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可知道那里能找到虎獸?!?p> 等把這里除了人以外的活體生物全“剝離”一遍后,午夜詢問起了有關線索。
詫異過后,屠夫笑咧著嘴露出發(fā)黑的豁牙,“怎么,我這里的活獸不對兄弟胃口。
不過你所說的虎獸這里還真有,通天崖底就生活著一種蠻獸名石虎。
如果你能幫我捉來一只活的,不,那怕一只死的,我出80金收購,小兄弟有沒有興趣接下這筆生意呀?!?p> 別覺得對方給的價格不高,甚至一頭蠻獸的收購價都比不上一件裘衣。
實際上越到邊界這種野獸蠻獸出沒的地段皮毛就越不值錢。
只有運到相對安全繁華的大城市才會賣的上價,畢竟這里交通不方便。
一路所過城鎮(zhèn)還要交商稅、護送費,而后制作成品后還有人工費,最后把這些雜七雜八的費用加在一起自然是不便宜。
而且聽對方所言,石虎屬于蠻獸一類,比野獸皮毛更是貴的多。
那怕午夜之前賣的小半車的野獸皮的價格都不及蠻獸皮的二十分之一。
當然,這只是皮毛的價格,而屠夫購的是整只虎,其虎肉也值不少錢的。
別看前者說的輕松,一個勁兒的鼓動午夜去獵殺石虎。
后者可是知道蠻獸的厲害,那怕當初在雪峰上午夜都不敢獨自面對三只雪怪。
而這里的人就更不用說了,單獨對付一只蠻獸的勝算連百分之二十都不到。
一般都是五六人組成一隊去獵殺,者不能保證沒有人傷亡。
這還要看這幾人具備什么樣的元力技,如何是“變色”這種沒有攻擊力的特性技能,還真不如多帶倆手拿弓箭的民眾來的管用。
何況午夜聽顧雪歌提到過,通天崖是翼族的地盤。
就跟之前他去過的盤龍山林一樣,弄不好會面臨兩面夾擊,危險性可想而知。
“謝過老板”
在打聽到消息,在這里又一無所獲后,午夜三人返回了客棧。
“準備一下,明日出發(fā),咱們先去山丘縣,等到了地方再說?!?p> ……
清晨,午夜退了客房,攜帶二女坐上騾馬車向城門方向出發(fā)。
但不知為何,往日出城不限的天云城城門今日突然卻多了一支府衛(wèi)隊。
“停車檢查,出示驗籍(身份證)?!?p> 午夜也沒多想,隨手便把傭兵證明掏了出來。
“我要看的不是這個”
府衛(wèi)兵只是瞥了一眼,甚至不沒去接傭兵證,冷著臉直直盯著午夜。
這一幕讓后者很是郁悶,心中不免有些打鼓,“今日城里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查的這么緊。”
可誰叫他在祥云國沒有戶籍呢,柳、顏二人到是有,可那東西一直被扣押在勾坊,自是不可能帶在身上的。
沒辦法的午夜只能再次遞出軍府令,“籍證未帶,我有將軍府令牌能否證明?!?p> 現(xiàn)在午夜也不確定這東西還管不管用,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而府衛(wèi)兵接過來翻看了一下,抬頭微笑的說道“麻煩你們跟我來一下,我需要讓人驗證真?zhèn)巍!?p> 對方原本冷漠的表情在看到令牌的瞬間立馬變的和睦起來。
語氣頗為客氣,可從其緊握的刀柄姿態(tài)來看卻更加謹慎小心了。
見周圍虎視眈眈的府衛(wèi)兵,午夜一時也拿不準情況,只得帶著二女跟著對方向城門一側(cè)門房走去。
王源在接到午夜三人離開客棧的消息后,馬上組織人手封鎖了城門。
因為不知午夜三人來意,又怕引起誤會所以他才命令手下人裝出一副臨敵戒嚴的樣子。
只等他們出示令牌好找個借口摸摸三人的底細。
“吱啦”
房門被人推開,府衛(wèi)兵領著午夜三人進了門房,同時把令牌交給了王源并在其耳邊說了兩句。
看著穿著華貴裘衣的一男兩女,王源氣定神閑的問道。
“顧婉那丫頭可好”
前者一直以為午夜三人是奉命來找顧婉的,所以才有這一問。
再一個,如果對方只是軍府中人自是知道顧婉其人,要是午夜三人那怕有一點猶豫王源都會認為是假冒的。
其二,顧婉失蹤只有官府中的人才知道,要是午夜敢說不知情或是說真是奉顧婉之命來辦事,那都不用問了,恐怕天云城大牢里又會多上三個席位。
“她不是在半年前就回家了嗎,難道廣田李元平?jīng)]把顧婉送回家。”
對方這一問差點把午夜給問懵了,等他仔細一想又不對,這中間信息傳遞有時間差,這里不可能這么快就收到消息。
如果不是午夜說的夠快,光是聽那前半句話王源差點下令把三人給綁了。
可手剛抬起還未落下,讓其高舉的手臂又停了下來。
“廣田李元平”
王源輕聲嘟囔,腦子里貌似不認識這個人,可午夜那嚴肅的神態(tài)又不向是在說慌,一時又拿不定主意了。
“是的,幾個月之前是我把她送回到廣田鎮(zhèn)的,估計這里路程遠還未收到消息?!?p> “哦!你是將軍府的府衛(wèi),為什么不護送她回家卻來到這里?!?p> 看對方神情目光不亂,王源基本上算是減了一半的戒心,所幸就直接把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
“在下午夜,還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與顧府是何關系?!?p> 后者沒有急著回答,而且是想確定對方身份,畢竟發(fā)生在顧婉一眾女子身上的事比較敏感,不可對外人隨便提及。
“我是天云府守將王源,與顧家關系還算不錯,你有什么話可直說,這里也沒有外人。”
對于顧府發(fā)生的事情王源還是愿意聽上一聽的。
而午夜實在沒想到對方的官位會此之高,地位只在城府之下讓人忌憚。
“我并非顧府家將,也不是軍府中人,這令牌是顧雪歌給我的。”
說到這里午夜就不再說下去了,這里面涉及到的事太多,而且官府里的水太深,誰知道對方與顧家關系是不是真的瓷實。
“……”
聞對方所言,王源差點沒從椅子上出溜下來。
要知道軍府令可是能接直調(diào)令衛(wèi)隊的,雖說兵力不多但也不是隨便能送人的。
“顧雪歌吃錯藥了,這玩意豈能隨便送人。”心里想著,可這話卻沒有說出口。
于是坐不住的王源一臉嚴肅的站了起來,圍著午夜轉(zhuǎn)起了圈圈。
“人沒我?guī)?,家世也比不上我,怎么不見他顧問天給我塊軍府令?!?p> 琢磨了半天,看的午夜渾身不自在心里開始發(fā)毛。
“顧雪歌的父親是誰,可有兒子?!毕氩怀鼋Y(jié)果的王源瞪著眼珠子猛然問出
“顧問天,其子顧文,將軍不用懷疑,我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至于為什么她會把令牌給我,乃事出有因真不方便多說。”
此刻午夜才察覺到,對方這是在試探自己,恐怕之前出示令牌的事早就被其人知曉,所以才有了今早這一樁事。
“那你來這里做什么,可是顧雪歌要你過來的,顧婉之前為何失蹤,顧問天可見過你,顧家……”
此刻王源確定對方所持有的令牌不是偷來的,至于顧雪歌為什么會與其交好到這種程度就是另一回事了。
現(xiàn)在王源對午夜和顧家的關系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八卦之心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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