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帶走了言舒,言柒接過新的一碗湯藥:“大哥,這湯藥可對身體好,喝了,說不定就好了?!?p> 說著,他拿著湯匙往言若海的嘴里放。
可是言若海是怎么也不肯張嘴。
言柒見狀,放下湯碗,拿起紙巾給他擦了擦嘴:“大哥,馬上就是豐盛會了,你知道,現(xiàn)在誰在紀家嗎?呵,是齊珩,那個讓你坐上家主位置的奇門少門主,也是他一步步把我推進了煉獄,你覺得,現(xiàn)在這樣的你,對于他來說,還有多大的價值?”
聽著言柒的話,言若海只能瞪著一雙眼睛,后面在聽到言柒說了句什么,隨后當場昏厥。
言柒俯身在他耳邊說:“還有,你女兒肚子里的種,根本不是霍牧川的,你以為天衣無縫,卻忘了,我一直…在暗中盯著你們?!?p> 車上,紀星染跟鹿婉來到了一處宅院,里面?zhèn)鱽砹顺獞虻穆曇簟?p> 紀星染沒有覺得很意外,反而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薛先生真會找地方,戲不錯。”
薛凜笑著倒了一杯熱茶給她:“真是待在哪里,都瞞不過紀大小姐,霍先生要是知道,他的女人來這深山之內(nèi),幽會其他男人,怕是會吃醋吧?!?p> 只見紀星染端起茶杯聞了聞:“不錯,上好的綠茶。”
這句話讓薛凜挑了下眉。
紀星染放下茶杯,將蘇良鈺的照片拿了出來:“喏,你要的?!?p> 看著照片里的蘇良鈺,薛凜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溫柔起來。
這表情讓紀星染看了個滿眼:“你很惦記你這個小外甥,為什么不回去?當年蘇家丑聞著實讓我震驚了一把,那大概…是我出事的幾年后了?!?p> 薛凜撫摸著照片,微微一笑:“那大概是我…最難忘的日子,是這個小家伙救了我?!?p> 記憶回到蘇良鈺剛會說話的那年,當時薛凜還很年輕氣盛,他跟蘇夫人陳嬌又是親姐弟。
只是當時薛凜是被陳老爺子接回家的,因為當時陳家落魄,兩個娃娃實在是不好養(yǎng),于是便將陳凜寄養(yǎng)在了薛家,一養(yǎng)便是十幾年。
好不容易陳家漸漸壯大,接回了薛凜,可他卻始終不愿姓陳,于是陳老爺子也便從了他。
那個時候陳嬌剛好生了老二蘇良鈺。
對外公外婆不親,獨獨對薛凜那是一個親近,剛學(xué)會說話,第一個喊的便是舅舅。
后來,薛凜一直帶著這個小外甥出去玩。
在蘇良鈺十八歲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傳出,舅舅與外甥有了禁忌,對于當時的蘇家還有陳家,有著些許的震蕩。
陳老爺子一怒之下將薛凜打的皮開肉綻。
誰知一周后,薛凜留書出走,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出現(xiàn)在蘇家人還有陳家人面前。
實際上清者自清,不過是舅舅跟外甥走的太近,對于其他家庭,這也是個不錯的關(guān)系,但是對于豪門,留言一出來,毀的那就不只是人。
紀星染看他眼中流露出悲傷,輕嘆一口氣:“馬上就是豐盛會了,要去參加嗎?你們Impression不是收到請柬了?”
薛凜:“蘇家人也會去?”
紀星染看向他:“那是自然,幾大家族的人都會在,薛凜,當年的誤會,是該解開了,大家都以為你死了,誰會想到Impression,是你一手創(chuàng)立的?今年的服裝展在F市舉行,就算是你現(xiàn)在不碰面,過些日子也一樣會見到,你作為著名首席設(shè)計師,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去挖你當年的黑料。”
薛凜把玩著手里的玉壺,隨后走到錄音機旁邊,繼續(xù)聽著還沒有唱完的戲曲。
抬眼看向紀星染:“放心,我會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