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里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
談素問要推的這個項目,是給談氏集團改革開了個頭。
既然要改革,必須得先說服集團里那幾個老頭。
那些人身價數(shù)億,這么多年來趴在談氏集團上吸飽了了些,以逸待勞還所得豐厚,誰還會愿意冒險。
但談素問不同,談氏集團集合了他父母傾其一生的心血。
如今醫(yī)療行業(yè)群狼環(huán)伺,多少大公司想進來撈油水,談氏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如果再守在父母打下的那幾片領(lǐng)域上止步不前,早晚會被那些玩的更轉(zhuǎn)的大公司取代。
東南亞市場,談素問勢在必得。
因此這個項目顯得尤為重要。
海柔被張威派去做臨時的行政助理,正在茶水間里給大家擺放張威新買回來的茶包零食和咖啡。
談素問在辦公室里和幾個項目負責人談完事,端著杯子往茶水間走。
張威手打著字,耳聽六路,眼光八方,目光跟著老板從辦公室出來,一路往茶水間走。
過了沒幾分鐘,忽然聽見玻璃杯落地的聲音。
啪的一聲,張威趕緊停下手上工作,往茶水間去。
茶水間里的情形一時讓人過于迷惑。
只見海柔一臉厲色,一根手指般粗細的鋼錐從她手上刺出,刺入談素問頸側(cè)墻壁。
她手握著鋼錐,氣場極足,像極了古裝劇里的女壯士:
“你前幾天一直跟蹤于我,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這里,說,你意欲何為!”
談素問腳邊全是玻璃渣,面色竟還能維持淡定。
張威嚇了一跳,連忙走上前去意圖拉開手持利器的海柔:
“這怎么回事啊?海柔,這可是咱們談總,你快松手,跟談總道歉,”
一面對談素問說,“談總,是我不好,本來海柔一定下來我就該讓她去見見您的,但剛才你們都在會議室忙著,我就沒讓她去,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沖突,都是我的問題……”
張威是老資歷,上市公司多年的人事經(jīng)理,在職場上慣常軟硬兼施,混出了幾分名頭。
如果不是談素問高薪挖她,她在原公司剛好又遇到點事,她是萬萬不會從跳槽的。
談素問給她的規(guī)劃,也不僅僅是小部門的一個小助理。
因此在事業(yè)發(fā)展部,張威基本有獨立的人事任免權(quán)。
張威這樣打圓場,海柔手里的鋼錐卻一點沒放松,嘴里還噙著一絲冷笑。
看的張威心里一陣打鼓。
海柔轉(zhuǎn)向張威:“你昨天大晚上跑去我們對面貼傳單,我們旅館老板娘挨個敲門告訴了讓警惕,試問哪家正經(jīng)公司大半夜貼廣告的?”
張威驚了一驚,沒想到那種魚蛇混雜的地方,竟然還有這么負責任的小旅館老板娘。
一面不可思議,一面解釋:“最近公司趕項目太忙了,是我廣告貼的晚了,如果因此讓你產(chǎn)生什么誤會,我向你道歉?!?p> 沒辦法,老板的命現(xiàn)在握著人家手里,她不得不先認慫。
但她張威也不是軟柿子,見她不放手,聲音陡然轉(zhuǎn)冷,嚴肅道,“但你先把我們談總放開,否則你這樣的行為,我隨時可以報警。”
海柔的鋼錐閃爍出冰冷的寒意,她看向談素問:
“你呢?幾日的跟蹤我沒有和你計較,現(xiàn)在下這樣的套給我,意欲何為?”
她手上一緊,“還報警?報啊,我看你們這黑心的公司,到底敢不敢報警。”
張威頭頂頓時冒出無數(shù)個問號,“黑心的公司???”
我靠我們好歹是國內(nèi)醫(yī)療集團的頭部公司好吧?
海柔見他們都嘴硬不認,干脆把因果說了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