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雷法集中于全身,大大提升了身體防御性和。并且增加神經(jīng)傳導(dǎo)速度。雷鎧……楚嵐他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怎么會琢磨出這種奇奇怪怪的招式。那個誰……莫得機(jī)會惹。”馮寶寶喃喃自語道。
和馮寶寶說的一樣。張靈玉這一次近身太不理智,張楚嵐身上并不單單有陽五雷,而且具有神明靈的加持。
雷法的強悍程度超過張靈玉太多。導(dǎo)致被戰(zhàn)力碾壓了。
一條有雷電組成的白色青龍隱隱環(huán)繞在張楚嵐周身。
“列陣在東,青龍聽令!”
一整條由雷法組成的青龍直接穿過了張靈玉的身體。而張楚嵐無根手指成爪,懟在了張靈玉下腹部,靠近腎臟的地方。畢竟水臟雷是由腎水所引出的力量,將這個地方的筋脈以陽五雷封住。張靈玉將會一個小時無法運炁。
“是我輸了……”張靈玉四肢張開,平躺在地上。
“一直以來最糟糕的人,是我自己……走泄元精這種事情,對于常人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對于我們修道之人來說,自詡道心堅固卻輕易破了陽元。這水臟雷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睆堨`玉這般說道。
“你后悔么?”張楚嵐瞥了眼有些衣衫襤褸的張靈玉。
“后悔……但已經(jīng)晚了?!?p> “你這么說不覺得虧心么?”張楚嵐的話讓他驚訝地看了過來。
“你個男人,弄得好像是自己被糟踐了一樣,不覺得惡心么?這個話說出來你不覺得惡心么?反正我感覺我自己有被冒犯到?!睆埑拐f著便下了場。
洗了把臉,稍微換了一件干凈點的衣服。由于使用了雷鎧的緣故,現(xiàn)在張楚嵐衣服上布滿了焦黑印記。
“楚嵐吶,你在這兒啊。恭喜你獲得了羅天大醮最終的勝利。大家都等著你吶,哈哈,別忘了還有一個頒獎儀式。老天師和幾位十佬都等著你吶?!憋L(fēng)正豪在距離賽場不遠(yuǎn)的溪流附近找到了張楚嵐。
“喲,風(fēng)叔,氣色不錯呀,好像年輕了幾歲。”說著張楚嵐站了起來。
“最近別人都這么夸我,等陸佬頒獎結(jié)束,我也就帶著星潼走了……有些事情還得向你討教一下?!憋L(fēng)正豪攬著他肩膀說道。
“風(fēng)叔你說。”
“其實也沒什么,就想問問拘靈遣將最完善的模樣,楚嵐你應(yīng)該是聽你爺爺說起過的吧。處了能拘捕陰將之外,你爺爺還有沒有說起過其他能力?”風(fēng)正豪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沒啦,這個問題怎么會從你嘴巴里面問出來???能拘陰將、鬼王等等已經(jīng)很牛批了,風(fēng)叔你還想怎么樣?”張楚嵐也是白眼相向。
“哈哈哈,沒什么就想問問,畢竟你爺爺張懷義和我爺爺風(fēng)天養(yǎng)是結(jié)拜兄弟??赡芤彩亲盍私?、最熟悉拘靈遣將本來面目的人?!憋L(fēng)正豪也無所謂,和張楚嵐兩人沒大沒小地走向了比賽會場。
“誒,你別說,我還真想起了一件事情。不過只是些只言片語,我爺爺讓我以后遇見八奇技之一拘靈遣將的使用者,只要對方?jīng)]出養(yǎng)出本命英靈都不用慌。至于這個英靈是什么鬼東西,怎么養(yǎng)我倒是都不知道。”張楚嵐隨口說道。
“哦,原來還有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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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dá)賽場之后,風(fēng)正豪加入了十佬的行列。以陸瑾為首,老天師、王藹、呂慈幾個十佬級的人物都在。一旁的師叔端著個托盤,通天箓就靜靜地躺在上面。
“好小砸,那么按照賽前的約定,現(xiàn)在這本通天箓就屬于你了,張楚嵐?!标戣坪鯇埑购苁强吹脩T。
通天箓一拿出來,臺上所有觀眾眼睛都直了……
張楚嵐抱拳拱手:“誒呀,辛苦辛苦……老幾位都辛苦昂?!?p> 絲毫沒有將通天箓當(dāng)成八奇技之一,反倒仿佛像是在對待商店里的雜志一般,隨手拿起來草草看了兩眼便又放下了。
“之前反正也說過了。通天箓是真不能要了。就廣說炁體源流吧,好家伙,都瘋了一樣,有明搶的、有明搶的,還要被人惦記著。所以通天箓對我來說,只是個麻煩。”張楚嵐一連用了兩個明搶。就是在暗損在場的王、呂二佬。
“還不要啊,哈哈哈,你小子……”陸瑾順手撫了撫張楚嵐的腦袋:“行吧,通天箓我還得帶回去?!?p> “誒,老陸,既然通天箓已經(jīng)帶出來了,何必老想著帶回去。既然作為第一的張楚嵐不要,你可以傳給第二嘛?!崩咸鞄煆堉S這話讓陸瑾在心理大罵老狐貍。合著張楚嵐和張靈玉不是你徒弟就是你徒孫。
“你看看,老天師說這話聽上去真的大公無私,‘可以給第二嘛’。陸老爺子你聽聽他說的這是人話?他們徒孫倆就是想合起來坑你的通天箓。而且陸老爺子你想啊,在預(yù)賽的時候,張靈玉把陸玲瓏打的那叫一個慘吶……陸玲瓏那一口老血噴出來,在地上組成了一個‘慘’字,陸佬您是沒看見吶……”張楚嵐攪屎的功底不可謂不高。陸瑾這點心火又被他給勾起來了。
要不是呂慈和風(fēng)正豪攔著,老天師非得多出兩個黑眼圈不可。這個場面也就開始熱鬧起來了。通天箓差點就都被陸瑾給撕了。
最后是好說歹說,在陸瑾老爺子罵罵咧咧的情況下,將通天箓傳給了張靈玉。
那么羅天大醮也算是正式拉上了帷幕。
差不多整整一個下午,張楚嵐都在送別。
風(fēng)莎燕自然被他老爹留在了楚嵐身邊,所以和楚嵐一起送客送了一下午。
“莎燕,真正的戰(zhàn)斗其實在今天晚上。我和老天師談兩句就出來,切記無論外面發(fā)生什么動亂,都要等我出來。我可是向你父親保證過的。寶兒姐你這邊隨意,全性的人應(yīng)該還奈何不了你。我這邊完事兒了會追上你的。”說完老天師和田晉中他們幾人便從遠(yuǎn)處走來。
“曉得……”馮寶寶也難得沒有吃零食,給張楚嵐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而風(fēng)莎燕的神色有些凝重地點了點頭。原本今天戰(zhàn)張靈玉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累了,晚上還有一場硬仗,風(fēng)莎燕有些擔(dān)心楚嵐的身體。
等老天師幾人走進(jìn)之后,田晉中率先開口:“楚嵐,別害怕,繼承天師之位并不是立即成為天師之責(zé),老張身體還硬朗著呢,活蹦亂跳個好幾年沒有問題。”
“得咧……”張楚嵐嘴上答應(yīng),目光卻瞥向了老天師。他的反應(yīng)很奇怪,沒有反應(yīng)……
這個就需要留心了,一般這個時候為了給張楚嵐減輕壓力,老天師多少會表個態(tài)。
‘為父現(xiàn)在只是立個太子,等為父駕崩了,那再來繼承王位’之類的話。但他什么都沒說。
和老天師進(jìn)入屋子之前。風(fēng)莎燕拉住了他,并且在他額前輕輕呡了一口。而且這種親昵舉動是當(dāng)著馮寶寶的面進(jìn)行的。
哎,又到了白色相簿的季節(jié)。
張楚嵐也沒管這么多,順便叮囑了風(fēng)莎燕等自己之后,隨著老天師進(jìn)了屋中二樓。
老天師點了一支香。緩緩和張楚嵐說道:“楚嵐,你以為如何才能成為才能天師?是天師府最能打的么?還是精于權(quán)謀之術(shù)?都不是,而是前一任天師的承認(rèn),并不是浮夸的儀式或者是口頭承諾,而是上一任天師所傳秘道……天師度?!?p> “師爺……您這個玩意兒里面有點夸張?。 碑?dāng)張楚嵐看見老天師這個天師度的光球的時候。簡直可以說是一身的雞皮疙瘩。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天師度里幾乎恐怖的力量。
“這個天師度里……包含著您一生的功力吧。而且不僅僅是這樣,這天師度還是一個禁制。一個不能說的禁制!這種能力能甚至能讓您在我神明靈上面刻字。甚至說為了保護(hù)這個禁制,我一旦接受了天師度,您就會立刻死去,可以這么說吧?!睆埑闺[隱有種感覺,似乎八奇技應(yīng)該就是源自于天師度。
而老天師張之維雙眸平靜地看著張楚嵐。
二樓的窗戶中,閃過駭人的金色光亮。
風(fēng)莎燕有些驚嘆地看著樓上的光亮,金色光芒宛若煙火將四周渲染的有些夢幻。直到光亮緩緩暗淡下去。
“馮寶寶,我其實很羨慕你?!憋L(fēng)莎燕目不斜視地盯著二層。而馮寶寶也淡然地看了過來。
“不用說我也知道,楚嵐來參加這一次羅天大醮最終目的并不是為了弄清楚他爺爺當(dāng)年的真相,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尋找一個答案,一個關(guān)于你的答案,馮寶寶。”風(fēng)莎燕嘆了口氣說道:“我清楚楚嵐是你的全部,如若不然你也不會幫他做那種茍且的事情?!?p> “你唆的是啷個?”
“就是篝火晚會那天……你和楚嵐在叢林里做的事情……不過我也已經(jīng)不在介懷了,只要楚嵐的守宮砂還在就說明你們沒有發(fā)生什么。楚嵐的一血我要定了,耶穌來了也沒用,我說的……”風(fēng)莎燕盤著手說道。
馮寶寶有些疑惑地歪過了腦袋:“你們怎么一個個都對楚嵐的守宮砂興趣這么大……我不是已經(jīng)抄下來了么,如果你也感興趣可以去找二狗他們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