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禁衛(wèi)可是國主親軍,你午夜哥哥也算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樸子木,這位大哥哥我想知道等午夜哥哥當(dāng)了官后我能不能成為元能者”
見有人應(yīng)允官職,樸子木一臉期盼的問著冷明義。
“哦,你想成為元能者,當(dāng)然可以,不過還需他答應(yīng)才行?!?p> 兩人的對話光明正大,一點(diǎn)沒有避諱人。
不管這位三皇子為何如此殷勤,但顧家父女二人心中還是希望午夜能夠答應(yīng)下來的。
除了冷冥臣、王源及柳、顏二女思索觀望外,恐怕只有樸子木最為急切。
“還是算了,我不是當(dāng)官的料,更何況我也沒那么大的本事?!?p> 午夜此話一出,顧雪歌也只是一楞,雖有一點(diǎn)點(diǎn)沮喪但她看的開。
“不當(dāng)便不當(dāng),憑你的本事干什么都能成大事?!?p> 在后者眼里心愛之人全身都是優(yōu)點(diǎn),再說不是還有她幫襯著么。
“哼,不知道好歹的東西。”
一旁的觀望的冷冥臣早就看煩了幾人的卿卿我我。
不管顧問天之前的舉動是真心實(shí)意還是裝做樣子給他們看,反正在這位冷皇叔心里凡是觸及到皇家顏面的事都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
更何況午夜還拒絕了冷明義的招攬,那怕前者不知道后者的身份也是一樣。
皇家就是這么不講道理,在他們這些人眼里午夜就像是隨手可捏死的螞蟻。
要不是還不清楚冷明義心里賣的什么藥,冷冥臣早就拿話開始擠兌顧問天了。
別看姓顧的現(xiàn)為國將,但畢竟是屬臣。
如今當(dāng)著他和冷明義的面,顧問天卻看著自家女兒與別的男人膩乎而不斥責(zé)是何道理。
“太皇叔不必動怒,人各有志是我魯莽了。”
假意安撫了一句,冷明義笑里藏刀的看著午夜不再插話。
“午哥哥,你怎么能拒絕,你本事那么大就應(yīng)該當(dāng)官啊,你快答應(yīng)吧?!?p> 見午夜一口回絕,樸子木著急了起來。
如果對方不當(dāng)官,自己還要何時能才成為元能者。
在學(xué)院里待著那有在外面耍的痛快,自己有了能力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
“子木,這不是你小孩子該管的事。”
午夜有些生氣沖對方說著,隨后轉(zhuǎn)頭向小絮說道“看好他”。
眼見夢想就要成真,卻被對方一句話撲滅了,叛逆的樸子木突然爆發(fā)。
“哼,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我姐要你照顧我,你卻一直在慌騙我。
不告訴我姐的去向甚至連面都不讓我見,午夜你就是個大騙子,快把我姐給我的東西還給我?!?p> 別看樸子木人小個子不高,但那野氣蠻橫的氣勢著實(shí)讓人嚇了一跳。
“子木住嘴,你怎能不分黑白如此污蔑公子。”
“就是,我看你小子又皮癢了吧。”
見氣急的顏詩兒就要動手,樸子怒紅著臉跑到冷明義身前哀求道。
“這位哥哥,我知道你是個大好人,剛才我說的話可都是真的。
我姐姐嫁給了大人物讓他們?nèi)诉^來接我,可他們卻一直瞞著我還貪污了屬于我的東西。
甚至連我姐給我的《元力技百科全書》都一并歸為已有,不信可以去他們車上找。
我樸子木對天發(fā)誓所說的都是真話,如有半句假的天打雷劈。”
本來想秋后算賬的冷明義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小鬼卻在眾人前放了個大招。
看著眼前的小人,冷明義的心思又活躍了起來。
尤其是對樸子木所說的那個什么百科全書頗為好奇。
“哦,元力技百科全書是什么,再說我也不可能光聽信你一人之言,更何況顧大將軍與你這位午夜哥哥還有舊?!?p> 那怕是在國都皇家書庫里珍藏的元力技書籍也不敢稱為百科全書。
事實(shí)上午夜他們編著的元力技遠(yuǎn)沒有皇家采集的樣本數(shù)目詳細(xì),最多也只是在詳解更加全面而已。
“我愿把東西全送給你,只求換我成為元能者,那書中所寫的東西可多了……。”
樸子木如今已經(jīng)把自己趕上了絕路,只能抱著最后的希望孤注一擲。
于是一股腦的把所知所學(xué)所看到的都說了出來,引得眾人連連稱奇。
“你……”
午夜攔住了想要動手的柳、顏二人,他沒有因此怒發(fā)沖冠,反而心中痛快了不少,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
解釋、反駁,不存在的。
午夜沒有必要向他們解釋什么,他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
“雪歌,我們要走了,我想知道你的想法?!?p> 沒有去管別人的看法,別說一個冷明義,就算祥云國主來了他午夜也不怵。
別看他對人都是一副和氣的態(tài)度,那是對朋友。
但要真有人向他拔刀子,該盡顯手段時一點(diǎn)也不會手軟。
“我自然是要跟你……”
“住口”走字還沒出口便被一旁的顧問天喝斷
要知道剛才冷明義已經(jīng)話里有話的點(diǎn)了他一下了。
這要讓顧雪歌真跟這小子走了,那他顧府一家老小可就真無法在祥云立足了。
如只是罷官還好,就怕到時會有人落井下石。
他顧問天本人到是不怕,可家人的安危不得不顧忌。
“雪歌,你要清楚你所說的話代表著什么,我顧家又是什么。
多想想你娘,還有婉兒、顧文,沒想清楚之前不要說話,不然休怪我不認(rèn)你這個女兒。”
“爹”
見顧雪歌還要說什么,身后的冷冥臣插嘴道。
“你們顧家是越來越跋扈了,為了一個野小子連皇家的臉面都不顧及了?!?p> 對方說的話很直白,讓背著身的顧問天臉色很不好看,但因?qū)Ψ侥耸腔适逡粫r不敢回嘴。
顧問天沒有反駁,冷冥臣繼續(xù)搓著火一臉戲謔的接著說道。
“軍府令牌的事暫且不提,但之前通天崖翼族入侵怕是跟這小子脫不了干系?!?p> 報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想法,就著眼前的機(jī)會被冷冥捅了出來。
真可謂是又添了一把火,就連不知情的冷明義和顧家父女都被搞的一楞。
眾人不知實(shí)屬正常,此刻王源站出細(xì)細(xì)道來。
“午夜三人自出了天云城就直奔………
隨后山丘縣附近等村鎮(zhèn)因翼族入侵之事死傷民眾多達(dá)幾萬人。”
此數(shù)字王源有所夸大,但顧問天等人不清楚呀,一聽前者描述一個個吃驚不已。
“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說的”
對于先前無視他們的午夜,冷冥臣心中一陣?yán)湫Α?p> 如此不僅給顧家敲響了警鐘,甚至還給午夜安上了一個罪大惡極的名頭。
現(xiàn)在除了以死謝罪外,已經(jīng)別無他法。
見午夜與一臉氣憤的兩名使女站在那里也不辯解,冷冥臣心道“還算識相”。
于是看了一場好戲的王源在與冷冥臣眼神交流后揮了揮手。
“唰唰唰”
一群衛(wèi)兵從幾人身后涌了出來,亮出槍弩把午夜三人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
“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