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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尚新教主

第九章 耍混

時尚新教主 微了個信 2493 2020-07-12 14:58:00

  陳煒的辦公室位于公司大樓的第二十八層,面積達一百多平米,不僅寬敞明亮,還擁有休息室、設(shè)計室,功能超級齊全。

  余輝是第一次來,進去之后立刻被展示柜吸引,上面擺放著各種獎杯獎狀,滿滿兩大排。

  “第三屆友好杯國際青年服裝設(shè)計大賽金獎”

  “2005年華夏十佳時裝設(shè)計師”

  “2006國際風(fēng)尚大典年度設(shè)計師”

  “2007第六屆華夏服飾博覽會最佳設(shè)計金獎”

  “……”

  “師兄好厲害,得了這么多獎?!庇噍x滿臉羨慕的說道,“對了,2009你得的那個設(shè)計銀獎呢?還有2011你得的銅獎,少了好多啊?!?p>  陳煒一開始很得意,結(jié)果聽到后面,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有金獎,誰擺銀獎銅獎?

  其實余輝心里跟明鏡似的。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服裝設(shè)計屬文科,但設(shè)計師更愿意把自己看成武者,除了天馬行空的創(chuàng)造力之外,還要練就一雙慧眼和一雙巧手。

  最關(guān)鍵的是,都有一顆叱咤江湖,勇奪第一的心。

  從09年開始,他余輝進入這個江湖,獲得多個金獎,一時風(fēng)頭無二。

  所以仔細觀察展柜上的獎杯就不難發(fā)現(xiàn),這里很少有09年以后的獎杯,因為金獎都在他的倉庫里堆著。

  “你找我什么事?”陳煒沒好氣的問道。

  無論誰的愛車被劃,心里都會非常不爽,更何況還跟劃車的人有很大的過節(jié)。

  余輝沒有說話,繼續(xù)欣賞陳煒的辦公室。

  他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個非常自戀的人,除了展示柜上的獎杯之后,辦公桌上放著一堆有對方采訪的雜志。

  成年看自己不吐嗎?

  咦?

  余輝的目光突然停下來,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桌上擺放著一個煙灰缸,里面還有半支雪茄。

  在他的印象里,對方好像不抽雪茄。

  “好長時間沒抽雪茄,學(xué)長能否借我一支,讓我也過過癮?”余輝看向陳煒問道。

  陳煒不禁皺起眉頭,上我這里過煙癮來了?

  他知道余輝抽雪茄,也知道監(jiān)獄里肯定抽不到,所以炫耀式的從抽屜里拿出一盒,從中取出一支剪開扔給余輝,“學(xué)弟還真是可憐呀,快嘗嘗我這支怎么樣?”

  余輝拿在鼻尖用力一聞,沖著陳煒伸出一根大拇指,“高希霸羅伯圖,師兄有內(nèi)涵。”

  “哈哈!”陳煒被夸的很得意,跟吃了蜜糖一樣,心情一好,又把兜里的打火機遞了過去。

  余輝沒有接,當(dāng)然也沒有抽,只是拿在手中輕輕的把玩著。

  雪茄從一個指縫繞過手指翻滾到另一個指縫,從最左邊翻到最右邊,又從最右邊翻到最左邊,修長而靈活的手指好像在玩雜耍。

  陳煒臉色一沉,這哪里是在玩雪茄,分明是在玩他。

  “有什么話趕緊說,我的時間很寶貴?!彼聛?,拿出一本雜志假裝翻看。

  “既然師兄這么忙,那我就開門見山啦。”余輝拿住雪茄,看著對方說道,“我認識幾位不錯的模特,以后莉雅服裝的廣告和走秀就用她們?!?p>  “什么?”陳煒愣了一下,隨即大笑了出來,“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憑什么?。俊?p>  余輝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從桌上拿起一支筆,在自己帶來的那本雜志上一邊寫寫畫畫一邊說道,“我在畫服裝設(shè)計稿的時候有一個習(xí)慣,就是把名字的字母縮寫以線條圖案的方式融入其中。”

  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手中的筆也停了下來,然后將雜志扔給陳煒。

  陳煒滿臉不屑,認為對方是在故弄玄虛,可是看到雜志上畫出的幾個相似符號時,整個人都呆住了,眼中透著震驚和不可思議,臉色也變的青一陣紫一陣。

  雜志上刊登的是他‘創(chuàng)作’的幾張服裝設(shè)計草圖,而剛剛畫出的符號就在草圖中間,而且每張草圖上都有。

  這,這怎么可能?

  陳煒咽了一口吐沫,隨即抬起頭,生氣的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隨便在我的草稿上畫幾個圖案就說它是你的?真是可笑,我也可以隨便畫個圖案說是我的標(biāo)志,我看你是在監(jiān)獄里待傻了,精神有問題,趕緊去看醫(yī)生吧?!?p>  “是嗎,你也每張都能劃出一樣的圖案?”余輝笑瞇瞇的問道。

  “當(dāng)然?!标悷樢е勒f道。

  “師兄還真是有才啊。”

  其實余輝在來的路上就已猜到,對方肯定打死都不會承認,見到棺材也會死撐。

  服裝設(shè)計注重的是原創(chuàng),可以借鑒,也可以致敬,但是原封不動的照搬,或者只是輕微的刪減和添加,那就有些不地道了。

  其實服裝行業(yè)的設(shè)計抄襲歷來都很嚴(yán)重,只要少點裝飾,或者多點圖案,基本就沒什么事。

  當(dāng)然,這對無名設(shè)計師來說不算什么,因為沒人認識他們,許多名牌在發(fā)布服裝之后,都會有無數(shù)小廠去仿制,甚至連許多沒節(jié)操的大廠也會自降身段從中分一杯羹。。

  但是對著名設(shè)計師而言,這樣的行為會對自己的聲譽產(chǎn)生一定的負面影響,從而導(dǎo)致一些粉絲脫粉。

  陳煒在行業(yè)沉浮多年,是圈內(nèi)的老資格,他當(dāng)然知道面對這種情況該怎么解決,那就是死不承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余輝并沒有生氣,慈祥的眼神就像家長在看自家孩子淘氣似的。

  太淘了怎么辦?

  打一頓就好了。

  “設(shè)計稿對設(shè)計師來說,就像自己的孩子,從創(chuàng)造出來,到看它成才,這是一個十分辛苦的過程?!庇噍x淡淡的說道,“師兄你知道嗎?有些家長因為上班的緣故,會在家里安裝監(jiān)控,時時刻刻查看孩子的安全,你猜我租的房子里有沒有?”

  陳煒的身體立刻僵住,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眼中也充滿驚慌。

  “我想以師兄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夠猜到?!庇噍x一邊欣賞陳煒的樣子,一邊慢慢悠悠的說,就像鈍刀子割肉一樣,“你再猜針孔攝像頭藏在哪?”

  此時的陳煒在經(jīng)過短暫的大腦空白之后,臉色開始發(fā)白,身體也不住的顫抖,他努力的想要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波瀾,盡量的讓自己表現(xiàn)的平淡一些,可大腦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

  “藏,藏哪了?”陳煒的聲音也開始抖。

  余輝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煒,“學(xué)長似乎對此很感興趣,是不是也準(zhǔn)備在家安裝?話說我認識一家不錯網(wǎng)絡(luò)公司,不僅專業(yè),而且設(shè)備一流?!?p>  “是,是嗎?”陳煒坐不住了,屁股在椅子上亂蹭,就跟熱鍋上的螞蟻。

  “對了,我想請教師兄一個問題,如果家里有小偷闖入,你說是把監(jiān)控交給警察好呢,還是放到網(wǎng)上讓全國人民都看到好呢?”

  “不知道?!标悷樉o緊的握著拳頭。

  “我覺得應(yīng)該交給警察,這樣一來,就算小偷蒙著臉,警察也會通過天眼查到小偷的真面目。”余輝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也不知道這小偷有沒有家人,有沒有妻子,有沒有孩子……”

  “噌!”

  陳煒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表情嚴(yán)肅的跟死了爹似的,而后又突然笑出來,走到余輝的身邊親切的說道,“師弟呀,這么點小事,一個電話就行了,還麻煩你親自跑一趟,對了,你說的模特有幾位,人來了嗎?”

  余輝笑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一個人可以無所顧忌,但有了家庭,有了老婆和孩子,就要學(xué)會忍耐。

  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想耍混?

  沒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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