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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今天曬結(jié)婚證了嗎

章19 顏色的夢

陸總今天曬結(jié)婚證了嗎 予樹 2141 2020-07-08 14:00:00

  “阮泠你好啊,我叫梁子安,是洲哥的兄弟?!绷鹤影部桃夂鲆晫θ钽瞿菑埬樀氖煜じ薪榻B道。

  “你好,我是阮泠?!弊旖菕熘Y貌的笑,絲毫不在意為何梁子安知道自己的名字,且又還強調(diào)了一遍。

  不是怕梁子安忘記,而是提醒自己這里是陸家,而她是阮泠,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

  梁子安沒感覺有什么,倒是陸良洲不經(jīng)意看了阮泠一眼。

  “吃飯吧。”陸良洲瞥瞥還想繼續(xù)說話的梁子安,沒有感情色彩地說道。

  “好?!绷鹤影沧隽艘粋€拉拉鏈的動作,向陸良洲表示自己閉嘴,陸良洲才挪開視線。

  做了一下午試卷的阮泠下樓便是因為吃飯時間到了。

  高三的假期作業(yè)全是卷子、卷子,還是卷子,并且老師還沒有開始刷理綜套題,理化生的卷子都是分別布置,題量不是一般的多,再加上她半懂半不懂,看著那些試題她頭都要大了。

  吃飯時間一向是她難得放松的時間,簡單和梁子安打過招呼后,聽陸良洲這么一說,便不再想要說話。

  太費腦子了。

  除了和元秋說話她自在些,對陸家父子二人別說說話,就是坐在同一區(qū)域都覺得頭皮發(fā)緊,得死好多腦細胞呢。

  陸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

  往常吃飯只要有元秋女士在,飯桌上就永遠都是熱熱鬧鬧的,今日卻有些尷尬。

  梁子安有一肚子的話想和阮泠說,只是陸良洲時不時看過來的眼神讓他不得不乖乖閉嘴。

  畢竟留在陸家吃晚飯還是他死皮賴臉留下的,他怕他開口會被立刻轟走。

  至于陸良洲,他有心要詢問阮泠為何突然剪了短發(fā),畢竟阮泠作息規(guī)律得很,吃完飯就回房間學習。

  可礙于梁子安在,也不好問出口,萬一涉及到阮泠的私密,總不能讓梁子安聽了去。

  想到這里,看向梁子安的眼神又帶了兩層冰。

  嚇得梁子安連看都不敢看陸良洲一眼。

  他發(fā)誓,他以后再也不要來陸家蹭飯了!

  嗚嗚嗚……陸良洲好可怕……

  陸良洲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潛意識中已經(jīng)將阮泠視做了家里人。

  -

  “扣扣”

  正準備將臺燈關(guān)掉休息的阮泠擰了擰眉,已經(jīng)十點半了,這時候會有誰來敲門?

  該不會是陸良洲吧?

  搖了搖的頭,阮泠將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剔除腦海。

  那個大少爺現(xiàn)在應該在忙著打游戲吧。

  已經(jīng)走到門邊的阮泠打開門,看在靠在對面房間門上的陸良洲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陸良洲?”該不會是她花眼了吧?阮泠不由用手揉了揉眼。

  “眼不舒服?別用手揉眼?!标懥贾蘅吹剿膭幼饕痪湓捗摽诙?,沒過腦子,等回過神來,皺了下眉,掩飾性的“咳”了一聲,“我找你有事。”

  聽到這,阮泠忽略心底聽到陸良洲脫口而出的那句話時出現(xiàn)的異樣,沒有多想。

  “怎么剪頭發(fā)了?”

  見阮泠疑惑的看著他,陸良洲看了一眼她的頭發(fā),怔怔問道。

  她的頭發(fā)看起來很軟,手感想來很好,想來個摸頭殺。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陸良洲,無意識的用手摸了一下鼻子,道:“我看你頭發(fā)保養(yǎng)得挺好的,而且我媽……”

  后面的話沒有明說出口,阮泠也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高三復習不方便?!鳖D了頓,又道:“我已經(jīng)和阿姨說過了,不用擔心?!?p>  不用擔心阿姨會揍你。

  雖然在陸家并沒有住幾天,但她對元秋女士的性子摸得很清楚。

  元秋不會怪她,反而會指責陸良洲。

  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阮泠還是喜聞樂見。

  畢竟,15歲沒有長大的少年脾性真是太……老熟穩(wěn)重了。

  阮泠樂得見他吃虧,只有在這時候才會露出少年人的模樣。

  只不過她也有分寸,大部分情況下是不會讓元秋有機會這樣做的。

  所以,早在她進理發(fā)店前決定剪短發(fā)時,就已經(jīng)告訴過元秋女士了。不僅如此,還拍了一張自己剪完后的自拍。

  聽到阮泠這樣的回答,陸良洲心口總算是緩了一下,他媽知道就好,不然又要被嘮叨了。

  正準備扭頭回自己房間,陸良洲想起什么,又說道:“今天下午對不起啊,不知道會砸向你,你沒事吧?”

  “沒事,我不是接住了嗎?你又沒使多大勁兒?!甭牭疥懥贾拊捓锏年P(guān)心不似作假,阮泠不由得語氣輕松的說道。

  “我不會告訴阿姨的,放心。”似是知道陸良洲接下來想問什么,阮泠也先開口回答了。

  被料到自己要說什么的陸良洲面色有些尷尬,他還以為對方會告狀,沒想到…...這就顯得他狹隘了。

  “那啥,已經(jīng)很晚了,早點睡,晚安。”匆匆說了一聲,陸良洲就慌亂了打開了背后的門,因為慌張還險些摔倒。

  “晚安?!?p>  阮泠糯糯的聲音透過還沒關(guān)嚴的門縫穿進陸良洲耳里。

  陸良洲是個夜貓子。

  今晚也是踩著點等阮泠準備休息的時候才去敲門的,畢竟她的作息實在是規(guī)律且不喜人打擾。

  今夜回到自己房間的他難得忽略手機屏幕上隊伍的哀嚎——“洲哥!洲哥!快上游戲??!哥幾個級都掉光了!”,而是靜靜躺在床上,耳邊不斷回響那一聲“晚安”。

  陸良洲難得在假期里睡得這么早。

  翌日清晨。

  陸良洲躺在床上面帶粉紅,耳尖也紅的滴血。

  想起昨夜的夢,再感受著睡褲里的一片濕濡,他在心中痛罵自己。

  平日里和梁子安也不是沒看過那種片子,可他也才15歲,就算有些事明白,可生理上有些還是沒有經(jīng)歷。

  這還是他第一次夢yi。

  對象還是那個便宜姐姐。

  ……

  “早上好?!比钽龊戎嗟氖忠活D,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陸良洲。

  不得不說陸良洲生得一副好樣貌。

  陸燊和元秋的相貌屬于佼佼者,他倆的兒子自然不會哪里去。

  陸良洲的眉眼和陸燊像極了,都是自然眉和丹鳳眼,只是兩人風格大不相同。

  陸燊眉眼間可見淡漠,隱約還有“川字紋”,看人的眼神永遠都是漠然且不帶絲毫溫度,深沉如墨。

  陸良洲則不同,少年意氣風發(fā),眉眼間皆是桀驁,眼中充斥著光和溫度,亮且炙熱;

  眉眼往下是筆挺的鼻梁,厚度適中的微笑唇,好像時刻都帶著笑,即便這人大多時候是張狂桀驁不馴的笑。

  “啊,阮姐姐早上好?!?p>  

予樹

你會回首的這段歲月,一定充滿了美好。   時光就像濾鏡,在回憶時抹花邊角。   身邊的人一趟趟過,磨平最后的時間,其中經(jīng)歷的煎熬也許會遺忘,這年的高考,你不會忘!   祝你們得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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