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眼看著馬小路飛快的離開,夏小籽的心情好得很期待接下來的戲碼。
按著她的計劃,另一手準備也該是時候登場了!
就讓她好好看看,那兩個討人厭的女人如何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活著圣鳥林?
“小曹,咱不是去殺人嗎?”
“為何要殺人?善燈給了我們什么,什么酬勞都沒給?!?p> 茂密的林子里,曹小狼悠閑的走在前邊,漫無目的的欣賞著林子里少有的風采。
這么好的林子,怎么就沒人來游玩呢?
跟在后頭的鐵二蛤,摸著自己有點發(fā)白的皮膚,有氣無力的抱怨道:“也是,那小子就是太摳門!換做是我想殺個人,再怎么樣都會湊夠錢來買兩個頂級殺手!”
“……!你是瞧不起自己,還是不認同自己是個頂級殺手的身份?”
“呃……!”好吧,他承認自己不小心說錯話了!
烏黛城,重新修葺的玉石館。
看著明顯又老了一歲的善燈,手拿著一個銅色缽盂,對著里邊的各色玉石,念念有詞。
守在他身邊的是柳三娘,她負責保證善燈大師在施法的時候,一切順利!
各色玉石在缽盂里,放出亮麗的七彩之色。
不一會兒,七彩之色形成一道祥云屏,里邊赫然出現一蒙面女子。
“那幾人,暫時還不能死!”
“可,小籽小姐的命令是……?”
“你是聽我的命令,還是你想……換她做你的主子?善燈,你可以換主,我沒意見。但是,你要清楚與我作對的人,會是什么下場!”
被這話嚇得一身冷汗的善燈,整個人都不知作何反應,缽盂里的祥云之屏,已然碎裂。
只能是,聽命于一人嗎?
是他想得太天真了,以為那兩人會在這個事情上,持有相同的想法。
“你去,準備兩大箱子的玉石?!?p> “???”柳三娘一時沒反應過來,這還是善燈大師從未有過的大方舉動。
一聽是讓她準備玉石,十有八九都是為了送人做準備。
會是送給誰?
柳三娘還沒邁開自己修長的美腿,就又聽到善燈大師說:“慢著,再多準備十箱!”
“老板,也許我不該問,但我還是忍不住大著膽子問一句,這是要給誰做的準備?”
“給誰嘛?我也不知道,就覺著備著能用得著?!?p> 這種答案,擺明就是善燈隨口說說的話,根本當不得真。
也就是柳三娘,對這話是百分百的信任。
她才剛走出玉石館的大門,笑著伸個懶腰,低頭彎腰之際,恰好對上一小男孩的眼神。
這男孩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害怕?
還是厭惡?
此時,一個長相普通的小姐姐拉著自己的弟弟經過,貪玩心重的弟弟,一再嫌自己的姐姐把自己管得太嚴。
弟弟拿著糖葫蘆,不耐煩的說:“真是,姐姐總是喜歡把我當成不懂事的小屁孩!我,我已經是個能保護姐姐的大人!”
“哈哈,說的是呢。那,你把手中的糖葫蘆也分姐姐吃一顆,好不好???”
“呃,一顆嗎?”
弟弟嘴上不說什么,小胖手已經不自覺的將手中的糖葫蘆,遞到姐姐的面前。
反正,他已經是個大人了,才不會喜歡吃什么糖葫蘆!
被弟弟羞怯的一面,驚得心里又暖又開心的姐姐,仗著自己比弟弟虛長兩歲,手放在弟弟的頭上,說:“逗你玩的呢。姐姐,是不會跟弟弟搶吃的?!?p> 一個六歲的小女孩,一個是才四歲的小男孩,姐弟二人在這夕陽之下的溫暖笑意,刺痛了柳三娘的心。
她想起了與自己過往相似的一些事情,卻又很排斥那些記憶再度浮現。
卻在這時,她再度對上隔壁鋪子里的小男孩的眼神。
這是,憐憫?
開什么玩笑!
柳三娘甩臉走回玉石館,繼續(xù)去清點館子里的玉石存貨。
天下間的姐弟有那么多,恰巧有個別姐弟跟她記憶里的場景出現些許的重合,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人之悲歡離合,尚且有復制粘貼的跡象,又何況是普通平凡的她……?
“看來,我特意選在這個地方,正合了她的意呢?!?p> 樓上,善燈一直在觀察柳三娘的怪異舉動。
若他借著她,再推波助瀾一把,隔壁的小鋪子應當能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只要他的勢力一再壯大下去,身飼二主,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
“該死,怎么還沒人出現?”
夏小籽的暴脾氣發(fā)作,無論看見什么東西都不順眼,她都想砸個稀巴爛。
這不,馬小路前腳剛領命離開,她就開始管不住自己心中的滔天怒火。
尤其是在她已做出一切盡可能的安排之后,仍看不到事態(tài)向著自己有利的方向發(fā)展時,她就會出現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焦慮之情。
“它的身體,已經小了一圈!”
在安寧持續(xù)的作戰(zhàn)之下,一再發(fā)狂的異酸獸,因消耗過多的力量,它龐大的體積漸漸地縮小。
這么看來,這些肉泡炸起來,殺傷力大的同時,對異酸獸本身也有一定的削弱作用。
“好嘞!看我一鼓作氣,廢了你!”
安寧落地扛起一棵大樹,又要故技重施,對異酸獸不是打砸,就是捅。
然而這一回,對安寧的攻勢早有防備的異酸獸,已不再處于挨打之勢。
異酸獸大呼一口氣,全身都跟著再次臃腫,發(fā)胖。
最為明顯的是它的大肚子,已經圓鼓成球。
君朗驚呼道:“它不會是想用那一招?”
“畜生就是畜生,沒腦子!”
“還說風涼話,一起上!”
在君朗的帶動之下,自知再不出手,自己也難以在異酸獸這一招之下,保自己全身而退。
異酸獸瘋狂的揮動自己如蛇般柔軟的腦袋,逼得安寧全無還手之力。
她才抱起的樹木,一次又一次的為護她而被異酸獸撞爛。
很好!
既然它能輕輕松松的砸爛一棵大樹,那她要是能一口氣抱起十幾棵大樹,多少能對它起到一定的傷害。
“啊……!”
異酸獸的攻擊力對他們而言,還是太強了,但他也發(fā)誓,自己絕不會再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