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薛禮鼻青臉腫的回來了,柴令武和薛琪垂頭喪氣的不說話。
武義:“這什么情況,跟誰打的?”
薛琪:“不知道是誰?”
柴令武尷尬到:“尉遲恭的兒子?!?p> 武義:“尉遲寶琳?”
柴令武:“你知道?就是他,氣死我了?!?p> 薛琪:“都是你惹事?!?p> 柴令武瞪了她一眼到:“怎么能是我惹事,明明是他不講道理?!?p> 薛禮:“妹妹,不要瞎說?!?p> 武義:“傷的重不重?”
薛禮頂住熊貓眼笑到:“沒事,那家伙力氣太大,抓住我就閃不開了?!?p> 武義:“他多大?”
柴令武:“你不知道啊?”
“我就聽過名字?!?p> “十八歲,和他老子一樣丑。”
武義笑到:“因為什么呀?誰跟我說說?”
薛琪指著柴令武:“他罵人家?!?p> 薛禮:“我們正看跳舞呢,尉遲寶琳擋在我們前面,然后他就罵人家,結(jié)果就打起來了?!?p> 武義看向柴令武:“還以為多大的事呢!你也是,不看是誰。”
柴令武:“他是誰?,我要是想弄他誰時都可以?!?p> 武義:“又找誰幫忙?不丟人?消停點吧?!?p> 薛禮:“尉遲寶琳確實厲害,等兩年我再找他比試?!?p> 薛琪:“你也消停點吧。”
這件事武義以為就完了,沒想到第二天尉遲恭來了。
秦瓊:“你怎么來了?”
尉遲恭:“看看你,好了沒有?”
秦瓊:“舊傷,一時半會好不了?!?p> 程知節(jié):“你有事吧?”
尉遲恭:“有點小事,公主府是不是有個姓薛的小子,我過來見見?!?p> 柴紹:“薛禮,怎么你認(rèn)識?”
尉遲恭:“你把他找來,我看看。”
柴紹:“你還是先說什么事吧?”
尉遲恭:“他和我兒子打架,把我兒子打傷了,我想見識一下?!?p> 秦瓊笑到:“你這家伙,護(hù)短也不看看地方?!?p> 尉遲恭眼睛一瞪:“這就是公主府,要是別人家,我早動手了?!?p> 閑暇的武義正好路過,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你還來找麻煩,薛禮被打的兩眼烏青,沒找你都不錯了?!蔽淞x氣憤的說到。
尉遲恭:“怎么回事,你小子跟我說說?”
幾人都傻眼了,和著尉遲將軍什么都不知道。
尉遲恭尷尬到:“我那兒子遇事都不和我說,這點信息我都打聽了很久?!?p> 秦瓊笑了,他們都知道怎么回事。
尉遲恭當(dāng)兵離家多年,發(fā)妻蘇娬獨自撫養(yǎng)兒子,戰(zhàn)亂年代的艱辛可想而知,尉遲寶琳對于父親有很大意見,而尉遲恭也很愧疚。
武義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他,順便把薛禮叫了過來。
看到薛禮,尉遲恭有點不好意思了,比兒子還小不少,而且傷的更重。
尉遲恭解下玉佩遞給薛禮,“見面禮?!闭f完和秦瓊幾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程知節(jié)譏諷到:“小孩子打架,他還當(dāng)真了?!?p> 秦瓊:“他是不知道實情,以為有人欺負(fù)他兒子?!?p> 這個小插曲,后來引出另一件事,收義子。
春耕結(jié)束之后,一切恢復(fù)正常,棉花的種植被擱置了,對于新的農(nóng)作物,朝廷非常謹(jǐn)慎,百姓也不愿意種,最后只在柴紹的封地種了十畝,現(xiàn)在的大唐糧食都不夠吃,誰又會種這些不能吃的東西呢。
造船的工匠找到了,可是涇陽這里不適合造船,武義需要的是大船,運兵運糧的那種,最后也擱置了。
還好羊毛坊線織布開始了,給了武義不少信心,可是運輸又成了問題,規(guī)模起不來,如果把紡車拿到邊境城市武義又不放心,干干停停的實在鬧心。
最后李秀寧求李淵下旨,官府配合百姓大量收購,統(tǒng)一運輸,這才解決。
和公主府的忙碌不同,太子和秦王斗到熱火朝天,尉遲恭最先倒霉,齊王李元吉告他圖謀不軌,家里私藏兵器鎧甲。
李淵當(dāng)然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兒子已經(jīng)把證據(jù)拿來了,也不好不辦,結(jié)果尉遲恭下獄。
秦王終于坐不住了,這是開始?xì)⑷肆?,直接進(jìn)宮替尉遲恭求情,李淵也是為難,最后秦王以人頭擔(dān)保才平息此時。
最郁悶的就是尉遲恭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下獄了,進(jìn)了大獄才知道自己因為意圖謀反被抓的,最后又莫名其妙的放了。
秦王府
尉遲恭跪地到:“謝秦王救命之恩?!?p> 李世民:“都是因為我才連累的你,在里面受苦沒有?!?p> 尉遲恭:“沒有受刑,兵器鎧甲是怎么回事,我沒有?。俊?p> 李世民苦笑到:“陷害,鎧甲都是他們自己的,說是從你家搜出來的,對了,寶琳受傷了,不過不嚴(yán)重。”
尉遲恭:“沒天理了,我宰了他們。”
李世民:“隱忍,還不到時候,你先回去看看寶琳吧,不許沖動,這是軍令。”
尉遲恭眼睛通紅的走了,李世民還是不放心,命段志玄跟了過去。
尉遲寶琳原本沒事,可是搜查的官吏對蘇娬不敬,寶琳這小暴脾氣就上來了,一人群毆官吏,當(dāng)然沒打過,要不是秦王的人來的及時,寶琳就危險了。
回到家中的尉遲恭看到兒子的慘狀,拿著馬槊就往外走,蘇娬抱著他不撒手,段志玄也及時趕到,又是軍令,又是好言相勸才把尉遲恭安撫下來。
尉遲恭如此氣憤的原因就是動家小,太子要對付他,他沒話說,畢竟是不同陣營的,可是打他兒子就過分了。
蘇娬:“你當(dāng)初怎么說的?家里我說了算,你要是敢出去,我就帶著兒子走?!?p> 尉遲恭:“你說了算,我不出去還不行嗎?”嘴上說了,可這個仇他記下了。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屋背起兒子就走。
“你去哪?”蘇娬焦急的問。
“公主府找孫神醫(yī)”
蘇娬無奈的笑了,她找過大夫了。
孫神醫(yī)看了看尉遲寶琳到:“都是皮外傷,沒什么大礙。”
尉遲寶琳:“我就說沒事吧,你還不信?!?p> 尉遲恭:“孫神醫(yī),你在仔細(xì)看看。”
孫神醫(yī)又仔細(xì)看了一遍到:“真沒事,你們可以走了。”
薛禮聽說尉遲寶琳來了,拉著武義到了孫思邈這。
武義第一次見到尉遲寶琳,一看就是尉遲恭的兒子,長的太像。加上胡子就是另一個尉遲恭。
薛禮扶著寶琳走了,兩人其實沒仇,打了一架之后兩人就成了朋友,經(jīng)常見面。
武義左右看看,郁悶了,尉遲恭去找秦瓊了,薛禮和尉遲寶琳聊天去了,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這里。
武義:“太過分了?!?p> 孫思邈:“要不跟我學(xué)醫(yī)吧?”
武義:“我不,我很忙的?!?p> 孫思邈眼睛一瞪:“那還不滾,等我請你吃飯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