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魯鯊俠和莽老大等人被更夫喊醒,魯鯊俠看了一眼屋內(nèi)門口掛的打響大掛鐘,子時將盡,魯鯊俠說道:“莽老大去取一兩銀子給更夫?!?p> 在說那“狐天霸”和“翠娥”兩個畜牲玩耍夠了,才想起了尚谷峰之事,它倆你追我趕,沒費多少功夫就來到了尚谷峰。只見尚谷峰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倆個畜牲邊走邊嗅著死狐貍和莽老大等人的味兒。
東方的天邊發(fā)著魚肚白,星星的亮光漸漸淡了下來,此時銀白的圓月不知道啥時候躲在一朵云彩后面去了,天空那亮晶晶的三星已遠遠依貼在天邊,它快要落地了,天快亮了。
那“狐天霸”和“翠娥”兩個畜牲不分輩份地在一起時不時就撕咬滾耍一陣子,玩過后,依然忘不了報仇,這種畜牲報仇心特別強烈,它們嗅到了同類畜牲的味道,它們見到了莽老大掛在彩車木棒上的狐貍皮,此時的“狐天霸”和“狐翠娥”又氣又怕,它們氣的是把自己的同類吃了肉,還撥了皮,怕自己有一天也會被打死被撥皮吃肉。
魯鯊俠莽老大等人,他們都起來了,整個大車店高高掛著十八個油馬燈,屋里燈火通明,屋地中央均等擺放著四個大大的八仙桌,這四五十個人開始推牌酒,整個屋里有坐莊的,有壓牌的,有轉(zhuǎn)著圈兒看壓那個方向能贏的,這個大車店被魯鯊俠這些人這么一攪和,沒有幾個客人能睡好覺了,人們喊著,叫著,還有的人贏了以后,哼哼呀呀地唱的。這那里是大車店了,簡直是大山坳里山莊的娛樂場所,這一鬧騰,什么鬼神狐仙豈能有機會靠前,人們玩的精神頭特高。此時人的正氣是最旺盛的時候,每個人的頭頂都冒著健康的紅光,這種光鬼神最害怕,狐仙的意念也無法近身。當人生病的時候,人頭頂冒出的光是不同的,要死的人,他頭頂冒出的是黑光,這種光是傷害人的,所以健康的人不愿意往重病人前湊合,就是這個道理。
同車店大炕的角落酣睡著兩個人,這兩個人身高六尺有余,光著膀子,胸前有長長的黑色護胸毛,在打著呼嚕睡著,那酣聲時大時小,看得出來,這二人睡得如此的酣香。
人們玩牌的聲音時起彼伏,那莽老大贏了一個大杠,宋茜蘭高聲喊叫著,唉呀我的媽呀,莽老大贏了,贏了個大杠!這一聲尖叫,把墻角落睡覺的壯漢喊醒了。
一壯漢閉著眼睛粗野地罵道:“他媽的,哪個表子找不到漢子了,這深更半夜的你叫啥叫!”
莽老大聽到了帶胸毛的壯漢罵茜蘭,牌不玩了,回了一句:“你這畜牲會不會放人屁!”那胸毛壯漢又罵道:“你這狗崽子,王八羔子,敢罵俺王霸爺!”莽老大也急了:“你這畜牲,還是什么王霸爺,我看你是王八爺!”這王霸爺也怒了,本來在炕上躺著呢,氣得他怒氣沖天!又罵一句:“他媽的,狗雜種!”隨著罵的聲音還沒落地兒,他騰的一下來了個鯉魚打挺站起來了,又罵道:“哪個龜孫罵俺是王八爺,我看你這是找死不過夜!”這一來二去相互罵的聲音越來越大,那墻角睡著的另一壯漢也被罵醒了,這一壯漢沒有鼻子,鼻子那兒只有兩個鼻窟窿眼,他剛醒有些發(fā)懵,忙問道:“是誰在罵俺!”霸爺說道:“就是那找死的龜孫兒!”
莽老大見那人罵的沒完沒了,而且茜蘭還在身邊,他這樣罵,讓人很沒面子,莽老大來氣了,拿個大棒子,幾步走過去,上去就是一大棒子,只見那罵人的壯漢看那木棒快要打到自己頭上了,也不慌也不急,也不躲閃,只見他頭身往后一倒,順勢飛起一腳,那木棒被胸毛壯漢踢飛了一丈多高,莽老大也不白給,順勢做了一個空翻大砸腿,胸毛壯漢倒地后立刻做了一個鯉魚打挺,剛要起來,被莽老大一個大砸腿,砸個正著,雙腳砸在胸毛壯漢的腹部,胸毛壯漢來不急躲閃,向腹部一運氣,莽老大砸下的雙腳被反彈回來了,莽老大借力一個空翻,穩(wěn)穩(wěn)當當落了地,胸毛壯漢也站起來了,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心里各自想了一下,他也練過拳腳,不能小看他。只見胸毛壯漢一個騰躍,照著莽老大一個雙腳踹,這速度來的太快了,莽老大被踹了一個倒仰,只見那胸毛壯漢身手太快,緊接著又做了一個前滾翻大砸腿,眼瞅著就要雙腳砸到莽老大臉上,被郝鵬飛起一腳把胸毛壯漢踢了個大翻個,胸毛壯漢雙腳落地后,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郝鵬下顎上,郝鵬被踢倒在地,不醒人事,莽老大沖上去就來個轉(zhuǎn)身大擺拳,那胸毛壯漢向后一側(cè)身,抬起一腳正踢在莽老大后背上,莽老大唉呀一聲被踢趴下了,那胸毛壯漢趁莽老大沒起來之時,運足力氣,想用一指禪對著莽老大胸前戳去。
魯鯊俠看出來了,胸毛壯漢這一指禪下去,那還了得,莽老大死定了,魯鯊俠急喝道:“好漢住手!”胸毛壯漢聽有人喊自己,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隨口說道:“你們這些賊人該殺!”沒把魯鯊俠放在眼里,又舉起那一只手,伸出圓圓的手指向莽老大戳去,魯鯊俠見那壯漢還要下手,一個騰躍,隨后一腳踢在胸毛壯漢手腕上。胸毛壯漢罵道:“你這畜牲,蹄子還挺厲害!”隨著自己的話音還沒落地,又被魯鯊俠重重的一掌打在鼻子上,只見胸毛壯漢鼻子出血不止。
那沒鼻子的壯漢看自己的弟弟吃了虧,順手飛出兩把飛刀,魯鯊俠手急眼快,拔出閃電陰陽刀,啪啪啪,兩飛刀被打落在地。
沒鼻子壯漢看自己的飛刀被打落,知道對手不是等閑之輩,再打下去,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想到這兒,忙拱手示禮道:“好漢好身手,在下佩服!都是武林之人,不打不相識,在下名叫王霸地愿和好漢結交為朋友,不知是否高攀?”魯鯊俠也忙拱手還禮道:“能和好漢結交朋友,我魯鯊俠求知不得!”
再說車店外邊的“狐霸天”和“翠娥”看著自己的同類的皮在車上掛著,心中的怒火無法控制,這二狐貍看看沒有人,一猛勁竄上車,張嘴就撕咬那狐貍皮,一會的工夫就把狐貍皮撕咬下來了,這二狐咬著狐貍皮就跑,它倆跑了一會兒,心里不解氣,“狐天霸”嗷嗷叫了兩聲,“翠娥”明白了。兩個狐仙把狐貍皮藏在草叢里,然后掉頭就向車店跑去,這二狐跑回車店,看看天還沒亮,就潛伏在車店的大門口,它倆在門口耐著性子等著,天已蒙蒙亮了,這二狐還是不走,真是有心不負苦心畜牲,車店里兩個住宿客人出門外解手,這倆人沒有戒備心,出門后各自找自己方便的地方去了。
這倆畜牲悄悄地跟著兩個人身后,一個畜牲跟著一個人,當兩個人剛一解開褲帶的時候,只見兩畜牲同時向各自的目標攻擊去了,這“狐天霸”和“狐翠娥”上去就是一口,死死咬住人的脖子不松口,這兩個人下一跳不說,還被狐貍咬住脖頸不松口,此時怕也沒有用,兩個人只有選擇拼命搏斗,被咬的人沒辦法,只好做垂死掙扎,兩手掰著狐貍的嘴,一個狐貍的嘴被掰開了,這個狐貍是雌性畜牲“翠娥”力量還是小了一些,嘴被掰開了,被咬的人也厲害,也很生性,只見他一只手伸進“翠娥”嘴里死死拽住畜牲的舌頭往外拽,那畜牲的舌頭被人死死地抓拽著,這人拼命使勁硬薅“翠娥”的舌頭,舌頭薅下來了,沒了舌頭的“翠娥”在地上打了個滾,起來就跑!
再說那狐天霸咬住人的脖子死不松口,被它咬的人掰嘴掰不開,干脆死也不能白死,所性兩手死死掐住“狐天霸”的脖子死也不松手,這畜牲和這個人在地上打著滾,滾來滾去,就這樣滾死了。
被“翠娥”咬的那個人帶著血乎乎的脖子跑回了屋,眾人見了都很害怕,害怕出門也被狐貍咬了。
魯鯊俠等人要離開尚谷峰大車店了,他們拿著刀槍棍棒警覺地走出大車店的門外,只見不遠處還有一個狐貍和人死在一起,莽老大倒是高興,他把狐貍的嘴掰開,又把那人的手也掰開了,然后和郝鵬一個人拿狐貍的后腿,一個人拿狐貍的前腿抬到車上去了,準備路上烤著吃。
“翠娥”拼命跑回了狐仙谷,看見奶奶“浪妹”就嗷嗷叫個不停!奶奶“浪妹”見孫女“翠娥”滿嘴、滿臉都是血,嘴里還沒了舌頭,急得老狐貍在地上直打轉(zhuǎn)兒,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它完全失態(tài)了,嘴巴兩邊的白胡須顫抖的頻率特別的快,急得它東一口,西一口的亂咬著,然后舉頭長嚎!這一聲長嚎,眾狐貍聽到了,都知道出大事了,都急急忙忙趕到“浪妹”的墳窟窩附近,聽候“浪妹”的調(diào)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