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傅司琛是我姐夫
見北堂譯還禁錮著自己,云水謠沒好氣的吼一句:
“還不快給本小爺松開!”
“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我怎么記得云水謠是孤兒?她可是孤兒院長大的,哪里有弟弟了?”
北堂譯可不傻,既然想要進(jìn)娛樂圈,自然把娛樂圈摸清了個底朝天。
“哼,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姐姐的確是孤兒,可是她已經(jīng)借著姐夫的勢力找到了親生父母,要不然你以為我這種矮個子怎么成功入選男團(tuán)的?”
“對了,你再仔細(xì)瞅瞅我的臉,看看我和我姐有沒有點(diǎn)相似?”
云水謠這么一說,又這么一提醒,北堂譯才將云水謠和云嶼兩人比對了一番。
好像還真的有那么四五分相似。
手慢慢松開,云水謠趁此立馬離開沙發(fā),往門邊跑去。
卻被北堂譯一個疾步追上來按在門板上。
“我靠!你特么變態(tài)吧?”
云水謠忍不住爆一句粗口,這個男人不會真的真的要下手了吧?
“你怕我?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北堂譯好笑的看著云水謠,就是不將她放開。
云水謠睜大眼睛,死死的瞪著北堂譯。
“我可不彎。”
“哦?看來你這小腦袋想象力還挺豐富,連我這個癖好都能想到?!?p> 北堂譯根本不知道云水謠是女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云水謠規(guī)劃為他的獵物。
云水謠汗顏。
倒霉……
“在你回宿舍之前,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姐夫讓他來接我了,你信不信他馬上就要到了?”
云水謠實(shí)在是無計(jì)可施,只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隨便扯個謊,嚇唬嚇唬北堂譯。
可是沒想到下一刻,門直接被人撬開。
被撬開了?
是的,門真的直接被人撬開了。
云水謠身后一空,重心不穩(wěn),身子往后一倒,而北堂譯也跟著順勢倒下去。
完了完了!
這不會是要壁咚的節(jié)奏吧?
云水謠嚇得緊緊閉著眼睛。
就等著北堂譯那一米九的大個子壓下來。
結(jié)果……
咦?沒事?
云水謠緩緩睜眼,自己被一個五官絕色的的男人攬?jiān)趹牙铩?p> 看清楚面孔,云水謠驚喜喊道:“林澤顏?。?!”
哼——
北堂譯悶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臉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兩柱猩紅從鼻子里流出來。
而此刻的云水謠絲毫不關(guān)注北堂譯,又或者可以說北堂譯這個人已經(jīng)被她忘記了。
十二月冷冷的看著北堂譯,不過也不忘記將云水謠松開,畢竟傅爺?shù)闹腋嬉琅f還在耳邊盤旋。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會將你從這里丟下去?!?p> 這里?
云水謠順著十二月指的方向看過去,額……
他要把一米九的北堂譯丟下樓么?
這里雖然不高,但是也好歹是三樓啊……
“呵——”
北堂譯擦了擦鼻子下的猩紅,臉上盡是一個公子哥的桀驁不馴。
他自持身份高貴,自然認(rèn)為這個不知名的男人在打誑語。
“好大的口氣,你是哪冒出來的種?”
話剛剛說完,北堂譯便感覺一道風(fēng)向自己侵襲而來,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只感覺耳邊擦著風(fēng)聲,還有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不對。
女人?
哪里來的女人?
嘭——
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傳到云水謠的耳朵里,她目光驚恐的看著十二月。
連忙牽著他的手往樓下跑。
十二月以為云水謠是拉著自己去救北堂譯。
結(jié)果這女人焦急的道一句:“我們快跑!這里還沒有裝監(jiān)控,沒有人知道是你干的。”
十二月:“……”好像少奶奶的人品出乎他的意料。
正這么想著,十二月打算掙脫開云水謠的手,想要告訴她根本沒有必要擔(dān)心時。
云水謠突然停住。
十二月她神色凝重,像是心里在做極大的斗爭。
便忍不住問:“云小姐,你怎么了?”
云水謠蹙著眉,道:“我們跑是沒有用的?!?p> 廢話!
當(dāng)然沒用。
十二月內(nèi)心翻個白眼。
而接下來云水謠又說道:“林澤顏,你走吧!本來你就是為了我把北堂譯丟下去的,我很感激你,所以這件事情就算是我做的?!?p> 十二月看到云水謠不像是在說笑話,心的某一處的冰山好像開始融化。
少奶奶這是要代替自己去承受官司?
他值得嗎?
“云……水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十二月目光怔怔的望著云水謠。
卻沒有想到此刻還和云水謠牽著手,忘記了要和云水謠保持距離的準(zhǔn)則。
“我知道?!痹扑{面色沉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
她不知道北堂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這么高摔下去,不死即傷。
雖然十二月這么做太偏激了一些,可是云水謠心里還是很感動。
“那你還……”十二月不解的看著云水謠。
心里隱隱期待她的回答。
云水謠凝思道:“我是傅司琛的老婆,這件事情就算是我做的,傅司琛也會幫我解決的,就算是北堂譯的是北堂家族的人,那又如何?在傅家面前,依舊不值得一提?!?p> 聽到云水謠的話,十二月的心緒越來越復(fù)雜。
他慢慢將手從云水謠手里抽出來,沖她一笑:
“北堂譯不會有事的,那底下是個健身場所,他剛剛摔的地方是蹦蹦床,從三樓摔下去,頂多也就是腦震蕩吧!”
聽十二月這么一提醒,云水謠才猛然想起來。
他們練習(xí)生的宿舍下的確是健身場所,這公寓也是O形的建筑,中間是空的,上方是鋼化玻璃的透明平頂。
而底下的一樓就是一個很大的健身房,白天的時候不用開燈光線也很亮堂。
想到自己剛剛玩那么一出就是個烏龍。
云水謠瞬間尷尬起來。
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道:“我……我忘記了。”
嗯?
不對!
云水謠突然想到什么。
她驚訝的看著十二月。
抬手指著他,問:“你怎么知道我是云水謠?不是……我…我現(xiàn)在不是云嶼嗎?”
十二月:“……”他忘記了……
“咳咳,那個……我……”十二月不知如何解釋。
總不能說,他一直潛伏在云水謠身邊吧?
而云水謠之所以被北堂譯困住那么久,是因?yàn)槭伦约阂矝]有想到北堂譯是個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