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亮放了一把大火,那最厲害的“黃八爺跑了,還有黃五爺,黃六爺也是幸存者!”其余的畜牲差不多都燒死在柳條垛里了。幸存的“黃八爺”等畜牲經(jīng)過這場大火的災(zāi)難,差一點把它這個黃鼠狼家族滅掉,“黃八爺”那修練多年具有威嚴的長胡須也被大火燒得干干凈凈,它一身金黃的毛,黃毛尖上長著稀疏的白毛,這白毛顯露出它在畜牲道修煉的成熟,它發(fā)白的長尾巴毛也被燒個精光,就連那黃鼠狼的皮也被燒得東一塊西一塊的潰爛,疼得它全身打顫!這“黃八爺”往日的威嚴昔日的霸氣蕩然無存,它再沒有心思禍害誰了。
大難過后,它在亂草叢里吱吱地叫著,在尋找同類,它很快就找到了“黃五爺和黃六爺還有兩個黃姑妹!”這五個畜牲大難不死又相聚了,它們在盡情地感受著疼痛的折磨和煎熬。還好,如今幸運沒燒死,此時的心情也沒心思表達,要是沒有大火燒身的話,畜牲們見面都要在一起滾咬耍夠了,才肯罷休,今天實在沒有那個雅興,它們?nèi)珣{相互吱吱叫的聲音來判斷誰是黃八爺,誰是黃五爺?shù)?。黃八爺吱吱叫著說道:“你倆去采些醫(yī)治燒傷的草藥來,俺這全身疼的厲害!”這倆黃爺一會的工夫就叼回來一些草藥:一葉青、綠葉紅、苦拔毒等,藥是找到了,可不能馬上用。
給人醫(yī)治病的草藥一般的情況下要經(jīng)過泡制煎熬,方可飲用。這畜牲它不會像人一樣泡制煎熬草藥,它們的方法是要把采回來的草藥進行發(fā)酵后才能醫(yī)治畜牲的燒傷,所以藥是有了。這五個畜牲就開始吃起草藥來,那苦拔毒就太難吃了,可也沒辦法,那也得吃!“黃八爺”真有挺頭,它吃了這些草藥后,只是在亂草里走來走去忙碌著,那幾個畜牲吃完苦拔毒后就不同了,有的在亂草里瞎跑,有的上竄下跳翻滾著,有的亂咬著雜草吱吱叫著,那苦拔毒苦的比人道中的草藥苦參黃蓮還苦上幾十倍,如果說就苦還可忍受,畜牲吃了它后,五臟六腑及全身癢得難以忍受,畜牲們都知道誰要是想解除痛苦的折磨,喝一口涼水立刻就會好了,可這些畜牲們誰也不去找水喝,都忍著,要忍三個時辰,太難熬了!這五個畜牲沒心思抓老鼠了,沒想法度什么意念了。吃完藥五個時辰,畜牲們才陸續(xù)地排便,拉出來的糞便先要給黃八爺涂抹,別的畜牲不敢用,黃八爺涂抹了全身,似乎舒服了好多,黃八爺不走了,找個亂草窩臥下了,一會的工夫它就睡著了,剩下的畜牲也都涂抹著其它畜牲的糞便,(涂抹自己排的糞便不好用)各個畜牲都不折騰了,都睡下了。
賈亮和田甜請的鄉(xiāng)鄰吃飽喝足后,又跳又唱玩夠后,都回家了,吃喝玩樂一大天,田甜累了,田甜要回屋里歇息去了,她回屋之前和賈亮說道:“你去喊一下八八,讓他再給俺把把脈,看看還吃些啥藥?!辟Z亮心疼自己屋里的人,他沒說什么,站起來了向八八家看看,八八家院落里沒有人,要想去找,他得繞一大圈兒,干脆站在高處喊吧:“八八,八八……”這喊聲還真好用,八八出來了。“我剛回來,你就喊,你喊啥呀?”“田甜讓你給她把把脈,再給她開幾副藥。”八八愿意給田甜把脈看病,就說道:“好地好地,我馬上去!”八八又穿帶得體后來到了賈亮家。
八八坐在田甜身邊,給田甜好上了脈,過了半袋煙的工夫,八八說道:“田甜的脈象虛弱無力,需要氣血兩補,方可痊愈。”八八拿出筆墨和毛頭紙開方劑如下:人參二錢、白術(shù)三錢、陳皮二錢、當歸三錢、黃芪三錢、甘草二錢。水煎服,三副。藥開完了,八八說道:“賈亮你去抓藥吧,我回家了,田甜的藥吃完了,我再來看,你不用喊我,到時候我就來了,都是好鄰里,”八八說完了話,夾著麻梨匣子走了。
“黃八爺”一覺睡到大天亮,它睡醒后感覺全身臭哄哄的,隨意翻了一下身,疼得它吱吱叫,原來燒壞的爛皮粘到枯草上了,它只好慢慢起身,漸漸幾個畜牲都醒了,它們好象不疼了,并且還有些舒展,沒見誰亂走亂竄了,此時又都有了點精神頭,它們感覺餓了,這五個畜牲要找吃的,要是平時,它們喜歡吃那個大眼賊,大眼賊個大,和它們大小差不多,身上也是黃色的毛,頭大,嘴大,比較肥壯,這種畜牲也能修煉成仙,黃鼠狼是它的天敵,這兩類畜牲見面就往死里咬,多數(shù)都是黃鼠狼贏。今天黃鼠狼沒有力量去抓那個大眼賊了,它們?yōu)榱顺漯囍荒苋ゲ蹲ダ鲜蟪浴?p> 冤家路窄,越不想遇見誰,它還就偏能遇見誰,“黃五爺和黃六爺”它倆走不遠就和大眼賊相遇了,黃鼠狼看見大眼賊是一大窩在一起,足有五六個,它們正在玩耍撕咬得忘乎所以,飄飄欲仙之時,那雄性的大眼賊王不知道是哪兒來的感覺,突然向前方看了一眼:“啊,那是什么畜牲,”奔著自己走來了!看清楚了,是自己的天敵——黃鼠狼!
今天的大眼賊中有個雄性大眼賊王,它的個頭比前來的“黃五爺和黃六爺”都大,而且精神頭正充盈著呢,這二類畜牲相遇了,大眼賊王先是嚇一跳,然后心里很詫異地想著:“這黃鼠狼今個兒咋是這個造型呢,全身的黃毛呢,哪去了,怎么一身賴吧吧臭哄哄的?得躲著點兒!”這“黃五爺”看出來了大眼賊在嫌棄自己,心頭怒火直往頭頂上竄,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見那“黃五爺”竄上去就是一口,咬在離自己最近的雌性大眼賊的脖頸上,然后只見它那沒毛的賴頭向左右來回甩著,那雌性大眼賊就這樣稀里糊涂地死了。
大眼賊王看自己心愛的畜牲被那賴頭賴腦的東西給咬死了,很是來氣,一個捕躍就沖上去了,這大眼賊王出擊也倒是快,上去一口準準咬在“黃五爺”的脖頸上,它也晃著頭死死咬著,死不松口,“黃六爺看見黃五爺”被大眼賊王死死咬著,它也一個捕躍死死咬住大眼賊王的脖頸,把整個大眼賊王的脖頸都咬在嘴里了,嘎吧嘎吧給咬得只有皮連著了,這大眼賊王就這樣和黃五爺一同死掉了。
眾大眼賊一起上來咬“黃六爺”,只見“黃六爺”使勁晃兩下沒毛的賴頭,松開了口,然后回頭又是一口咬在另一個大眼賊頭上了,把那大眼賊腦袋咬碎了,其余的大眼賊看這賴頭賴腦的家伙太厲害,掉頭就跑,這“黃六爺”咬紅了眼,緊追不放,它跑的比大眼賊快,一個捕躍就又咬住了一個,這個大眼賊也被它咬死了,它看看其余的大眼賊都跑了,自己也不追了,索性開吃吧,它餓得很,一會的工夫就把一個大個的大眼賊吃個精光,然后又轉(zhuǎn)過身來,把大眼賊王叼回睡覺的地方獻給“黃八爺吃!”
“黃八爺”在條件沒具備的時候,還沒忘記它那畜牲霸道的威嚴,滿身的賴皮,臭哄哄的還要裝腔作勢等待“黃六爺”給它叼食物吃!這“黃八爺”實際它剛剛吃完三個大老鼠,它一點都不餓,可它還要擺一擺它的威風(fēng)樣子。這些畜牲想治好燒傷得三整天才能徹底好轉(zhuǎn),現(xiàn)在才一天,它們還要去采鮮藥,再吃下,經(jīng)過腐敗發(fā)酵后排出體外,依然要涂抹身上,這些畜牲最害怕吃那苦拔毒草藥,可還得繼續(xù)采藥,繼續(xù)吃,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它們燒傷不那么疼了,又有精力去想是誰把它們害得這樣慘,這樣如此的狼狽,讓它們遭必微微這難以忍受的痛苦,就是那賈亮和賴八八放的火,差一點把我黃氏家族滅門,“黃八爺”越想越來氣!它心里想著:“此仇不報非畜牲!此仇不報在畜牲道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想到這它滿腔怒火,雙眼射出兇狠的目光,看著“黃六爺”吱吱嗚嗚地叫著,它說為了報仇要活著,為了報仇要去吃藥!
這“黃八爺”會動員,會給“黃六爺”等畜牲打氣!“黃六爺”和那幾個畜牲心里也憋足了勁兒,為了報仇,去采藥,去吃那最難吃的苦拔毒,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