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司兆年就跑去了柏石集團。
發(fā)現(xiàn)電梯密碼換了,他只好給薛少宇打電話。
“怎么換密碼了?”
“總裁的意思。”
“蘇小姐,不,蘇助理早?!彼菊啄昝嫦蛱K堇禾說道。
“早。”蘇堇禾抬頭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了。
司兆年聳了聳肩,臺步向樓上走去。
“南哥,早啊?!?p> “這么早來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了,想見見南哥可真不容易哦~”
“說吧,啥事?”
“沒,真沒事?!?p>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公司又不是沒了我就不能轉(zhuǎn)了,我爸還在壓陣呢,再說,我就出來溜達會?!?p> 司兆年把椅子拉出來坐下:“南哥,沒想到啊,你動作挺快?!?p> “又是我們公司哪個眼線給你高密了?”
“嘿嘿?!?p> “行了,人也看了,該干嘛干嘛去吧?!?p> 看看人又不會跑,干啥呢?
“南哥,你......”
“有話就快說?!?p> “沒什么,那我就先走了。”司兆年想了想還是別說了,白映南一直都是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
“出去帶門。”
司兆年走到電梯門口,門已經(jīng)開了,但是司兆年沒有進去的意思,反而走到蘇堇禾跟前,“蘇助理,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去錄下指紋?”
蘇堇禾翻文件的手停頓了一下,“司先生可能比我更熟悉柏石呢?!?p> 這倆人......絕了......絕配。
薛少宇看著動靜出來緩解氣氛:“四少,我?guī)闳グ伞!?p> 司兆年順著臺階下,總不至于太過于尷尬。
不過以司兆年的性子,這事兒自然是要在小群里說一說的--
司兆年:我上次見南哥小女友的時候還是一副溫柔可愛的人兒,這次真就是冷若冰霜。
然后在群里噼里啪啦說了一堆,只是沒什么回他就是了。
司兆年覺得沒什么意思,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開始工作。
白映南把蘇堇禾叫到辦公室,給了她一個暖手袋。
“謝謝。”
“中午吃完飯休息會,下午帶你去個地方?!?p> “去哪?”
“我知道個老中醫(yī),帶你去看看?!?p> 白映南說的老中醫(yī)住的可不近,跨了好幾個省,下了飛機,兩個人又轉(zhuǎn)坐大巴,蘇堇禾本來就有點暈車。
這會兒肚子又痛,睡也睡不著,腦袋暈暈乎乎,還有點想反胃。
“不舒服就靠在我肩膀上?!卑子衬峡粗K堇禾小臉兒慘白慘白的,還冒著冷汗。
車上冷氣挺足,白映南把風口朝旁邊推了一下,“冷嗎?”
“還好?!?p> 下了車還有一截小路要走,白映南在蘇堇禾面前蹲下來:“上來。”
“干嘛?”
“我背你過去。”
蘇堇禾確實也沒什么力氣走路,這時候可不是逞強的時候。
“重嗎?”蘇堇禾小聲問道。
“可以多吃點,再長點肉?!?p> “還是不了,長肉容易,減肥難?!?p> “你不舒服就趴著?!?p> 七月末的太陽還是挺辣的,盡管白映南和蘇堇禾下車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五六點,溫度也不低。
只是這田野間一陣一陣的和風吹來也還挺舒服。
蘇堇禾趴在白映南背上,聞著新鮮空氣,一搖一搖,瞌睡都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