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偏心了!
一氣之下,夏小籽也顧不得許多,就想要動手。
“慢著!”
安寧揚聲道。
真要動起手來,他們也不懼!
只是,跟夏小籽這種小人打,未免顯得他們太掉價!
“認了?那就快把金砂玉石還我,物歸原主!”
“非也非也!夏姑娘,你一人能打得過我們這邊三個人?你一張嘴,說得過我們?nèi)龔堊欤縿衲氵m可而止,不要做自找死路的事。”
“你!”
這一點,倒是夏小籽沒有考慮到的事。
她彷徨無助的看向?qū)幘m,卻沒有得到一丁點兒的回應。
是了,她永遠都是一個人!
“那又如何?敢情,你們就是吃定我孤苦無依一個人,存心搶走我的金砂玉石?王小北,這就是你們王家人的做派?”
“切,誰愿意搭理你啊?是理不是理,都是你一張嘴說了算,我都不屑置辯!”
小北也學著安寧的口吻,耍無賴。
再說下去的話,那她也還是這幅德行,看誰熬得到最后?
看妹妹總算是回過味來,不再氣短的樣子,二北的心里也放寬了許多。
不能拿別人的錯,來氣自己!
“寧哥哥!”
“討厭,這聲音也太難聽了!”
一聽夏小籽又要跟寧君蘭撒嬌,那膩得呴人的嗓音,差點沒讓寧君蘭反胃到當場與世長辭!
安寧學著夏小籽的聲音,捏著鼻子,搞怪道。
她這種古里古怪的聲音,似乎比嬌滴滴的撒嬌聲,還要中聽百倍。
對此,感到頗為滿意的君朗,飛身來到安寧的身旁,隨手就是一個擁抱。
“呃?”
“等我回去之后,定會跟家里人說,求娶你!”
“啥玩意兒?”安寧還沒反應過來,她人就已經(jīng)被君朗拉著走,走在所有人的前邊。
這人又發(fā)什么瘋?
窩在二哥懷里的小北,腦冒黑線,小聲道:“哥啊,能否輕點兒?”
“哦,我……沒事!”
去!
誰問你有沒有事啦?
有事的是我,是我這個可憐的妹妹!
小北翻著白眼,暗自在心里說道。
她都不想吐槽自己的二哥,睜著眼睛看小姐姐被別的男人擄走,居然也能無動于衷?
這要換做是她,她肯定把哥哥讓到一邊去,投身到書生的懷里……?
正這么想著,小北就跟寧君蘭的眼神對上,兩人的眼睛里就像是有一道閃電,在對對方放電。
“你抖什么?”
“呵,冷!”
“就在我的懷里,你還能冷?我都不冷,你說你冷?”
不愧是直男代表,二北說話就是直,直得讓人無言以對。
這讓小北倍感壓力的同時,還有不時的承受夏小籽的白眼飛刀!
可惡!
夏小籽恨不能將自己橫放在小北和寧君蘭的之間,不讓他們有一點接觸的可能!
但,沒啥卵用。
因為,寧君蘭愿意接近小北,也想跟小北多一些發(fā)展的可能,而小北亦是如此。
“喂,你給我松手,松手!”
“你的手看著不錯,手感也很好!”
“……!”聽聽,這家伙說的是人話嗎?
安寧黑著臉,甩手就想給君朗一耳摑子!
這混蛋就是欠收拾,一日不打,他能上房揭瓦!
偏這時,提溜著幾件血衣的老籠,匆忙走來。
“小少爺,您看,這是老奴在水邊撿到的衣服?!?p> “籠伯,你又不老,沒必要次次都要在嘴邊掛著個老字,聽著別扭?!?p> “不是,小少爺,重點不在老奴的身上,而是在這血衣上,好吧?”
老籠一點也不在意,所謂的自稱,不就是自己覺著順口就是什么嗎?
對此,君朗擺手無奈道:“你也聽到了,并非我苛刻!”
安寧轉(zhuǎn)向老籠這邊,說:“一件帶血的衣服而已,籠伯,你為何要費這個勁,把它拿到我們的面前?”
“喂,我可沒耳聾!就不能是人家好心,有意為我的下人伸張正義?”不遠處,夏小籽明著是為老籠撐腰,實則是又想借著這個事,再次找小北的麻煩。
她挑著眉,不帶正眼看安寧一眼,沖著小北喊道。
不是想跟她的寧哥哥眉來眼去嗎?
她倒要看看,誰才是勝者!
“有完沒完?”因二北看了過來,自覺再不開口說句話,自己也難以圓過去。
寧君蘭一嗆聲,當即就迎來小北感激的小眼神。
這,好像也挺不賴哈!
安寧皺眉道:“大白不太舒服,我想這事就先到這里,等我們找到馬小路再談。”
“嗯。”君朗認同道。
他就在安寧的身邊,自然也將大白的種種異常表現(xiàn),都看在眼里。
這條蟲……似乎不太尋常!
收到君朗的眼神示意的老籠,麻溜的扔掉手中血衣,小跑過來。
大白卷著身子,慢慢的蠕動,就像是在跟安寧傳遞著什么信息?
當然,它也不指望安寧能看懂,就當它是在做飯后運動吧!
“你從哪兒得來的?”
“哦,你指大白?它一直都在我的身邊,要問為什么嘛?我也回答不上來?!?p> 安寧摸了摸大白的身子,軟綿又溫暖。
奇怪的是,這溫暖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涼意。
一聽是大白不舒服,怒意上頭的小北,也秒冷靜下來。
說:“二哥,我要去看看大白。”
“別過去了!”二北不想靠過去,一接近到那人的面前,他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
有妹妹在,他尚且還能忍。
也罷,他就當自己是個聾子瞎子啞巴,什么都不知道吧!
“小北,你幫我看看大白,它這是怎么了?”
不等小北面露失望之色,那邊的安寧就已經(jīng)著急的走過來。
一向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是安寧和小北商量著辦。
小北也曾驕傲的說過:只要她和小姐姐合體,那就是無敵的姐妹花!
然而這一回,小北面色一冷,委婉的說:“大白舒不舒服這種事,我也不懂,就不看了!”
“呃?好吧。”
安寧淺笑著收回自己的腳,默默地向前走。
可能是夏小籽這人太聒噪,才害得小北的心情跟著不好。
便是她,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對她的求娶之心,認真的?”
“嗯。你在開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