到,白撿一套別墅不說,還誤打誤撞之中,讓小花貓成功進化了。
“唔,以后就喊你小花生了!”
秦朗伸手揉了揉小花貓的腦袋。
它也乖巧,很享受的在秦朗的身上蹭了蹭。
先前的它,完全被貓妖老嫗用邪惡的秘術控制,是秦朗用瓊漿玉液和月宮仙釀,幫它洗刷了身體的邪氣。
最后,還吃了那滋補的大老鼠,才重新恢復了本體。
小花生似乎對自己這個名字,很滿意,一邊喵喵的叫著,一邊趴在了秦朗的肩頭。
秦朗和張南芷約定的地點,就在長明橋。
當秦朗到長明橋橋頭的江邊涼亭的時候,張南芷已經坐在了那里。
舒適的江風吹著張南芷身上的波點長裙,她的秀發(fā)沒有扎起,任憑江風吹亂。
一個人,就這么扶著面前的圍欄,怔怔的看著江水出神。
“這么早就到了?”
秦朗走了過來。
張南芷這才收回神思,玉手捋了一下鬢角被吹亂的秀發(fā),扭頭看著秦朗,嘴角淺淺一笑。
“是啊,這江邊的風,吹著很舒服呢!”
秦朗走上前,跟張南芷并排站著,看著面前的滔滔江水。
江面很寬,水浪倒也是不急。
時不時的,還能夠看到許多貨輪和游輪在上面經過。
“我昨天去了周家!”
秦朗忽然開口。
張南芷手上的動作明顯一滯,但很快,便是如常。
“外……外公,他……”
秦朗瞇起眼睛,看著不遠處的跨江長橋,特別是第一根樁基。
周淮山老爺子說,張南芷的父母,就在那下面。
“他告訴了我一切!”
秦朗聲音變得有些古怪,他根本就沒想好該怎么告訴張南芷這一切。
張南芷身體怔住了。
很快,她深吸一口氣,看著秦朗。
“是誰?”
秦朗沉默了。
片刻。
他從懷里掏出一張診斷書。
是周冰荷的癌癥診斷書。
在診斷書的背面,是張成山留下的遺書。
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
張南芷還未細看,便已經哭成了淚人。
秦朗輕嘆一聲,走過去,拍了拍張南芷的肩膀。
剛準備出聲安慰,忽然聽得岸邊有人大喊起來。
“你們快看,那江水中間,一艘游輪忽然側翻了……”
“好多人……好多人都掉到水里了,在掙扎著,快救人?。 ?p> “打電話,報警,救人!”
岸邊路過的人,一下子躁動了起來,均是大聲喊道。
江水濤濤,就算是常年生活在西江邊上,熟悉水性的人,也不敢貿然下水,更何況,還是發(fā)生在江心的事故呢?
秦朗也被喧鬧聲驚到了,急忙看去。
赫然。
在江心位置,一艘普通游輪,前面一頭已經沒入江水之下。
原本平緩浮在水面上的游輪,此刻已經成了倒栽蔥。
在游輪甲板上,不少的游客,正在大聲的呼喊著,絕望的尖叫著。
可惜,隨著江水洶涌,那游輪,仍舊在不斷的朝著水底沉去。
露在外面的甲板越來越少。
哭聲,喊聲,尖叫聲,響成一片。
就連遠遠的站在岸邊,也清晰可聞。
秦朗臉色大變。
顧不得其他,三兩步,他便是快速的翻過涼亭圍欄,一頭扎進江水之中,朝著江心的游輪而去。
而此刻。
秦朗沒看到。
在長明橋圍觀的人群之中,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女孩,正看著這一切,她的眸子之中,露出悲憤而森寒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