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酸獸!”
只見寧君蘭沉著臉,語氣凝重的說道。
名為“異酸”之獸,常態(tài)之下,有蠻牛之力,喜群居。
它杏黃的眼珠子里,透出異樣的光芒,瞄準(zhǔn)的目標(biāo)似乎是……安寧?
安寧勉強躲避這頭異酸獸接二連三的攻擊,為了保命,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呼,還有完沒完?
“算算時間,我也該閃亮的退場了!”
“喂,你之前不是還說要拖……?”
“是,我是說過,現(xiàn)在我也是按著我說過的話,這么做??!”
寧君蘭半遮擋著自己的半張臉,露出部分的笑臉,要多狡詐就有多狡詐。
他這不是已經(jīng)在拖住這頭異酸獸了嗎?
一秒鐘是拖,一分鐘也是拖,半個時辰也是拖啊。
要說時效這種東西,不就是看他的心情而定嗎?
“二哥,我們就這么跑了,不太好吧?”
“你有心情想著擔(dān)心別人,還不如想想怎么找到大北!凈會給人找事做,麻煩!”
“我不準(zhǔn)你這么說小姐姐,不準(zhǔn)!”
小北揚手拍在二哥的肩膀上,飛身就要逃出二哥的掌控范圍。
哎,她的這個身體恢復(fù)的相當(dāng)不錯,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氣!
“你怎么……?”
“這就意外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二哥你為什么總是要針對小姐姐呢?是你跟我說喜歡,可你仔細(xì)想想你做過的這些事,說過的那些話,有哪一句討女孩子的歡心?”
小北避開二哥的靠近,再次跳躍到幾米遠的大樹上。
她,最討厭的就是打著喜歡的名義,欺負(fù)女孩子的家伙!
嘴甜的男人,誰會不喜歡?
“你不懂!”二北已經(jīng)隨時做好了準(zhǔn)備,強行抓,也要將妹妹綁回家去。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那幫傻子去做,也沒什么不好。
只要他們順利的回到雙情谷,他所憂慮的事情,便絕不會發(fā)生!
他不想,失去任何自己所在乎的人!
“說什么不懂?明明是二哥你,你什么都不懂,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也不懂小姐姐要的是什么,也不懂我!”
“小北!”
二北想喊住妹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從自己的眼前,飛快的跳走。
可惡!
到底,到底他們?yōu)槭裁匆鋈ィ?p> “如果你需要我?guī)兔Φ脑?,你就開個口!”君朗本不想這么說的,但他看安寧獨自一人光是躲異酸獸的攻擊,就已經(jīng)很吃力,更不用說還手。
這女人,太差勁了!
也不知道北王收養(yǎng)她的原因,是想作何打算?
“啰嗦!??!”
安寧跳起身,一拳重?fù)粼诋愃岖F的腦袋上。
力道之大,足以震碎一頭牛的腦袋。
她可不需要靠任何人,也能……也能活下來!
被打疼了的異酸獸,仰天長嘯,發(fā)出類似“嗚嗚”的哭音。
也是在這時,去而復(fù)返的寧君蘭大聲提醒道:“當(dāng)心,異酸獸的恐怖之處在于它可以召集同伴,打群架?!?p> “好,那就讓我來打得它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信心大增的安寧,甩出自己拿手的鞭腿,一把抽中異酸獸的咽喉位置。
果然,她前腳剛踢中,就已經(jīng)再聽不見異酸獸的吼叫聲。
但,她還沒露出安心的笑容,便發(fā)覺自己的腿陷入異酸獸的皮肉里,難以拔出。
異酸獸青紫色的外表,浮現(xiàn)出一個接著一個的肉泡,隨著肉泡的增多及加大,已有個別肉泡炸裂。
肉泡一出現(xiàn)炸裂,里邊就會濺射出難聞的液體。
“小心!”
君朗將自己的外套甩出去,才幫安寧擋下一波不明液體的襲擊。
液體一粘到衣服,那件衣服就會莫名的起火,秒成一堆灰燼。
心有余悸的安寧,后怕不已的看著自己陷在異酸獸體內(nèi)的右腿。
沒有疼痛感。
是因為她的腿已經(jīng)……已經(jīng)燒成灰燼了嗎?
“真想不明白,北王收留你這么沒用的人來做什么?”
“……!”
在君朗的頭頂浮現(xiàn)出一張牌,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在這光芒籠罩之下的君朗,猶如君王降臨人間,漠視螻蟻。
他一手為刀,在自己的雙手裹上一層層的牌之力,暴喝一聲,手刀劈斬過去。
這個方向……?
“啊……?”安寧懼怕到閉上眼睛,大聲叫道。
她的腿,就快要被這家伙切斷了嗎?
身子發(fā)軟,已經(jīng)放棄抵抗的安寧,急速向下掉落。
照她掉落的這個速度,不用幾秒鐘的時間,她就會因為自己的腦袋砸到地面或者是撞到樹木,而毫無預(yù)兆的死去。
君朗才剛切開異酸獸的喉嚨,就被吃疼的異酸獸甩來的液體,逼得他疾步而退。
同時,他也看到了快要砸落到地面的安寧。
但,他并不想再出手救她。
“死了也好,讓我來幫你宰了這頭異酸獸,算給你報仇!”
君朗再次飛到異酸獸的對面,玩命的甩出自己的手刀,刀刀都正中異酸獸。
劇烈的疼痛感,逼得異酸獸的獸性更為癲狂,它要殺了這個小子!
“呼……?”風(fēng)吹的聲音?
是么?
就快要死的時候,是風(fēng)來陪伴我了嗎?
剎那間,伴隨在她耳邊的風(fēng)聲,隨著她落入到一個人的懷抱里而悄然離去。
有風(fēng)悄然離去,也會有人悄然而至。
這個人是……?
“沒事吧?”
“謝,謝謝!”
一看映入眼簾的人是寧君蘭,安寧不做一刻停留的翻身跳躍到地面。
只是,她看著他臉上的微笑,就忍不住生出一種想暴打他一頓的感覺。
這人的笑容,特欠揍!
“就這樣?我救了你一命,按照常理出牌的話,你應(yīng)該對我以身相許!”
“什么?”
“我說,救命之恩,你當(dāng)對我以身相許作為報答!”
寧君蘭故意貼近到安寧的耳邊,暖暖又曖昧的氣息,一再噴進她的耳朵里,令人無法抗拒。
這個玩笑,不好笑!
“你這個家伙,再敢跟我開這種玩笑,這一拳頭就不是砸在地面上!”
“砰!”因安寧的一拳頭,地面出現(xiàn)四分五裂的裂痕。
她這話,可沒有嚇唬人!
寧君蘭笑著握緊扇子,忙后退了數(shù)步。
想:這就是北王收養(yǎng)她的原因嗎?
是個暴力女,卻不會運用自如的使用牌之力?
有點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