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芊儀回府后,便去了書房。
“扣扣扣,夫君,你在忙嗎?”徐芊儀趴在門外問道。
“進(jìn)吧?!?p> 徐芊儀屁顛屁顛的走進(jìn)來,“夫君,你說的籌備軍餉準(zhǔn)備的咋樣了?”
“正在籌備?!背腾w抬眸說道。
徐芊儀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要離開,就被程趙拉住了,“做個(gè)交易?我來告訴你齊國的一個(gè)情報(bào),你給我一個(gè)利潤,如何?”徐芊儀聽后,立馬點(diǎn)了點(diǎn)頭。
“齊國已經(jīng)在西北處邊境籌備兵馬,準(zhǔn)備于匈奴大戰(zhàn)?!背腾w挑眉,“怎樣,情報(bào)足嗎?”徐芊儀眼睛一亮,“可以可以,這個(gè)情報(bào)對我來說很有用,謝謝??!”
“咳,利潤?!背腾w將手握成拳抵著自己的嘴唇上輕咳一聲,撇了一眼徐芊儀,“哎呀,這樣不好吧?!毙燔穬x害羞的踮起腳,吧唧一下親在程趙的臉上,“只能親臉蛋哦,嘴上是不可以滴?!毙燔穬x用手摸了摸自己紅紅的臉蛋。
程趙一愣,隨即笑了一下,“我是說交換一個(gè)你的小秘密,沒說讓你親我?!?p> 徐芊儀一下子感覺到尷尬是什么意思了,艾瑪,這人怎么也不說清楚!
看著徐芊儀越來越紅的臉,程趙輕笑一聲,摟過徐芊儀,“不過是親一下,夫妻之間,正常?!辈徽f還好,一說,徐芊儀的臉更紅了。
“你,你在逗我,我就走了!”
程趙摸了摸徐芊儀的臉蛋,“我錯(cuò)了,告訴我,為什么知道沐春樓里有情報(bào)網(wǎng)?”程趙湊到徐芊儀的耳邊說道。
徐芊儀冷靜下來,“你問這個(gè)做什么?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沐春樓跟我有關(guān)系?”程趙一挑眉,“我觀察沐春樓好幾年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個(gè)地方竟是個(gè)情報(bào)網(wǎng),不過他們并不做生意,而四樓,卻從沒有人踏上去過,但是你那天與老鴇說了一句什么,她便帶你入了四樓,我便知曉了個(gè)大概?!?p> “哦,但是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毙燔穬x一臉認(rèn)真的盯著程趙。
程趙將放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一收,徐芊儀貼上了程趙的身體,“要么,告訴我,要么,親嘴?!?p> 徐芊儀這才意識到她一直被程趙抱著!還有,這是什么鬼選項(xiàng)。
眼見著程趙的臉越來越近,“那是我父皇留下來的,因?yàn)檫@是每位繼承人的成人禮物,我的家人都走了,于是我便知曉了這件事?!毙燔穬x趕緊道。
程趙一頓,“抱歉?!?p> “啊,沒事?!毙燔穬x搖了搖頭。
程趙笑了一下,“不給親問題,來日方長?!毙燔穬x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又紅了,連忙推開程趙,“我先走了?!北懵浠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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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等過了給皇帝回禮的時(shí)間后,徐芊儀便拉著翠兒去了何府。
“阿清!”徐芊儀奔向何清。
何清一下子將徐芊儀接住,“怎么了?”
徐芊儀蹭了蹭何清,“也沒什么,就是想你了?!?p> 何清輕笑一聲,“還跟個(gè)小朋友似的?!?p> “我本來就小嘛?!?p> “我已經(jīng)向皇帝說明劉大山的事了,現(xiàn)在皇帝想必也對齊國起了忌憚?!焙吻遛D(zhuǎn)移話題。
徐芊儀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下來,我們要開始挑拔離間了?!边呎f,邊拉著何清進(jìn)屋。
“阿清,我聽夫君說,齊國正籌備軍馬,想攻打匈奴?!毙燔穬x拿起一旁的糕點(diǎn),邊說邊吃。
何清一挑眉,“夫君?”徐芊儀臉一下紅了,“哎呀,是他讓我這么叫的,先不提他,匈奴最重要?!?p> 何清正色:“以你的意思是,要幫助匈奴?攻打齊國?”
徐芊儀漫不經(jīng)心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雖然不能給齊國致命一擊,不過有所損傷倒是好的?!?p> “你想怎么幫?”
“偷防布圖?!毙燔穬x說道,“我等了齊國三天,他們就算再笨也能把防布圖弄好吧?!?p> 何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番,我去吧?!毙燔穬x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去。”何清撇了她一眼,“你去干什么?添亂?”
“可是阿清,齊國那么大,而且兵力也很強(qiáng),你單槍匹馬過去,可是要受傷的?!毙燔穬x擔(dān)憂道。
何清輕笑道:“那這樣,你去找程趙,如果我受傷了,我會(huì)放一只灰鴿子來找你,你看到以后,便讓人來救我,怎么樣?”
“好啊。”
二人又聊了幾句后,何清便換裝去了齊國,徐芊儀算了算日子,大概兩天能到,回了王府后,徐芊儀直奔書房,“夫君!”
“進(jìn)?!?p> 程趙輕笑,“又怎么了?”
徐芊儀搖了搖頭,心想:我現(xiàn)在要討好程趙,這樣,他就愿意派最厲害的人去救阿清,這樣,阿清也能平安回來。
“嘿嘿,沒什么,就是突然想給你研研磨。”說著,徐芊儀笑嘻嘻的開始研磨。
程趙那里不知道她的壞心思,“說吧,肯定有事?!?p> 徐芊儀也不跟他繞彎彎了,“是這樣的,阿清要去偷防布圖,我想要個(gè)人,在她受傷的時(shí)候救一下她。”
程趙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后這種事直接跟我說就是了,刑夜正在齊國幫我辦事,到時(shí)候她如果有難,你便來找我,我給他書信一封便可?!?p> 徐芊儀立馬高興的繞到z程趙背后,“我給你捏捏肩?!?p> 于是這一下午,程趙都覺得無比的愉快。
兩天后,徐芊儀正焦急的等著何清的消息,突然,小春向自己跑來,“王妃,安歌郡主在勾引王爺!”小春一向心直口快,徐芊儀都習(xí)以為常了。
“嗯,之后呢?”徐芊儀心不在焉的說道。
“剛剛翠兒姐姐路過,安歌郡主非說她頂撞了她,正在欺負(fù)她呢。”徐芊儀噔一下起來,敢欺負(fù)本公主的人?簡直找死。
“帶路。”
“是。”
“啊,郡主,奴婢真的沒有,啊,郡主,饒啊,饒命......”徐芊儀很遠(yuǎn)就聽到了翠兒的慘叫聲,便加快了腳步。
“給本王妃住手!”
聽到聲音,小廝停了手,徐芊儀看向凳子上趴著的翠兒,背后全是血,徐芊儀心里一陣抽疼。
“翠兒?!毙燔穬x急忙跑過去。
“公,小姐,奴婢真的沒有。”翠兒哭著看向徐芊儀。“好,我相信你?!闭f完后,便將翠兒交給了小春。
徐芊儀轉(zhuǎn)過身,眼里沒有了平時(shí)的純真,全是上位者的威嚴(yán),徐芊儀緩緩走過去,坐到石椅上,“安歌郡主怎的有空來了?”
林染安心里一緊,明明這句話徐芊儀說的無波無瀾,不知怎么的,林染安卻有一絲不安。
“王妃應(yīng)當(dāng)好好管教自己的奴婢,簡直太放肆了,我們郡主走的好好的,她卻不知好歹的撞上來,郡主從小就體弱多病,她若是撞壞了,可擔(dān)待不起。”林染安身邊的丫鬟趾高氣昂的喊著。
徐芊儀喝了一口茶,眼神淡淡,“這里哪輪的到你說話?怎的,身邊囂張跋扈的主子不分青紅皂白的寵著你,自己就以為能麻雀變鳳凰,可以狐假虎威了?小春,掌嘴?!?p> “咳,王妃,求您不要責(zé)罰桃兒,她自小就跟在我身邊長大,她若是傷著了,本郡主心里也是難受。”許久未開口的林染安說道。
“嗤,”徐芊儀輕蔑一笑,“郡主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你的桃兒自小與你一起長大又如何?翠兒也從小與本王妃長大,她沖撞了郡主,也受了罰,怎的到了郡主這,倒是不舍得了?!?p> 林染安臉色有些蒼白,“都是本郡主教導(dǎo)無方,王妃若是想責(zé)罰桃兒也無可厚非,只是桃兒從小與本郡主一起長大,本郡主心疼這孩子,便有本郡主帶過吧?!?p> “郡主......王妃,你欺人太甚!”桃兒一臉義憤填膺的。
徐芊儀翻了個(gè)白眼,我去你md,這比我那些母妃無恥多了,“嗯,郡主想帶過?可以啊,只是桃兒剛剛又頂撞我了,我算一下,那就,三倍吧,小春,掌嘴?!?p> “是,王妃?!毙〈焊吲d的走過去,伸出巴掌,落在臉上。
“?。 ?p> 叫出聲的卻是桃兒,“桃兒!”林染安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王妃!你太過分了!”
一盞蠟燭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