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p> 林生緘默不言,他不知道該如何和夏若璃說這件事情,畢竟他不能讓對方知道他去陽城的真正目的。
不然夏若璃一定會跟著他一起去的,但是有什么危險他自己也不能保證。
他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決定去陽城一趟,龍茵茵部長有些事情要我去辦,可能會離開很久?!?p> 出乎他的意料,夏若璃竟然直接答應了,原本準備的話術全部沒有了。
“我知道了,你去吧?!?p> 夏若璃微笑著,但是他仍然看見了那一絲不易被發(fā)現的沮喪。
他也不想離開這里,即便在他穿越前的那個世界,也沒怎么離開過羅城。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離開這里前往他地。
林生回到咖啡店,將東西都準備完畢,夏若璃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臨走前,看著眼前默默不言的夏若璃,他揉了揉腦袋,平靜地說道:“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還是更適合咖啡店里的佛系生活?!?p> 說完他咧嘴一笑,夏若璃也被逗樂了。
兩人就這樣分別了。
林生離開了羅城,夏若璃在羅城靜靜地等他。
說到擔心,夏若璃還是有的。
“林生現在實力應該比我還要厲害了,前往陽城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了。”
陽城不是一座普通的城市,他是由超凡者建立且由超凡者管理的城市,居住在陽城的人全部是超凡者。
早些沒有三階以下覺醒者被送去洗腦的規(guī)定,造成普通世界多了許多三階以下的超凡者,這些人后來成了陽城的大多數居住者。
林生要前往的便是這樣的一座城市。
這座城市在地圖無法查詢,也現在也很少有人知道這座城市,但是超凡者之間總還是有人知道如何前往。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離開羅城過去3天了。
他依然沒有到達目的地。
陽城沒有具體的地點,自然也沒有車輛可以搭乘。
放眼望去,這里一片茂密深林,車輛也沒有辦法進入。
他端正了下帽子,看了看頭上的太陽,不得暗嘆一聲。
“看來今天也找不到了?!?p> “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吧。”
獨自一人在深山老林中,晚上看不清,又沒有具體的地點,只能瞎碰。
林生要找的是這座山中的一座古代遺跡,傳說是上古超凡者留下的,里面有一個傳送陣,可以傳送到陽城去,華夏有多處這樣的遺跡,這里就有一個。
他本想隨便找一個地方睡下的,即便是深山老林中不乏毒蟲野獸,也比不過他平時遇見的異界妖物。所以只要干燥透風的地方就足夠他睡一覺了。
天漸漸變黑了,周圍是不是傳來狼叫聲和一些其他野獸的聲音。
林生摸了摸肚子,又摸了摸下巴。
“今晚是吃哪個呢?”
“算了,隨便選吧?!?p> 說完他就往野獸聲音的地方走去。
他會選擇來這座離羅城差了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全都是因為這座大山太大,山內野獸眾多,地方上允許狩獵,他才會來這里的。
不一會兒。
他拖著一只野豬的大腿回到了原地,就地一把幽藍色火焰,不要一點技術手段,幾分鐘就慢慢烤熟了。
說實話,他還有些興奮,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這么遠的戶外,但是沒有遇見一絲什么戶外的危險。
蚊子毒蟲什么的,碰見他身體上的火焰就得死,日常三餐,頓頓都可以有肉吃。
簡單收拾幾番后,他就一躍躍到樹上,幽藍色火焰包裹全身。
微弱的一層火焰薄膜,不會傷害到樹木,只會阻擋外面的毒蟲。
火焰的應用都得益于他日漸精湛的技術,可以控制得特別的好。
當他想要睡下時,突然發(fā)現遠處一處白色火光傳來,這樣的光異常閃亮。
林生緩緩站起,心中默默想到。
“如果沒錯的話,這道白光是傳送陣被人啟動時發(fā)出的?!?p> 但是他沒有貿然前往,只是記住了位置,然后默默等待白光消失。前往陽城的人各有他們的目的,也許是罪惡濤濤的匪徒,也可能是探尋機緣的有意者,但這些和他都沒有關系,他只要把書信送達,以及找到吳婷就可以了。
白光消失的那一刻,也就是傳送者傳送過去了。他直接就在樹木間借著著力點飛了過去。
幾百米的距離很快縮短,可當他要下去時,地面突然傳出一聲尖叫。
“怎么還有人?”
他想也沒想,潛入暗影迷霧中,便停留在了那處再次亮起的白光上面。打算先觀察清楚情況再說。
可是遠遠看去,他臉色低沉起來。
“看來是亡命之徒了。”
下面躺著一個中年婦人一動不動,地面上還流出了許多血。
“剛才尖叫的是她沒錯了。”
林生默默站在樹枝上,身體隱藏在黑色迷霧中。
婦女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男人腳下有一個白色的光圈。
他盯著下面的白色光圈,暗稱道:“看來這就是傳送陣了?!?p> 他沒有貿然下去解決男子,他覺得能夠前往陽城的,就算是亡命之徒,也是實力很強的。他犯不著犯這個險,而且那個女人也已經死掉了。
他等到男子離開后,便下去了。
來到這名中年婦女身旁,看樣子大概三十多歲,從身上的穿著判斷是個有些富裕的人家。
他靜靜站在原地,再看了看另一邊的白色光圈,起身喚出了幽藍色火焰。
“雖然沒有救到你,但還是讓你走得安穩(wěn)吧?!?p> 說完一團幽藍色火焰竄了上去,不出幾分鐘就只剩下了灰燼。
他正要起身離開,卻發(fā)現灰燼下有一枚戒指。
“這是什么?”
他拿起那枚戒指仔細觀察。
“居然沒有被我的火焰燒掉?”
要知道他的幽藍色火焰連毀天滅地的界妖都可以絞殺,卻奈何不了這枚戒指。
“這枚戒指應該不是什么普通戒指。”
他還是將這枚戒指收在了身上,便又找了些土把地上的灰燼埋了起來,想著人入土為安吧。
做完這些,他又將戒指拿出來仔細觀察,戒指紋路條理清晰,材質是銀質的,卻在火焰中沒有半分被灼黑的跡象。
冒泡的飛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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