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人,對她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安寧氣憤的揮起一拳,才訝異的發(fā)覺自己的全身都使不上半點(diǎn)力氣。
不,不對!
她好像……沒了實(shí)體!
“噗!”君朗硬扛下鯉魚妖王的一拳,斷了根肋骨的他,強(qiáng)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就這么倒下去。
憑自己現(xiàn)在僅剩的這點(diǎn)牌之力,壓根不足以再次凝結(jié)出“陽之盾”護(hù)身。
“再這么下去,你的小命難保!”
王政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還就沒見過像君朗這樣為一個跟自己關(guān)系不大的人,拼得全身是傷的少年。
要說這兩人有說不清的關(guān)系的話,何以他的眼里又沒有半點(diǎn)光?
“小子,你徹底惹火我了!”
“哼!”
就在剛才,君朗趁鯉魚妖王對著哭哭啼啼呢小北分神之際,不僅使出“陽之矛”逼退鯉魚妖王來讓自己脫離險(xiǎn)境,還對安寧喊話道:“想就這么死了的話,那你這下子大可以如愿了,沒人會再需要你做出犧牲!”
也就這時(shí),鯉魚妖王明顯感覺到這具身體不太受自己控制。
而為了遮掩,它順勢對著君朗的胸口就是果斷的一拳!
“小子,你繼續(xù)對丫頭喊話,她能聽見你的聲音!”大白也不再藏著掖著,聽它這說話聲,是不是特迷人性感哈!
“你?”
“咋了?就許你們能說話,還不讓我學(xué)你們耍嘴皮子?”
大白悄咪咪的笑道。
它隱藏的技能,又不包括“耍嘴皮子”,這些人還拿震驚的眼神看著它,至于嗎?
小北驚呼道:“大白,你竟然能口吐人言?”
“你們這幫找死的東西,竟敢無視我!”
鯉魚妖王不樂意了,這本是它的主場。
奈何,大白一跳出來就瓜分這些人的注意力,當(dāng)它是不會氣惱的死人嗎?
“誰無視你?誰?你說出來,爺幫你揍他!”
“滾!”
“好咧!”
說滾就滾的大白,順著安寧的頭發(fā)絲,意外的蹦進(jìn)安寧的嘴巴里。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收獲,鯉魚妖王當(dāng)然不會放過,直起脖子就將嘴里的大白吞進(jìn)肚子里。
“大白!”
“別管!”王政拉住女兒的手,不讓她靠近前方的魚妖。
一條小蟲子而已,死了也就死了,會說人話也沒啥屁用!
他陰冷無情的眼神,嚇得小北幾乎不敢再說話。
這,還是她愛戴敬重的父王嗎?
“哈哈,吃了它,我就會是這世間最無敵的妖!”
“那就讓我來,打破你的幻想!”
君朗的左手扣著自己的心脈,右手結(jié)印,加之他超強(qiáng)的意念,再次凝出一道“陽之矛”。
在陽光的照耀之下,由牌之力凝成的矛,閃閃發(fā)光,散發(fā)出超乎尋常的力量。
勝負(fù),在此一舉!
鯉魚妖王不敢輕敵,一面快速吸取子子孫孫的力量,一面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玩真格的?你是舍得殺了這位姑娘,那他們呢?”
“不行!君朗,你不能傷害小姐姐!你要敢傷小姐姐一根頭發(fā),我王小北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手刃你!”
“你們繼續(xù),無妨,無妨!”
王政拖著女兒的手就是不放,還不忘輕笑道。
小妮子可不能壞事,不能在這節(jié)骨眼上,出一點(diǎn)兒差錯!
被自己女兒生咬一口的王政,眉頭都不帶皺一下,仍舊是一副施施然的樣子。
“讓我來!”二北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看得出來君朗已是強(qiáng)弩之末,再強(qiáng)撐下去,唯有死路一條。
不管他們兩家的關(guān)系如何,也不管他們自見面以來發(fā)生過的種種不愉快的事情,更不管他們之間最大的沖突是什么,在這一刻,他想作為君朗的兄弟朋友,勇敢的站出來!
“你!”不孝子啊,不孝子!
王政攔得住只會哭的女兒,卻騰不出手抓去多管閑事的二兒子。
冰雨再現(xiàn),護(hù)著的不再是二北一人,還多了傷痕累累的君朗。
對此,君朗僅是勾了勾嘴角,不作聲的接受了二北的好意。
朝圣殿外,老籠帶著人一再追尋著隨時(shí)移動的朝圣殿,且在路上盡可能的做著標(biāo)記。
不是都說朝圣殿難尋嗎?
這下子,他倒是要看看,它還能往哪兒躲?
老籠得意的叉腰大笑,忽而聞到一陣一陣花香,已是本能的喊道:“快,快,有敵襲!敵襲,敵襲?”
“看到我,你有必要這么驚訝嗎?”
“不是,你不是那個誰?誰?”
老籠的身子一僵,還沒從眼前的狀況之中回神,他人就落入到來人的手中,一時(shí)難以逃脫。
來人傾身靠著他的后背,柔聲道:“喜歡嗎?”
“啊?”
這女人是在勾引他?
不過,如此柔軟又有彈性的觸感,光是這么樣,老籠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飄飄欲仙了!
他受不了了!
“記住我的名字,不要忘了哦!”她給老籠留下一塊芳帕,便飄飄然的飛入朝圣殿。
還在神思恍惚的老籠,拿著帕子聞了聞,是紫顏花的香味。
麗夫人帶來的人都看不過去了,好心提醒道:“老籠大人,您就這么把人放進(jìn)去了,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無論誰問起,你們都得說不知道,沒見過,懂嗎?”
“那,這塊帕子……?”
“帕子,帕子怎么了???!”
老籠驚魂未定的拽著帕子,哪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那兩字:義馨!
敢情,他剛才是被一老浪女迷了眼?
呸,呸呸呸!
沒有的事!
因想到這件事非同小可,老籠再次重申道:“你們,你們都給我記住了,這件事不能再提,對誰都不能再透露半個字!”
“是!”
這邊,尋著紫顏花花香而來的寧天祥等人,很快也追至老籠的面前。
一看來人是寧天祥,老籠就在不停地冒虛汗。
這幾人不是走了么?
寧天祥直接無視老籠的存在,直奔他身后的朝圣殿大門。
“籠伯,你守在這兒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寧君蘭搖著扇子,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樣子,問道。
“啥?我沒聽清,你在說什么?”
老籠豎起耳朵,借耳聾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為了達(dá)到更好的效果,他又刻意的向后退了幾步,還險(xiǎn)些撞上了停下腳步深思的寧天祥。
……