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英雪白的貝齒咬著下唇,另一只手攏了攏發(fā)絲,腦袋裝作不經(jīng)意的瞥到了一邊。
也不知道什么有趣的東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閆學誠看見師姐的樣子,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了鴕鳥的樣子。
越想越覺得像。
那邊明明就只有一面墻而已,能有什么好看的?
強忍著想在她臉頰上咬一口的沖動,捏了捏手中溫軟的柔荑。
單英身子一頓,小手用力掙動。
“咳!”
閆學誠感覺到后咳湊一聲,抓緊了握住。
見師姐的小手不再往回抽后,才對著夏侯武說道:“放心吧,怎么也要等你出來的?!?p> “喂?我不是這個意思??!”夏侯武急忙擺手,生怕他誤會了。
“不用等我的,該結(jié)婚就結(jié)婚。也早點讓我抱師侄嘛!”
閆學誠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眼神朝著單英示意。
這有什么等不等的。
師兄妹弟三人,說那些就見外了。
再說了,自己跟師姐結(jié)婚,夏侯武作為大師兄不到場的話像什么樣子?
怎么說也是師姐的娘家人的。
“誒,你們兩個的事自己決定吧?!毕暮钗淇吹剿谋砬闊o奈說道。
其實他也覺得有點想當然了,只顧著怕自己耽誤他們兩個,卻沒考慮師弟師妹的心思。
不過這兩個家伙是真的讓人著急啊。
外人看的再明白不過的事情,他們兩個自己卻“師弟師妹”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好些年。
索性現(xiàn)在終于挑明了,不然他都想橫刀奪愛,讓他們見識一下生活的險惡了。
要知道,他當年也是喜歡師妹的。
要不是看在閆學誠也是師弟,好歹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絕對會掙一掙。
當然這一點他是不會承認的。
自然也就沒人知道他為什么早早就離開佛山,來香港討生活了。
“什么時候通知你,你就什么時候來。”
“又不是讓你結(jié)婚,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閆學誠面對夏侯武還有什么好說的?
從小一起練著拳長大的,說的話也就沒什么顧忌。
“我…嘿,你個臭小子!”夏侯武指著閆學誠半天說不出話來。
幾年不見,這小子懟他的功夫一分沒拉。
還是那么犀利。
咬咬牙說道:“行!我是拿你沒辦法,你等我?guī)熤冻鰜淼?!?p> 打不過你,我夏侯武還打不過你兒子嗎?
“呸!”
單英撇了撇嘴角,在心里小聲呸了一下。
明明是她自己讓閆學誠說的,這會兒聽到他們兩人為了什么時間結(jié)婚爭執(zhí),又有一些悻悻然。
她不說是不說,可是師弟不能不問她呀!
這兩人也是的,從小湊到一起就互相找茬。
現(xiàn)在說的話也越來越離譜了,什么叫等你師侄出來的?
單英忍不住回頭瞪了夏侯武一眼。
“我…不是,師妹。我是說他兒子…”夏侯武看見單英的眼神連忙解釋。
閆學誠樂的不行,師兄好助攻?。?p> “師姐你聽到了,師兄現(xiàn)在就想著打你兒子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反正換我…”
你也不是好人!
單英又轉(zhuǎn)頭盯住閆學誠,黑白分明的眸子上眼尾翹起。
我兒子不是你兒子是吧?就知道起哄!
驀然想到什么,白嫩的臉頰上騰起一片緋紅。
單英死死咬著嘴唇,本來因為生氣顯得清冷的眸子里又羞又氣,很是嫵媚。
“…師姐?”
閆學誠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停下打趣小心翼翼的叫了單英一聲。
“誰兒子?”單英緊抿著唇。
盡管身子一片僵硬,臉上燙的厲害,單英還是盯著閆學誠問他。
“我兒子我兒子?!遍Z學誠怕她氣著,連忙改口。
“你再好好想想!”單英清脆的聲音因為緊張有一絲顫抖。
“我…”閆學誠愣住。
仔細想了想,沒錯啊?
師姐不好意思承認,那不就只能說是自己兒子了?
“我兒…”
閆學誠說道一半忽然頓住,福至心靈的脫口道:“我們兒子!”
說完眨了眨眼,看著單英。
單英呼吸有點急促,胸口的曲線起伏不定。
剛才聽到師弟說的“你兒子”,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盡管知道自己是被他倆滿嘴跑火車的話繞進去了,還是忍著不自在問了。
哪還顧得上計較自己什么時候答應師弟跟他生兒子了?
當時她心里就只關(guān)心一個問題,我兒子是不是你兒子!
現(xiàn)在聽到想要的答案,消失的理智也回來了。
于是…
更加不自在了。
單英嫣紅的面頰上鼻翼翕動,光潔的額角更是因為害羞滲出了點點汗珠。
眼瞼上的睫毛顫了顫,好半天才吐出一個字:
“呸!”
掙開握著自己的手掌起身離開了探視窗口。
“…”
閆學誠雖然竊喜師姐剛才的追問,但也知道她的臉皮薄,現(xiàn)在肯定是氣急了的。
手上也就沒敢用力。
看到姜可可見師姐過去,兩人一起走出去后才松了一口氣。
以前他還真沒惹單英這么生氣過。
“不關(guān)我的事!”夏侯武見閆學誠看過來,笑著擺手。
剛才兩人的表現(xiàn)他可是全看在眼里,現(xiàn)在見師弟的眼神透著不懷好意,趕忙表示跟自己沒關(guān)系。
這鍋可不能背,不然以后師妹真以為自己想打她兒子怎么辦?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閆學誠也沒真怪夏侯武,其實他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跟師姐的關(guān)系借此機會又突破了一小步。
畢竟單英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很傳統(tǒng)。
有點被動,還有點容易害羞。
雖然兩人的關(guān)系正在從師弟師妹轉(zhuǎn)變?yōu)槟信笥选?p> 但是指望她一下子就轉(zhuǎn)變心態(tài)是不可能。
只能是讓她循序漸進的一點一點適應。
閆學誠自己在那兒瞎想了半天,完全沒意識到他以前打著師弟的幌子占人家便宜的事。
林思齊走過來坐到旁邊開口:“師父?!?p> 又自來熟對著夏侯武說道:“師伯你好!我是我?guī)煾竸偸盏耐降?。?p> 夏侯武愣神,師弟這就有徒弟了?
眼神詢問的看向閆學誠。
閆學誠點點頭:“我朋友,非得想跟我學拳?!?p> 夏侯武聽到他確認,隔著玻璃打招呼:“哎,你好你好?!?p> “你們聊什么呢?”林思齊好奇的問道。
本來他跟姜可可只是想感受一下監(jiān)獄的氛圍,沒打算湊過來打擾別人同門相聚。
只是姜可可剛才和單英出去了,他一個人有些無聊。
冒險家土里翻
情人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